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再闖禍,哥哥我就要篡位了!
第一百八十六章賺氣運嘛,不寒磣!推衍神通,莊周夢蝶,蝶夢莊周!
伴隨熊墨的聲音響起。
一石激起千層浪。
各派掌教的眼中頓時閃過精光,這可是原來的三倍氣運啊!
要是能爭到手,往後數百年都可以製霸整個修行界,而且不爭也不行,你要是不爭,彆人爭到了,你就得被製霸。
一念至此。
衍星宗的慎虛掌教立即開口。
“蘇聖,我衍星宗該怎麼幫您呢?”
“我玄天劍宗願助您一臂之力。”
“倒不是為了氣運,我純陽門之前多有得罪,願供蘇聖驅使。”
“請鞭策我吧,蘇聖!”
一道道聲音響起。
剛才還不情不願的掌教,在三倍氣運的誘惑下,尊嚴一下子便被瓦解。
畢竟誰都不想落於人後。
而且他們細細一想。
蘇聖提出的要求其實並不過分。
什麼狗不狗的。
雙方完全是建立在自願平等的基礎上,才達成的合作意向。
再者,即便是做狗,那也不是做不得,賺氣運的同時,還能讓宗門弟子在世俗凡塵磨礪道心,簡直一舉兩得,賺麻了。
“諸位掌教可考慮清楚了?”
“本聖從不強迫他人。”
見他們如此,蘇長歌適時開口。
他身負滔天氣運,就算將道門那半數氣運還回去也無傷大雅。
更何況,氣運本身也是一種資源,一種可以被價值衡量的等價物,用它作薪水來壓榨仙門修士,算是資源的合理利用。
雙方之間各取所需。
當然,蘇長歌肯定不會虧,因為他是壓榨剝削的一方。
而且工薪至少要到十幾年後才發放。
也就是說,仙門這批高素質勞動力要先給他白打十幾年的工,而但凡有點腦子,從修士身上得到的都遠比付出的多得多。
“考慮清楚了。”
“貧道等人完全出於自願!”
此時,熊墨帶頭喊道。
一百萬工分看似很多,但他們宗門修士人數眾多,而且壽命悠長。
分攤下去,每人大概一萬工分,然後再分三十年,也就是每人一年三百多工分,這樣換算下來,三十年不到就能拿回氣運。
才三十年?
對他們來說不過彈指一揮間!
蘇聖簡直太良心了!
不遠處,忘憂仙子看到這一幕,心中忍不住感慨起來。
自己這徒婿整天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居然能想到用氣運來驅使修士為自己做事,可謂是開創了千古未有之先河。
同時,一句三倍氣運。
就讓本來不情不願的各派掌教立即轉變態度,可見他對人心利欲拿捏的死死的。
不過話說,這樣的人往往有個缺點。
那就是自覺可以讀懂人心。
一念至此。
忘憂臉上恢複嬌憨的笑意。
“既如此,那行吧。”
另一邊,蘇長歌看著自願打工的修士,“現在我們來商議下規矩。”
“其中有一條本聖要說在前頭,各派修士若是犯了錯,或者惹是生非,壞了規矩,不僅會扣工分,還要依照律法處置。”
聲音響起。
各派掌教臉上露出猶豫思索之色。
但很快便答應下來。
“行。”
“但製定規矩和裁定不能由大晉單方麵來,我仙門也要參與其中。”
“應該的。”
聞言,蘇長歌點了點頭。
他又不是真的無良老板,五險一金沒有,但基本人權還是要保證的。
隨後,各派掌教便同他進到府內,雙方協商工分怎麼獲取,不同任務獲得多少工分,打工規章製度,以及誰來裁定等等。
在這其中,自然免不了討價還價。
但主動權在蘇長歌手上。
有些條款,掌教們雖然覺得有損修士尊嚴,但賺氣運嘛,不寒磣。
於是他們爭了兩句無果後,也就捏著鼻子認了下來。
時間一直到了晚上,雙方最終達成統一意向,第一版的修士管理條約也新鮮出爐,隻等大晉設立相關的機構與仙門交接。
“蘇聖,貧道等人先行告辭了。”
掌教們心情顯然不錯,決定回去之後就將這個福報帶給宗門弟子。
至於此前辯法時產生的不愉快,早已被拋諸腦後,現在的他們,隻想著第一個攢夠百萬工分,將三倍氣運給兌換出來。
“嗯。”
蘇長歌點頭應了一聲。
有了仙門的幫助。
大晉這場戰爭想來會輕鬆許多,將士傷亡也會因此減少。
不僅如此,修士掌握術法神通,生產力和勞動力遠高於尋常百姓,不管是疏通水利,還是修橋鋪路,一名修士就是一個施工隊。
關鍵是,免費。
而且吃住都不需要自己來管。
多好的打工人啊。
感歎完,就在各派掌教剛走不久,蘇長歌也回到了自己房間。
但就在這時。
一道宛如銀鈴的聲音響起。
“小徒婿,心夠黑啊。”
蘇長歌低頭看去,隻見忘憂昂起頭,雙手背負,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互取所需罷了,晚輩可並未強迫他們。”蘇長歌聳了聳肩,修士們失去的不過是自由,他失去的可是氣運!
至於說收獲。
彆問,問就是回饋社會,為愛發電。
“你們儒聖麵皮都這麼厚嗎?”
忘憂輕輕吐舌,白了他一眼,接著道“想學神通術法嗎?跟貧道就彆裝了。”
“還請前輩賜教。”
蘇長歌麵色平靜,沒有半點驚訝。
這位老祖從開始到現在。
雖然看上去有些憨傻,天真爛漫,但做起事來卻極有分寸,恰到好處。
而且明知道自己是儒生,還給本神通源流的金冊,並勸他收下天工坊的四品靈寶,以上種種都可以看出這位老祖絕不簡單。
想想也是。
再怎麼說也活了上千年。
外表雖然稚嫩,言行舉止看起來也像孩童,但不代表她就真的懵懂無知。
或許隻是她天性如此。
一言一行隨心而發,不在乎外人看法。
“教可以,但有件事你要清楚,若是出了什麼意外,貧道可不負責。”
忘憂的語氣陡然嚴肅起來。
“有人出過意外嗎?”
蘇長歌開口詢問。
“有。”
忘憂點了點頭。
“董聖?”
蘇長歌好奇的說道。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出過意外的人,就是此前懷疑過的董聖。
“你怎麼知道?”
聞言,忘憂驚詫的看著蘇長歌。
她記得董聖在罷黜百家時,應該早就將相關書籍全毀了才對。
蘇長歌一個剛二十出頭的儒生,怎麼可能知道此辛秘?莫非是董聖當時有漏網之魚,又正好被他撿到才會知曉此事?
一念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