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又在賣萌!
時溫念感覺耳邊好像有煙花炸裂的聲音,黑色的天空忽然綻放出絢爛的彩色,一下子震得腦袋嗡嗡的。
盛辭是何等儒雅之人,他是全帝都最溫柔最紳士的男人,滿身書卷之氣,言行舉止都是令人不敢輕薄的端正。
但他方才那看似輕浮,卻又毫無雜念的一瞥,讓時溫念慌了神。
“盛、盛總”
她蹲著,整個人僵住。
盛辭失笑,手隔著衣袖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控製好力度把她拉起。
立在他麵前的,是這麼嬌小的一個丫頭,個頭剛到他胸口,臉很小,紅紅的,像一顆甜棗。
“以後,不要隨便帶陌生男人回家,記得了?”並無責怪,溫柔如水。
時溫念點頭,垂下腦袋,始終抱著他沾有香水味的外套,睫毛一直在顫。
盛辭言罷,先行上樓,拿出手機,發現陸修嶼沒有回消息,索性扔下手機拿了衣服去洗澡。
家裡多了一個香香軟軟的女孩子,自然哪裡都會變得香軟起來。浴室也不例外。
時溫念用的沐浴露是水蜜桃味的,氣味飄在空氣裡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甜,讓人聞了止不住嘴角上揚。
為了躲避老爺子的那三千億家產,他自己買了一棟公寓樓住,又為了躲避盛家幾房小姐不安好心的結親牽線,他乾脆把這十八歲的小未婚妻接來一起住。
一晃,小丫頭都已經和他相處有了半年光景。
但似乎倆人一直不怎麼熟絡,因為時溫念好像很怕他的樣子,每次見到他都會緊張地連氣都不敢大喘。
難道是嫌他老?
可他也才二十五歲而已。
盛辭擰開花灑,拿起自己的沐浴露擠在浴巾棉上。
熱氣沿著瓷白的牆壁攀沿,凝結成透明的水滴緩緩而下。
透明的水滴從牆麵流下,也從他緊實,完美的八塊腹肌上流下,渲染著整個浴室都是禁欲的氣氛。
說起時溫念,她是時家的小女兒,其父時候卿原是盛辭父親的摯友。兩人交好之時就定了娃娃親,可惜時家第一胎是個男孩兒,與盛辭同歲。
但是那個孩子,剛出生便夭折了。
時溫念的母親大病一場,身子虛了很久,時家替她調理許久,好不容易又有了身子,但還是在生時溫念的時候難產而亡。
盛辭父母去世,盛家幾房小姐本以為沒人再記起這樁親事,便自作主張地替他張羅婚事,試圖用結親來拿捏他的那份財產。
誰料,老爺子一直對這娃娃親耿耿於懷,既如此,盛辭便隨了老爺子的願,和這小丫頭訂了婚。
訂婚歸訂婚,娶不娶,那不一定。
時溫念抱著盛辭的外套回了房,小心地將他的外套疊起,裝進手提袋裡,一顆心嘭嘭直跳。
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
時溫念糾結的眉毛都皺到一起去,她坐在床邊對著手提袋發呆許久,手機鈴聲打斷她的思緒。
是經紀人艾棲的電話。
“喂,艾姐”
“念念,睡了沒?”艾棲那邊很吵,聽聲音應該是在酒吧。
“還沒,等會兒睡”時溫念規規矩矩回答。
“你怎麼樣,沒事吧?那群人有沒有再找你麻煩?”艾棲走出了包廂,找了個安靜的角落點了一根煙。
“沒有,顧遲送我回來的,那群人被甩掉了。”顧遲車技很猛,四個輪子的車活生生被他開出了四個翅膀的感覺,能追上才怪呢!
“那就好,你好好休息,明天參加一個綜藝節目,當神秘嘉賓。”
時溫念有些驚訝,雖然艾棲行事一向大膽,但總歸不會做不利於她的事情。
可這安排,未免太倉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