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長對著親王的管家表達不滿你看,我們白白出警了!
管家有點急,他是千催萬催,又許諾了辛苦費,這些拉胯的家夥才出來,他甚至隱約有聽到槍聲!
這真是……
鮑威利男孩的首領,比爾·普爾,正在自家賭場打牌。
突然傳來一陣喧鬨。
一群手下抬著什麼往他麵前的地上一丟,一個,兩個,三具,四具……
他的煙鬥都嚇掉了什麼情況?這麼多死人?
他不記得最近有什麼衝突啊?
但看著手下們一雙雙赤紅的雙眼,他強壓心頭的慌亂,從凳子上摸起煙鬥,又叼在了嘴裡。
氣勢不能丟!
不相乾的人都悄摸摸的離開了賭場,中間那麼多挺屍的,開玩笑的嘛?
空氣都變得清新起來。
沒人說話!
比爾是不知道是啥情況,幫眾是沒有人敢冒頭。
“珍妮被人抓走了!”
終於有人開口了,一開口,氣勢就軟了。
比爾“波波”地吸了兩口煙,牙齒都咬酸了。
他活動了一下腮幫子肌肉。
“她說帶大家掙點零花錢。”
“然後碰上了硬茬子,對麵下手太狠。”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把大概情況補充完整,大意就是
他們得到珍妮通知,有個外賣單子,去的人一美元,受傷的五美元,反正大家也沒事可做,誰也不嫌棄這外快少,要不是時間通知的緊張,絕對不止兩三百人,甚至全曼哈頓的幫派分子都會過來!
然後埋伏包圍不成,反被對麵砰砰砰了。
大家跟了幫派這麼多年,從來都是積極響應幫派號召。
現在這麼多兄弟沒了,老板不給點撫恤,說不過去了。
聽手下人說完,比爾就去掀開一個包頭的衣服,總得看看吧。
一掀開,半截血淋淋的腦袋。他的胃立馬沸騰起來,硬生生的挺住,但還是有酸液沿著煙嘴流了出來。
他直接憋不住了,噴了。
一眾手下,心中居然有說不出的快感。大佬以前天天殺豬都殺麻的人,也受不了嘛。
一個下屬麵無表情道
“23個,都是這樣。”
比爾吐了一會,終於好受多了,才開始感歎
他招惹了什麼恐怖存在?魔鬼麼?殺人不過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或者血液噴射,再麼砍手跺腳,這種爆頭的操作,還一爆23個……
他不敢想了。
而下屬們知道的都說了,其他的,知道更多的人,可能都躺在地上了。
“卡特,給錢,一人一塊。至於死掉的,撫恤金讓家人來拿吧。”
比爾說了第一句話。
大家默默的拿錢,畢竟珍妮說了,一人一塊,大佬兌現了。受傷的,沒有,人家槍下就沒受傷的。撫恤金,他們已經爭取過了,得家人去拿。
他們仁至義儘了。
“屍體扔東河裡吧。”
幫眾們領了錢,又將屍體一個個抬走,扔屍體,算是最後的義務勞動了。
出了門,才有人道
“怎麼又是紙幣?”
“怎麼,你還想要金幣?有一美金的金幣麼?”
“銀幣也好啊!”
“不要?不要給我,我幫你用!”
“滾!”
……
比爾隨即跟親近的跟班離開了賭場,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回到了家中,直奔書房,發現他的抽屜被翻過。
“該死!”
這種要命的信件,要麼藏好,要麼燒毀,怎麼能這麼隨便的放呢?
信件是莫洛托寫來的,莫洛托是選舉委員會對接五點區的,算是他鮑威利男孩最大的金主!下麵的份子錢、賭場妓院的抽頭、各種臟活累活的辛苦錢,統統比不上選票的錢!可惜不能天天選舉……
信裡什麼也沒說,隻是幾天前約他去金爵酒店喝咖啡。
但比爾跟他們合作多年,用屁股都猜得到他們要做什麼。
還有半年就要中期選舉了,他們肯定想更進一步!
所以,先不要理會,晾一晾,才好談價格啊!
但現在看來,說的不是這個。
該死的!
珍妮這閨女平時看著很機靈,怎麼就這麼傻乎乎的呢?
比爾燒了信件,事情有點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