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裡走出的首富!
“強哥,廠子我拍下來了。”
“嗯。”劉強倒是沒有表現出多麼驚喜的樣子,這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除非殷慶鴻卸磨殺驢,不然一切都會很順利。不過東西沒有到自己手裡,還是得懸著心,這會兒確定了倒也是輕鬆不少。
“是哪家廠子,花了多少錢?”劉強問道。
“廠子叫奉安元寶食品有限公司,花了三百萬,廠子規模不小,要是平時怕怕是低於五百萬拿不下來,挺值的。”
“元寶?”劉強怔了下,心說不會這麼巧吧,“老板叫什麼名字?”
“老板是夫妻倆,男的叫元吉,女的叫張寶寶。”
“······”劉強沉默了。
周仁疑惑道“認識?”
“有些交集。”劉強沒有說太多,囑咐道“把廠子整頓好後就回來吧,天明食品已經收購了,接下來還有很多事要忙。”
“陸天明垮了?太好了!”聽到這個消息,周仁很是開心,“這可是雙喜臨門了吧。”
劉強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笑道“等你回來開慶功宴。”
“o了個k!”
掛了電話,劉強有些唏噓,感慨天意弄人。
他過去之後本來要謀劃的廠子就是奉安元寶,後來事情搞的有些大,就先一步脫身了。結果到最後,這家廠子還是到了自己手裡。
很多人在收購一個企業之後往往會為其改名,不過劉強倒是沒有這個愛好。
他覺得原來的名字就挺好的。
奉安元寶,奉安,是鳳城的古稱。後來多被叫做奉城,奉城奉城的叫多了,最後乾脆就改叫了鳳城。
而有些墨水的人,還是喜歡管鳳城叫奉安。
至於元寶二字就很好理解了,元吉和張寶寶名字裡各選了一個字。
從廠子的名字來看,當初他們應該也很恩愛吧。
隻是感情到了後來,原來親密無間的人,竟然視若仇敵。
“這個就是愛情······”劉強喃喃道,“害人的毒藥······”
想著,劉強忽然恢複清明,自嘲的笑了笑。
“想多了想多了,看來該休息休息了。”
······
“咱們也該休息休息,享受享受了。”火車上,元吉叫來兩份盒飯,遞給張寶寶一份,並給她開了一瓶可樂。
張寶寶身上的傷早就好了,隻是絕美的臉蛋上還有一抹化不去的憂愁。
她看著窗外的景色,看著熟悉的城市漸漸遠去,心頭竟然輕鬆不少,卻又有些失落,仿佛丟掉了什麼東西。
“吃吧,這盒飯是在香格裡拉打包的,不是火車上買的。”元吉怕她吃不慣火車上的盒飯,特意提前買了精致些的飯食。
知道他的意思,張寶寶搖頭笑道“過去苦的時候,發黴的饅頭尚且吃得,還沒這麼嬌氣。”
“咱們那麼窮過嗎?”
“那時候,你很有錢。”
元吉麵露尷尬,知道是自己犯渾那兩年,整天打罵妻子,不給錢不給吃食,恨不得她死了才好。
現在想來,自己那時候真是個混蛋。
“寶寶,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元吉鄭重道,“我發誓。”
“誰知道呢。”張寶寶輕笑著,素手托著下巴,仍舊看著窗外。
美人,美景,一時間,元吉竟看的呆了。
此時,在他的眼中,這位自己曾無比嫌棄的妻子,竟是那樣美麗,有如初戀十分。
一股愧疚,一份愛意湧現,元吉眉頭緊皺,眼皮微微顫抖。
片刻後,他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口朝著小手指咬去。
“啊······”
一聲悶哼,吸引了張寶寶的注意,看見鮮血淋漓,趕忙拿手絹把元吉手上斷口纏住,急道“你瘋了?這是做什麼!”
元吉臉色慘白,額頭滲出白汗,卻笑著吐出半截血手指。
“以前我對你不起,以後,我不會再負你。以此斷指立誓,若有違誓言,則從身上切下一樣東西給你。”
張寶寶此時哪有心思聽他說這些,拿手絹給他緊緊纏住斷口,然鮮血不止,瞬間就浸紅了手絹。
她喊道“你發的什麼瘋!捏住傷口,我去找醫生!”
或許是運氣好吧。
車上剛好有一位外籍醫生同乘一節車廂,見狀,走過來為元吉簡單做了止血工作。
之後委托乘務員到貨倉找到托運的手術工具及藥物,及時給元吉縫了針消了毒。
“傷口三天去醫院換一次藥,半月之後就可以拆線,不過這手指,怕是接不上了。”
這車上沒有接斷指的條件,火車已經啟程,距離下一站還有一個小時,早就過了最佳治療時間。
不過元吉卻不以為意,他搖了搖頭說道“謝謝您的幫助,這手指,卻是沒必要接的。”
傷治好了,圍觀的人也慢慢散開了,各自做各自的事,好像也沒有影響到什麼。
元吉把手指包在血手絹裡,用黃油紙包上,說道“這手指回頭我找人做成標本,保持不腐。以後,我元吉定然全心待你,以彌補當初過錯。”
“有些錯,是彌補不了的。”
“我願意以一生去彌補。”元吉鄭重道,“一生不夠,便來生繼續償還。”
張寶寶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靜靜的看著窗外風景。元吉也同她一樣,靜靜的看著窗外風景,心也似乎靜下一些。
良久,張寶寶忽然道“我跟他,沒有發生過關係。”
“嗯?”元吉愣了下,一時不明所以,隨即驚喜道“真的?”
“嗯。”張寶寶點了點頭,“他不願意。”
此話出口,張寶寶自嘲般的笑了笑,意味複雜。
元吉則沒有思考恁多,他隻有喜悅。
雖說老婆是他當初犯渾主動推到人家床上的,雖說自己也胡求亂混過。可是迷途知返後,仍然希望無暇,隻是已成奢望。
現在張寶寶說沒有與他人苟且,不論真假,他都是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