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又在賣萌!
“這女人怎麼還活著?”
而且似乎跟上一次見麵不太一樣。
變好看了。
伊瑟拉回國之後專門挑了個僻靜的地方,就在西池城西邊的半山腰上買了一棟彆墅。
不巧的是,顧家老宅和顧時安一家都在這西池城。
顧時安一家在半山腰,顧家老宅在城區最高點。
顧簡有些詫異,眼底的光複雜明滅,站在原地看著自己掛念好幾天的人,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盛辭說,你就把我忘了。”
她的聲音有些失望,染了一點緋紅的雙唇張張合合的時候,有著莫名的誘惑。
碎發彆在耳後,露出一張白皙的臉。陸修嶼於是能把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仔細在腦海裡搜尋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盛辭也真是廢物,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明明臨走前就交待過他,把這個女人解決掉,結果他竟然隻是去告訴她自己把她忘了。
他從耳後取下出門彆的拿顆煙,隨意地咬在齒間,點燃。火星在落了夕陽的傍晚裡露了點微不足道的橘色。
夾著煙的指腹內側有老繭,是長期拿刀留下來的。
陸修嶼沒搭理滿臉幽怨的女人,吐了一口煙圈,轉身就走。
上一次見她就覺得她娘們兒唧唧,現在又是這被負心漢拋棄的幽怨模樣,更是叫人厭煩。
他從來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看見這種我見猶憐的小蓮花隻會覺得厭惡。
顧小蓮花有些怔愣。
他丟下自己一句話都不說就走了?
擦了一把潮濕的眼角,後退兩步,一段小小的緩衝之後,陸修嶼手裡的煙被踹飛,然後整個人孩子叉開腿的姿勢坐在了地上。
他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剛才還哭哭啼啼的小白蓮,現在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白色半高領的毛衣襯得她膚白如雪,下擺紮進黑色的高腰褲,小蠻腰隻有巴掌寬,整個人乾淨利落,還有點颯。
“顧簡,老子打女人。”
“有本事你就打。”她有恃無恐。
陸修嶼最討厭挑釁他的人,他神色一斂,雙手撐地翻身而起,反手抓住顧簡的手腕。
手腕真細,握在掌心裡就一小節,肉還是軟軟的。
摸起來怪招人稀罕。
他手掌往下一擰,卯足了勁兒,這一下她的手腕不折也得挫傷,但顧簡卻反身抵住他的腰,手腕一繞就拔了出來。
這小白蓮長得挺嬌嫩,身手卻有點意思。
陸修嶼眼底瘋狂的因子激起,倒真想讓她見點血。
他每一下都用狠勁,但顧簡隻是防,像撩逗似得讓他得手,然後再掙脫,樂此不疲。
她自信又囂張,每一個動作都帶動短發飛舞,精致的五官在出招時變得靈動,美得冷豔。
兩個人手臂交纏的時候,肌膚隔著布料相互摩擦在一起,熟悉又自然地觸感,讓陸修嶼有片刻失神。
每一次貼近,顧簡都會對他笑,圓圓的杏眼一笑,就會堆起一雙小臥蠶,眼珠子又大又亮,像兩顆玻璃球。
她一笑,陸修嶼的心就不自覺地收縮一次。
他討厭自己被彆人的情緒沒頭沒腦地乾擾。他的樂趣被消失殆儘,隻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他從口袋裡取出一把鋒利的瑞士軍刀,在掌心轉了一圈,刀尖直直對上顧簡。
她忽然就不躲了。
站在那裡等著他刺。
刀尖堪堪收住,擦破她脖間細膩的肌膚。
“你怎麼不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