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起小臉,語氣無比認真,“盛辭,你吃了我好不好?”
她奔赴而來,本就一心跟隨盛辭,她想做他真正的未婚妻,不想讓他時刻把自己當成孩子看待。
“盛辭,我早就成年了,我可以的,你要不要……”
“時溫念”他的喉嚨有些發緊,“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她點頭,臉頰上一片紅暈,像是醉酒的酡紅色。
一雙冰涼又柔弱無骨的小手生疏地塞進他的衣服下擺,貼著他緊實細窄的腰放著。她不敢亂動,因為她也不確定,盛辭會不會真的生氣。
盛辭,會不會覺得自己太輕浮嗎,不夠檢點?
時溫念有些後悔自己這麼心急,她應該稍微迂回一下才對。
“盛辭,你生氣了嗎?”
她小心翼翼的樣子,有些可愛,盛辭忍不住啄了一下她的嘴角,“你會嗎?”
他沒有拒絕,倒是耐性地等著她下一步動作,結果,她就那樣隻點火不扇風的坐著,一張小臉漲的通紅。
時溫念進退兩難,哀求的看著他,聲音帶著哭腔,把人的心都給軟化了。
“盛辭,我不會……”
他失笑,按住她的手往下帶,“你演過那麼多感情戲,還不會嗎?”
演過那麼多感情戲也沒有親自上過床戲啊,因為她年紀小,導演都會替她找好各種親密戲的替身演員。
所以在這方麵,她確實是一張白紙。
盛辭動了情,眼角被桃色暈染,聲音有些沙啞,“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他想要時溫念的往後餘生,但是他不想在時溫念毫無防備或者一時衝動下拿走她最寶貴的東西。
她千裡迢迢奔赴而來,僅這一件事,就足以代表一切。
盛辭抱著她躺下,被子滑落到地上,時溫念感覺到有些涼氣,乖乖地往他懷裡靠了靠。
“我不後悔。”
盛辭笑,一雙眼裡瀲灩成波,蠱惑著小姑娘的心智,拉她墜入欲潭。
“時溫念,我是成年人。”
他可不是跟她玩過家家。
身下的人有些糾結,紅著臉不敢跟他對視,扯著他衣領的手指不由得收緊,“那你可不可以輕一點?”
屋裡的溫度太高,不需一會兒,就讓人麵紅耳赤,深情如火。
盛辭托著她的腰往懷裡帶,“我儘量。”
這一場大雪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
總之在雪停之前,他們都出不去了。
陸聲喃著了風寒,原本高燒已經退下去,但是到了後半夜,又忽然燒了起來,整個人迷迷糊糊地墜入夢魘,動彈不得。
她夢到秦舒珩。
他手裡有一把帶著倒刺的刀,那把刀曾經落在她的肩膀上,後背上,那上麵的血都是她的。
夢中的陸聲喃被逼退到角落,整個人像一隻無家可歸的小狗瑟瑟發抖。
“求你,放過我”
“求……你”
恍惚之間,她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握得很緊,不想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