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濤提著禮物,和金雨肩並肩邁進了金孟國夫婦的家門。
這是一間普通居室,麵積約百來平,家具與裝修都是普通老百姓正常居家生活所用。書房裡的書很多,牆壁上掛著許多相片,有些相片是金雨上學時期的。
年小濤進門的時候,金孟山和金孟國正在客廳的沙發上下象棋,金雨媽媽董東梅在廚房之中炒菜,鍋鏟子耍的啪啪響,菜在熱鍋中翻滾著,金媽媽的手藝不錯,令人食指大動的菜香從廚房中飄出來。
金孟山看到年小濤進門,立刻放下手中的棋子,站了起來,笑嗬嗬道:“小濤來啦。”
金孟山是金家集團的族長與董事長,經曆了江州家族夜宴風波後,金家集團的商業版圖更上一層樓。而且,金孟山通過此次事件,看清了許多人的真麵目,將吃裡扒外的金孟玉等人驅趕出了家族的核心。
現在的金家,可謂江山一統,家族凝聚力達到了幾十年來前所未有的程度。
然而,金孟山在年小濤麵前,卻一點不敢托大。他通過家族在海外的消息渠道,知道的信息比金小甜要多不少,正因為如此,通過對這些信息的判斷,他發現年小濤的背景和實力,要超出自己的想象。
強大的帕拉迪斯家族對年小濤的態度,絕不是如年小濤自己所述,隻是與其高層是好朋友那麼簡單。帕拉迪斯家族,對待年小濤的態度,更多的是謙卑和期待。
商人逐利,也就是說,年小濤具有讓帕拉迪斯家族謙卑和期待的價值。
金孟山記得,幾個月前,金雨第一次介紹年小濤時,曾說他是那位高人的徒弟,日常的工作是做主播賣貨,所居住的小樓被納入的強製拆遷範圍,這家夥正在做釘子戶。
能讓帕拉迪斯家族謙卑和期待的人,中京城不是很紅的賣貨主播,城市拆遷地的釘子戶,金孟山打破腦袋也想不通,這會是一個人。
金孟國猶豫了一下,也站了起來。
他不想站起來啊,這小子是女兒的男朋友,未來的女婿,哪有泰山向女婿見禮的。
可是,族長兼二哥已經站了起來,自己還老神在在坐著,就顯得太失禮了。
“你們先聊著,我去廚房幫我媽做菜。”金雨對年小濤說道。
“好,你去忙吧。”年小濤道,他看向金孟山和金孟國兄弟,笑道:“金董事長好,金伯伯好。”
“小濤啊,在這裡咱們是一家人,喊我董事長就太見外啦。我是金雨爸爸的二哥,你喊我二伯就行。”金孟山笑道。
“嗯嗯,那我就喊你二伯啦。”
廚房中,金雨剛走進廚房,恰聽到了金孟山讓年小濤喊自己二伯,俏臉頓時染上一層紅暈,咕噥道:“二伯真是瞎起哄,人家才第一次登門,叫人家喊什麼二伯啊……”
金媽媽邊炒菜邊道:“你二伯說的沒毛病啊,小濤不喊他二伯父喊什麼,還喊董事長?那多生分啊。”
“媽,我再說一遍,我和小濤關係是很好,但是,還沒有到你們想的那一步呢。”金雨低聲埋怨道,拿起廚房中的一個竹籃子,幫媽媽洗摘裡麵的蔬菜。
金媽媽瞪了女兒一眼,“女兒啊,你要記住,女人的最美麗的年華就這麼幾年,所以呢,遇到中意的人,就要趕快抓住。媽媽是過來人,還不知道你的心思麼。
你們沒事的時候,多逛逛街,看看電影什麼的,要多多培養感情啊……”
客廳中。
金爸爸從旁邊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小濤啊,你請坐,我和你二伯正在下象棋呢。”
“嗬嗬,謝謝金伯伯。”年小濤將手中的禮物在客廳的一角放下,走過來坐在了椅子上。
金爸爸看了眼禮物,嘴巴張了張,本想說句客套話,但轉念一想就作罷了,女婿第一次上門,帶一些禮物不是應該的嗎。
金孟山瞥了眼禮物,嘴角顯露出會心的微笑,讓年小濤做金家的女婿好啊,若是金雨搞不定他,就做做小甜的工作,讓小甜拿下他。
“小濤哥,請喝茶。”金小甜捧著一杯熱茶,送到年小濤近前。
“謝謝小甜妹妹。”年小濤接過熱茶,輕輕放在身邊的茶幾上。
金孟山詫異的看向女兒,知女莫若父,他感覺到女兒和平日裡有些不一樣。
平日裡,家裡若是有客人來拜訪,她偶爾也會主動為客人斟茶,臉上掛著禮節性的微笑,而剛才給年小濤斟茶時,臉上的微笑明顯發自內心的。
這樣的情形,平日裡真不多見。
金小甜拉著一張椅子到年小濤身邊,然後坐了下來。
“小濤,會下象棋嗎?”金孟國開口問道。
年小濤揉了揉鼻子,“會那麼一點,不是很精。”
估計是高手。金孟山的眼眸中閃過一道神光,猜測年小濤又在扮豬吃虎。
“來,你和你二伯父對弈一局。”金爸爸道,他剛才和金孟山對弈,被金孟山殺得丟盔棄甲,狼狽不堪,眼看老帥不保,現在正好趁此機會將棋盤局推倒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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