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蠢,我隻是沒辦法給你報仇,所以懦弱的選擇了無視。”明笙的氣勢弱了下去,額頭頂在霍硯禮的胸膛上。
“胡鬨,什麼複不複仇,不許有這樣的想法,你可比他們金貴。”
“家族爭鬥而已,不用笙笙擔心。”
霍硯禮覆在明笙腰上的手用了一些力氣“你敢胡鬨,我才是真的生氣。”
明笙半坐在霍硯禮身上。
“不過是一個公司而已,如果我願意,我還能再建立一個,可你沒了,我去哪裡找,笙笙,我可沒有再一個十年去養大我的未婚妻了。”
明笙倚靠在霍硯禮的胸前,悶悶的應了一聲。
“我這麼沒用,想做也做不了什麼。”
霍硯禮輕輕在後麵拍了一巴掌“笙笙這是在懷疑我的眼神嗎?我霍硯禮的未婚妻,獨一無二,完美無缺。”
明笙抱著霍硯禮的脖子,在旁邊蹭了蹭他,沒說話。
“就知道撒嬌。”
會撒嬌,卻不肯和他說說心裡話,霍硯禮心中焦躁,麵上卻不顯,隻是放在明笙身上的手,手背上的青筋緩緩凸出來。
明笙照舊膩在霍硯禮身邊,手中拿著手機,玩著一個小遊戲,而旁邊的霍硯禮盯著筆記本,用一隻手工作。
前麵的鐘宇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霍硯禮的動作有些彆扭,但是靠著他的少夫人似乎什麼都沒有察覺到,而霍硯禮也不動,隻是細微的動了動,讓明笙舒服一些。
鐘宇當然不會多嘴,隻是升起了車子中間的擋板。
“笙笙和桑家的桑晚認識?”
明笙仰著臉看他“嗯,有問題嗎?”看著霍硯禮的眼神都帶著一點挑釁。
明笙的朋友不多,因為在過去那些年,每一個出現在明笙的身邊的人,都是霍硯禮篩選過的。
隻有這四年,是不一樣的。
“交了很多朋友嗎?”霍硯禮的指尖摸著明笙的耳垂,他們的笙笙有福氣,耳垂雖然小,卻肉乎乎的。
“沒有很多。”
明笙不情願的說了一句,霍硯禮一手養成明笙的喜好,眼光,她又怎麼會離經叛道?
“嗯,我相信我們家笙笙的眼光,桑家的那個姑娘在桑家的地位不低,也受寵,性子可能驕縱了一些,但是性格還是比較純善的。”
“你調查她了?”小姑娘險些跳起來,被霍硯禮很有先見之明的按住了。
“沒有,這個不需要調查,而且昨天和我吃飯的那個朋友,是喬澤,喬家和桑家的關係很親密。”
“喬澤?”明笙扭過臉,嘀咕了一句,什麼渣男,花花公子,壞人。
霍硯禮也沒說什麼,隻是撚著明笙的耳垂。
“我聯係不上鬱年了,好像人間蒸發一樣。”明笙當然知道這個時候報警大概率是沒什麼用處的,還不如找霍硯禮有用。
“宋鬱年?你那個同事?電話打不通,還是徹底聯係不上了?”
“人間蒸發,怎麼辦?是不是那樣遇到的那個男人。”
一根柔軟纖細的手指從霍硯禮襯衫的兩顆扣子裡鑽進去,在他的腹肌上戳了戳。
霍硯禮看著這彆扭的請求,到底是沒舍得為難明笙,小姑娘現在已經很脆弱了,他但凡說錯一句話,恐怕就要冷戰了。
“霍奇森·法蘭克,來自法國一個十分龐大的家族,那個圈子的人都知道,霍奇森有一個受寵的金絲雀,兩年前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