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又在賣萌!
生產隊的牛也經不起人這樣來回折騰,祭司躺在地上,多少有些生無可戀。
跟陸修嶼殘忍又粗暴的手段不一樣,顧簡折磨人,都是細水長流的那種。
祭司這次不是綁在椅子上,而是被綁在了木板上,整個人成大字擺開,上衣被撩起來,從脖子到肚皮,上麵爬滿了毛毛蟲。
“顧簡,你真是我見過,最惡毒的女人!”
毛毛蟲身上有細小的毛刺,在他皮膚上刮過,說不上是疼,但也讓人抓心撓肺的難受。
顧簡好整以暇,找了個蒲墊放在他麵前,盤腿坐在他腳邊。
“我惡毒嗎?跟你比,我們誰更惡毒?”
顧簡把另一盒黏蝸牛倒在他脖子和臉上。
滑膩的觸角每一次蠕動,都會分泌出黏稠又惡心的液體,長長的一條痕跡,拖在臉上,讓他陣陣乾嘔。
缺德!太缺德了!
顧簡也覺得自己缺德,但是一想到祭司乾的那些事,她就覺得自己還是太善良。
“顧簡,你這樣綁著我,還指望我告訴你顧瑾的事情,你做夢!你簡直跟那個大魔頭一樣無恥!”
祭司人被綁著,但是嘴巴還能動,從顧簡坐下到現在,他已經罵了足足一個小時。
嘴巴罵乾了才停下來。
顧簡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撥了撥額前的碎發。
她頭發也有些長了,落在肩膀上有些礙事,她用皮筋隨意地紮了起來,露出的臉龐清雋秀氣。
但做的事可一點都不秀氣。
她伸腳踹了踹動彈不得的祭司,“罵夠了?你跟那長舌婦也差不到哪兒去啊。”
毛毛蟲爬掉到地上,她就用鑷子夾起來,重新放在他身上。
“你之前在澳洲,把陸修嶼逼到懸崖下,三番兩次折磨,你不惡毒嗎?”
“怎麼,抓著了,就是一個連屁都不放的悶罐子,放了就整片天都是你的?你為非作歹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惡不惡毒?”
祭司閉著氣,眼皮往下壓,眼看著蝸牛從自己鼻梁上爬過去。
不能動彈,所以渾身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
螞蟻噬心的折磨,讓祭司幾乎抓狂。
等著吧!等他能出去,一定,一定要弄死顧簡和洛白兩個人!
“那些魔鬼草”顧簡又踹了他一腳,“你知道會禍害多少家庭嗎?你睡在那些錢上,晚上不會心慌嗎?”
她想不到顧瑾是做那些的人,更沒有想到自己現在唯一的親人,也參與其中。
那一池的淤泥啊,一腳踏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祭司,你要是再跟我們做對,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
她折磨人的手段很多,不需要動刀見血,就隻要一點小小的蟲子就可以把他逼瘋。
祭司咬緊牙不肯妥協。
但是臉上的蝸牛已經爬上了嘴唇,濕黏的感覺讓他陣陣作嘔。
顧簡看戲一樣坐在他麵前。
“還是不肯說?不如我現在給你抓幾個肉蟲塞嘴裡,要不要?”
說乾就乾,她用鑷子夾起了早已備好的封在盒子裡的肉蟲。
“你敢?”祭司言道。
“你看我敢不敢”顧簡直接掰開嘴,把一條圓滾滾的肉蟲塞在他嘴裡。
祭司想吐,卻被她捏住了嘴,隻能硬生生的感受那隻肥碩的青蟲在舌尖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