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七零愛上女配後我做了贅婿!
“那大哥,這大富娶媳婦可怎麼辦?”
他可是答應了女方給養殖場的股份做彩禮的,那時候讓孩子娘多入點股,她說不一定辦的成,自己也想著養豬場是沒影兒的事,就入了一個最低股,五股,誰知道還沒過半年就成了搶手貨了。
“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兒子,有本事生就要有本事養。”
“他大伯,你不能這樣,大富可是你們陳家的根,你不幫襯誰幫襯?”田桂芝看自己男人要不到股份,也在旁邊幫腔。
“田桂芝,你是記吃不記打啊,老二,娘還在,大年初一彆逼我斷了我們的情分。”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還真會考慮幾分,但是自從有了白南潯這個女婿以後,他也不在乎那麼多了,什麼陳家的根,頂個屁用。
“娘,您老在著,我們就走了。”
說完陳敏學就帶著白南潯和陳竹琳她們一起出了陳樹立家。
白南潯的耳力早就聽到了陳二叔和陳敏學說的話,但是陳敏學沒有跟他說,他就當不知道,陳二叔說得話他從小到大也聽過很多,不就是有兩個兒子嘛。
說起來就像他們家有皇位需要繼承一樣。
白南潯從小的就不理解,為什麼男的和女的有那麼大的區彆,不是一樣都是他們的孩子嗎?
為什麼弟弟就算做錯事,父母也是誇他聰明,而她就算做得再好,父母也隻是淡淡的說一句這算什麼,從來沒有給過她情緒價值上的肯定。
不過後來他離家以後又無數次慶幸,還好他有個弟弟,正因為有個弟弟,才讓他們放掉了他身上的風箏線,他才能有自己足夠的空間和時間。
好久沒有想起這些了,又被剛剛陳樹立的話拉回了回憶裡麵,白南潯甩甩頭,走到陳竹琳的身邊,拉起她的時候,邊走邊摩挲。
現在的他不一樣了,在這個世界上也有了他愛的、牽掛的人;這一生他一定會有不一樣的人生。
“南潯、南潯,你到前麵來。”
“叔,怎麼了?”
“你說掃盲班我們要不要去弄點紙筆回來?”
“肯定得要,得讓他們學著寫寫。”
“行,那我明天去一趟大隊。”
“叔,不行就去廢品站,找點舊的就行了。”
“我知道,我還能不明白,新的給他們用了也浪費。不過可以買點到時候做獎勵,如果我們掃盲班辦得成功,大隊肯定也會支持的,我明天先去問問,看現在是什麼說法。”
政策是支持,就是不知道村裡的人自己能不能上進一些了,不要到時候開了班卻沒有人來。
“叔你真聰明。”白南潯記得現在這個時期應該就是掃盲班普及的時候,畢竟知識青年下鄉的目的,一方麵也是來促進農民學習知識文化的。
因為楊翠雲沒有娘家,所以陳家大年初二也不用回娘家,所以陳敏學一早就趕著牛車爬犁去了大隊,大年初二,大隊部裡麵人都沒有,陳敏學又直接去楊友軍家找他。
楊友軍聽了陳敏學的來意,當即表示讚同,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大字不識的,都是去了部隊以後學會的,但是因為學的太晚了,也沒有認識太多的字,但是就這樣他也當上了大隊長。
如果他一個字不認識,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他覺得認字還是很重要的,但是現在還在過年期間,他沒有辦法給陳敏學實際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