摯愛!
陸晧謙是真的喝醉了,酒精可以把任何一個理智清醒強大的人,麻醉到找不出東南西北。
陸晧謙一手搭在顧煙的肩膀上,保鏢想要過來扶他,卻都被他抬眸的眼神一眾嚇退,像是這人全身都散發著寒氣。
顧煙慶幸她今晚穿的是褲子,如果是裙子,行動更不方便,身邊倚著個高大挺拔的家夥,身體大半的重量,幾乎都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x酒吧在香港的酒吧街,每晚的人流量都很大,陸晧謙和許亦琛幾人同時出現,無疑成了一道風景線,那些聞訊而來的狗仔,早已架好了相機。
到了酒吧大堂,顧煙突然感覺肩頭一輕。
望著陸晧謙抬起手臂,他走到許亦琛麵前,兩人都鬆散著襯衫扣子,許亦琛的手搭在陸晧謙的肩膀上,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兩人距離近的幾乎要貼在了一起。
何婉墨走上前,無奈提醒許亦琛道‘衣服扣子係好了,門外好像有狗仔在拍。“
許亦琛無所謂的醉音開口:”我又不是沒穿衣服,愛拍什麼就拍什麼。”
陸晧謙拽了一下許亦琛的淺藍色襯衫,嘲笑道“你酒都灑在身上了,太不注意了。”
顧煙臉色變作灰黑,將陸晧謙強行帶走,看他黑色襯衫上那一大塊濕痕,指責陸晧謙道“你還好意思說許亦琛,襯衫上沾了酒,笑人不如人,還從來沒見過你醉成這幅樣子。”
陸晧謙最終在保鏢的簇擁護送下上了車,歇了好半天,才讓司機開車到陸宅。
陸晧謙一進家門,就倒靠在沙發上,醉醺醺的開口央求著顧煙“寶貝,老公喝多了,你是不是伺候我。”
顧煙汗流滿麵的皺眉看著和大爺似的陸晧謙,惆悵道“誰叫你喝那麼多的,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先不要睡覺。”
陸晧謙感覺熱了起來,起身脫掉了襯衫,連額上都流著汗。
被煙酒摧殘了一晚上,他的喉嚨痛的如傷口被鹽水浸泡了一個晚上,低啞的喚著顧煙“寶貝,我要喝水,嗓子很痛。”
顧煙剛給陸晧謙放好洗澡水,又忙不迭的去廚房給他倒了杯溫開水,遞到他的手裡,還不放心的囑咐道“握住了,彆鬆手把杯子打破了,聽話。”
那語氣仿佛像是教育孩子的母親,有些神誌不清的陸晧謙,顧煙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智商是幾歲,反正是不高。
“寶貝,幫我把腰帶解開。”
“顧煙,你乾嘛呢,我好熱,拿條濕毛巾過來。”
“我有點惡心,扶我到廁所”
“顧煙”
顧煙進家門到現在,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和陸晧謙的小仆人似的,跑前跑後貼著伺候,又困又累。
在酒吧裡,陸晧謙還說他喝多了不鬨人,他是不鬨人,卻折騰人。
顧煙皺著眉頭,用自己的小身板,好不容易才把大爺按在了臥室的大床上。
她一邊彎腰給陸晧謙脫鞋,一邊嘟囔道“長這麼高個子乾嘛,沉死了。”
陸晧謙突然撐起身子,黑眸微眯的開口道“寶貝,過來陪我躺會。”
顧煙長歎了一口氣,拒絕道“你把衛生間吐臟了,我要去弄乾淨,再拿條毛巾給你擦擦身子,臟死了,你也不去洗澡,這麼睡覺不舒服。”
陸晧謙拽住顧煙的手腕,抬眸看著她“明天有傭人會過來打掃,陪我躺一會,讓老公好好抱抱你,然後再親親你,摸摸你。”
顧煙無論使多大力氣,她都甩不開陸晧謙的手,萬般無奈的對陸晧謙數落道“你身上臟死了,一身酒味,給你放好洗澡水,你就去浴室吐了一地,我要是不進去,你是不是還要抱著馬桶睡一晚上,還說喝多了不鬨人,你能不能老實點,都醉成那樣,還惦記著耍流丨氓。”
陸晧謙平時最煩的就是有人跟他說話大吼大叫,他終於肯鬆開顧煙的手腕,自言自語的嘟囔道“跟我喊什麼,我又不是聾子。”
顧煙懶得搭理陸晧謙,轉身出了臥室去把浴室清掃乾淨。
感歎無論再難以接近,高高在上的男人,就算他在人前風光無限,可在自己親近的人麵前,也會展露出最真實的一麵,就像喝多了差點跌倒在浴室,吐的滿地都是,這都是陸晧謙今晚乾的好事。
忙活到現在,顧煙累的呼呼喘氣,她手抓著衣襟不停地扇風熱的汗流浹背,背上被打濕了一片襯衫黏潮的貼在身上,她靠在洗手池旁,剛歇下來,就看到陸晧謙晃晃悠悠進到浴室,她闊步上去扶了他一把,問道“你進來乾嘛,要洗澡?”
陸晧謙嘴角微揚的看著顧煙,語氣清淡的道“當然上廁所了,我手好像麻了,解不開褲子拉鏈,你來幫我。”
顧煙白了陸晧謙一眼道“那就尿褲子裡,臟了我給你洗,陸晧謙,你怎麼這麼無賴。”
“你真不管我?”陸晧謙胃中灼痛,歎了口氣,又說“我是真的難受,不舒服。”
陸晧謙不耐煩的大爺脾氣,顧煙不知道他到底改了多少,可這磨人的功力倒是她從他身上新挖掘出來的。
一靠近陸晧謙,他身上仍有濃烈的酒氣撲鼻,她低下頭開始為陸晧謙解腰帶扣。
顧煙垂眸開口,目光儘量避開陸晧謙西褲前那一處不平,“你到底哪裡難受,幫你脫完褲子,我去幫你找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