滄瀾橋!
木生也馬上懂事地將秀春樓的人帶出了偏房。
“眾位,多謝大家辛苦了!阿讓,速將這份畫像拓印出來,發到各個旅店,車店,還有錢莊、兵寨,水寨
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將此人找出來,切記,不要張貼,秘密查找!”郭仕景吩咐說。
“是,屬下遵命!”阿讓拿著畫像轉身走了出去。
“堂弟,辛苦你,幫我將羅家三小姐送回羅府!”郭仕景吩咐郭靖予說。
“是!”郭靖予答應著,帶著羅小娟走了出去;“侯叔,辛苦你,今晚想辦法潛入三叔,聯係上郭金鼎,務必問出三叔的死因和他府邸現在的情況!切記,量力而行,不可強求!”
“是,遵命!”侯進鬆領命換上夜行衣,閃身跳出了島主府。
“猛子張何在?”羅燕妮喊了一句,隻見羅燕妮拿出一個錢袋,丟到了猛子張手裡。
“張兄,今晚帶錢去地下賭莊看看,也許會有好運氣,對了,把元奎和穆英娘一起帶上,發生意外,他們可有救你的性命!”“這是是是,遵命!”
三個人不敢反抗,扭頭走了出來,心裡都有點彆扭,猛子張是玩字號的,本來就喜歡賭。
而元奎和穆英娘又太正統了,三個人就不是一個脾氣,但是,羅燕妮吩咐了,肯定是有羅燕妮的道理,他們不敢不從。
眼下大事要緊,看島主的眉頭都擰到一起去了,就彆去討價還價找彆扭了。
“景兒,為何不安排我的差事?”“是啊,島主,為何不安排我等?”坐了半天沒有說話的二爺阿鬆和朵拉蘭開口問道。
“這二叔二嬸,您二位都累了一天了,還是和二嬸娘先回去歇息吧!”郭仕景耐心勸道。
“不行,不可親疏有彆!”二爺固執地反駁道,“這”郭仕景為難地看著母親。
“老二啊,年紀不饒人啊,你們早點回去歇息去吧!”郭老夫人也勸說道。
“長嫂,大敵當前,敵情不明,您讓我等如何安歇?”二爺阿鬆生氣地說。
“這”郭老夫人為難地搖了搖頭。“景兒啊,時間不等人,快快吩咐就是!”二爺阿鬆著急地喊道。
“二叔,二嬸,確實還有一個地方,本來我想自己去,既然您二位執意,那就和我一起去走一趟如何?”郭仕景看似下了很大的決心說。
“哪裡?”二人同時問,“郭府彆院!”郭仕景答,“郭府彆院?”夫妻兩個再一次同聲驚訝問。
“對,郭府彆院,侄兒認為,今兒晚上,幾個魔頭一定會聚在一起密謀!所以”郭仕景再次認真地解釋著。
“啊,蒙麵俠,你要一個人去郭府彆院?”羅燕妮聽了也很緊張
“哦,我現在決定和二叔二嬸一起,可好!”見到羅燕妮在擔心自己,郭仕景趕忙安慰她。
“哦,妮兒不必擔心,我們一同去!”看到羅燕妮在擔憂郭仕景,老夫妻二人爽快地答應著,畢竟,那個地方,他們比郭仕景更熟悉。
“哦,等等,木生阿讓,你倆忙完後,記得一起去接應一下侯叔!”,郭仕景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吩咐道;“是,屬下遵命!”二人躬身答應著。
此時,在回羅府的路上,郭靖予卻不似剛來時那麼匆忙,他看見羅小娟一個人坐在馬車上,抬頭看見頭上的月亮發呆,隨口說了一句“月如玉盤,星如落子,比不得佳人側顏一笑!”
“辰笑也好,夜笑也好,與家人在一起,笑,才是最好!”哪知羅小娟幽幽地說。
“羅小姐為何如此傷感?”郭靖予很識事宜的問,“以前,我總覺得自己什麼也沒有,總想去搶大姐的
可是自從母親和二姐死後,我才發現,以前的我是多有福,父母健在,姊妹齊全!
如今,府裡隻剩下父親,還有思明,父親處處寵著我,思明處處讓著我,再也沒有人和我爭搶了
我又突然發現,自己不經意間丟掉了好多好多。你說,以前的我,為什麼會那麼的傻。
我現在隻想要我的父親,身體永遠健健康康就好,我不想不想再和任何的家裡人分開了!”說著說著,羅小姐茵茵地哭了起來。
“這羅小姐,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想起了傷心事!”郭靖予趕忙賠禮道歉。
“沒有沒有,郭二少爺不必在意,母親和二姐走後,很久沒有這樣說過話了!”說完,羅小姐掏出手帕擦了擦眼淚。
“羅小姐是何時學會的畫畫?”郭靖予問,“哦,是這樣,我和二姐很小就跟著大姐一起學畫畫,隻是我們沒有大姐畫的好而已!”羅小娟笑著解釋說。
“哦,原來是這樣”郭靖予陷入了沉思,羅小娟說的確實沒錯,因為羅燕妮,她們姐妹的才華一時還真的施展不開。
“那除了畫畫,羅小姐可還有其他的喜好?”郭靖予問。
“有啊,折紙,剪紙,還有吃,我最喜歡吃了,大姐以前還經常帶我出去買好吃的”
羅小姐越說越高興,笑得咯咯響,郭靖予也被他的笑聲給感染了。
“吃好像女孩子都喜歡,你剛才說,你還會剪紙?”郭靖予問。
“對呀,我大姐教我的,你看”說著,從衣袖裡拿出來一張折疊的小小的剪紙,交到郭靖予手裡“你慢慢打開看看,這是今天下午剪得,還沒有來得及修改”。
看到手裡這張疊剪的小小的紙張,郭靖予有點不敢動手。“來,你過來,我教你”
說完,羅小姐拿過郭靖予手裡的折紙慢慢展開,一條鯉魚活靈活現地,出現在郭靖予的眼前。
看著手裡的剪紙,他在心裡誇讚道,好一個手巧的小女子啊。
“這是鯉魚,你看,像不像”,羅小姐歪著頭問郭靖予,“像像像,太像了!”郭靖予由衷地誇讚道。
“喜歡嗎,送給你!我家的窗戶上,門框上我已經貼了好多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