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女人與其比之,竟然毫不遜色,甚至還更多了幾分彆樣的魅力。
不過這看起來,怎麼還有些像呢?
是美女長的都像嗎?
“你是誰?”劉強問道。
女人沒有立刻回答他,歪著頭,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她問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劉強皺著眉。雖然這個女人很漂亮,多少有些讓他的荷爾蒙分泌加快,但他並沒有失去理智,仍然保留著幾分警惕。
‘是仙人跳嗎?’劉強想著,隨即打開了門,朝外麵望了望。
“彆開門!”女人趕忙把腦袋又埋了進去。
她好像很害怕,不像是裝的。
砰!
門又一次關上了,反鎖,插插銷。
女人再次小心翼翼的探出了頭,她猶豫了一下,輕聲道“謝謝。”
聲音很好聽,也沒有口音。
“你學過播音嗎?”
“你怎麼知道。”
劉強隻是下意識問的,沒想到倒是歪打正著了。
“我以前在廠裡做過播音員。”說著,女人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立刻坐了起來,因為包著被子,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雪人,“啊,在蒼茫的大海上,狂風卷集著烏雲,在烏雲和大海之間······”
雖然行為有點二,但說的還是不錯的,有些聲情並茂的意思。
“好吧,我先不問你的工作了,你叫什麼名字,來我房間做什麼?”
女人很配合,她說“我叫張寶寶,且縣本地人,本來我是住你樓下的,結果從窗戶看到我老公來了,就趕忙跑上來了。求求你,不要讓我走,不然我會讓他打死的。”
“他經常打你嗎?”
“嗯嗯。”張寶寶用力的點著頭,露出了一隻手臂,拉起袖子。
白皙的手臂上滿是烏青的傷痕,有些是新傷有些是舊傷有些是舊傷加新傷。
“這······”劉強不禁咂舌,隔壁胡同的王屠戶都沒這麼狠。
“求求你了,彆讓我走,我就在這裡待一晚,隻要你不讓我走,讓我乾什麼都行。”
“嗯?”劉強忽然就精神起來了。
“你彆誤會,除了那個事兒,什麼都行。”
“什麼事兒?”劉強揣著明白裝糊塗。
“嗯······”張寶寶低著頭,“不行,我今天不方便。”
“可是······”
“痔瘡。”
“那······”
“口腔潰瘍。”
“啊?”
張寶寶把腦袋埋在了被子裡,用很小的聲音說道“如果你真的想,我可以用手。”
劉強撓了撓頭,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伸手抓住杯子角,一把把被子掀了起來。
“啊!”
潔白的床單上,一個瘦弱的女人蜷縮著。
白皙的皮膚,青一塊兒紫一塊兒。
她抱著腿蜷縮著,將腦袋埋在膝蓋裡,用一種近乎是掙紮著的聲音小聲喊道“我可以睡地板,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