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又在賣萌!
紅三角的東西,是碰不得的。
他們隻是單單抓住一個許慎之和祭司,但是這非法的產業鏈背後,實際上牽扯了很多勢力不可小覷的人。
要引蛇出洞,就要放長線去釣。
“如果當年,我母親和洛阿姨的願望就是毀了那個園子,那我想幫她們完成這個願望。”
她們就是為了那些才喪的命。
所以顧簡想要把所有的蛇都引出來,讓他們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
陸修嶼在她身後,安靜地聽她說完,上前一步牽住她的手。
紅三角今天下雪了,顧簡出去一趟就變得手腳冰涼。陸修嶼把她的手放在掌心暖著,垂眸與她對視。
“阿嶼,你會一直跟我站在一起嗎?”
她相信陸修嶼,但她總是有許多的不安,擔憂他的身體,擔憂他隨時都會再次蘇醒的其他人格。擔憂陸修嶼乎突然放開她的手。
愛一個人的時候,做事情就總會不自覺的小心翼翼起來。
她放蕩灑脫的脾性,在遇到陸修嶼之後也都變成了溫順和乖巧。
陸修嶼低頭看她乖乖的模樣,伸手在她的發頂揉了揉,“你這又是在演哪一出呢?”
“這次沒演,我是真的很真誠地問你。”
會不會一直跟她站在一起。
他失笑,把她另一隻冰冷的手也放在手心裡暖著,“顧簡,我的世界裡沒有清晰的是非黑白,我做事從來都是肆意而為。但是,我現在都聽你的。”
顧簡微愣,喜色躍然於眉梢。
“你所做之事,不論黑白,我都聽你的。”
她說黑就是黑,她說白就是白。
其實陸修嶼的目的大多跟顧簡八九不離十,都是為了找出當年的真相,然後替自己唯一親近過的親人報仇雪恨。
所有種種,讓顧簡擔憂的隻有一件事。
如果,他們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怎麼辦?
外麵的雪越下越大,僅僅是半日,就堵住了許多出口道路。
許慎之從昏迷中醒來,冰冷的溫度凍得他渾身發僵,傷口結了硬硬的痂,稍微動一下都生疼。
他隻一雙眼珠子依舊能靈活的轉動,視線剛剛清晰,就看見祭司那張被放大的臉,下意識以為又是陸修嶼,剛準備動手就被祭司按住。
“怎麼著?都這樣了還想跟我打架?”
許慎之的意識徹底清醒,看清了眼前的人,抽出自己的手坐起身子。
屋子沒有空調和暖氣,兩個人被關在隻有一張床的地方,連被子都是薄薄的一張。
屋裡除了一把光禿禿的椅子,什麼都沒有。
“彆看了,插翅難逃。”祭司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躺在床上呈大字擺開。
彆說逃了,顧簡和陸修嶼這兩個魔鬼不來折磨他們,都是他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不過好在他們把許慎之也送來跟自己做個伴,起碼冷的時候還能抱團取個暖。
許慎之下床,身上的傷口稍微動一下,就是撕扯開的痛。
這個陸修嶼,真是一點沒把他當舅舅,這樣還指望娶顧簡?
這門親戚,他是一百個也不能同意。
他記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