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裡走出的首富!
許大茂近來可謂是春風得意。
本來患了瘋症,時而清醒時而糊塗,人厭鬼嫌棄。
後來竟突然好了,不僅如此,精神一清醒,發現兒子都老大了。媳婦兒給兒子取名叫許貴,因兒子出生,靠的是神仙之路貴人相助,取裡頭一個貴字。
對此,許大茂也沒有什麼異議。
雖然覺得不好聽,但比起自己大茂二字,好像也沒有很差。
兒子出生,這算是一樁喜事。
第二樁喜事,就是前途光明。
一位老板找到他,請他當一家食品廠的廠長,並享有百分之一的股份,而且公司法人也是他。
本來,他因為瘋症,工作都丟了。
這一清醒,竟然直接“升天”了。
瘋之前,他觸摸到的最高職位也就是車間副主任,距離廠長還差老遠呢。就算來回運作,起碼也得十幾二十年才能爬到那個位置。
沒想到,隻是迷瞪了幾天,竟然這就當上了。
意外之餘,就是狂喜,更多的則是珍惜。
瘋癲的時候,他時而清醒時而糊塗,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是現實,什麼時候是在夢裡。迷迷糊糊的,好像是到了天堂,又像是到了地獄。
最後,隻感覺一生如走馬燈般快速掠過。
驀然驚醒。
那是深夜,隻覺一場夢魘。
回望,一身冷汗,早已沾濕了被褥。
身邊,無有妻子蹤影。
當時他心中滿是不安,一絲孤獨淒涼湧上心頭。
“老婆!”
他大聲喊叫。
回應他的,是嬰孩的哭啼。
在轉頭望,房間裡多支了一張床,媳婦兒躺在那張床上。邊上有一個小床,一個圓頭圓臉的嬰孩躺在小床裡。
“喊什麼,把孩子都嚇醒了。”
當媽的覺淺,時刻都得注意著孩子。
自打這兒子生下來之後,她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不,應該說是打許大茂丟褲衩子那天開始,她就沒睡踏實過。
本是為丈夫偷人而氣惱,可後來,她寧可希望許大茂隻是去偷人了。至少一個清醒的老公,也勝過一個瘋癲的男人。
那時她還身懷有孕,不光沒人照顧,自己還得照顧這個傻丈夫,一不小心人就得丟了。
也是幸虧自家還有些家底子,能供養的起,不然這幾個月不事生產人吃馬嚼,早就鬨饑荒了。
那日半夜,聽到丈夫喊叫,嚇哭了兒子。
本以為他又發瘋了,不予理會,趕忙去哄兒子睡覺。
誰知,那傻丈夫忽然就撲了上來,抱著她直哭。
那一夜,他向她袒露心扉,立下誓言。
自那之後,這丈夫當真不傻了,人也十分勤快。
白天出去找活乾,晚上回來給她帶好吃的。
一騰下空就去抱兒子,讓她休息。
那些天,婁曉娥覺的很幸福。
看著丈夫抱著兒子的笑容,她也笑了。隻是心頭隱隱有些不適,竟覺得有些愧疚。
說到底,這並不是老許家的血脈。
隻是不忍破壞這份美好,她也沒有說透。
反正自山上祈福回來後,她也沒有跟那個男人來往過,自當真是去祈福去了吧。
或許真是時來運轉。
自清醒後不久,也就月餘光景。
許大茂得了哪位高人賞識,直接當了一家食品廠的廠長。
那廠子規模還不小,知名度也很高。她這些年,也沒少吃那家產的東西。
竟沒想到,還有這一段緣分。
土狗變天狼,烏雞變鳳凰。
一切來的都那麼快又那麼突然。
索性,都是好事。
許大茂真的變了,他開始懂得為他人著想。
他也更有上進心,努力學習,把廠子管理的很好。
現在,她很珍視當下的生活,他也如此。
今日,許大茂又照例跟那位神秘老板通了電話。
自接手這家廠子開始,他就沒有見過那位神秘的老板,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可卻對他言聽計從。
在他看來,那不光是給他新生的人,是伯樂,是恩人。
更是一位高人。
當下燕京地界內,隻有三家上規模的食品廠,他管理其中一個。
尤其是這家廠子,還是在上一場戰爭中敗下鎮的。
按說,已經舉步維艱。
可那位神秘老板,竟每每都能料敵於先。
明明自己並不在廠子,可頗有一種臥龍不出世便知三分天下的神秘。
正是靠著那位的指示,許大茂管理的天明食品廠,不光洗淨了前身留下的惡名,還把廠子打理的井井有條,與另外兩大巨頭平分秋色。
在外,他是光鮮的許廠長,許總。
許多過去他巴結都巴結不上的大人物,現在都轉過來巴結他了。各種高端的酒局也會經常邀請他。
要知道,以前都是他死氣擺列求著人家,人家都不一定給這個麵子的。
換了旁人,或是過去的許大茂,麵對這種爆炸式的升遷,絕對會得意忘形,極度膨脹。
那種狀態下所麵臨的結果,定然就是到處樹敵,加上自己跳的太歡,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然後怎麼上去的再怎麼被打下來。
可這回,許大茂真的轉了性了。
表現出了一種不屬於他的沉穩,就連那位一向看不起他的老丈人,都對他讚賞有加。
事業、家庭、愛情,全都圓滿了。
許大茂很珍惜。
過去,他為人好色,即便家有妻室,也經常在外麵調戲姑娘,心無定型。
可到了現在,以他的情況,總是能接觸到一些想到主動往上湊的女人,他反而不加理睬了。
至於以前的相好,他也悄悄為其找了一個不錯的歸屬。
既算是撇清的關係,也算是對過去年少輕狂的一種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