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腹黑世子妃已上線!
不管薑婉清怎麼說,那群守宮門的侍衛就是一動不動不肯讓步,就像是對牛彈琴一般。
“公主,您還是再等等吧。您說安昭儀此時此刻有危險,可是您在宮外又怎麼會知曉宮中之事,莫不成您有千裡眼順風耳?”
“你……”
“公主莫急,我有法子。”
秦翊見宮門侍衛阻攔薑婉清,不讓她進去便突然想起了早先他聽聞的一樁事情,於是趕忙叫了一聲薑婉清。
“世子,你是打算直接帶我飛進去嗎?”
薑婉清知道秦翊功夫高,還以為對方要像上次那樣帶她飛來飛去,但是這大白天翻牆進宮的話實在是有些太顯眼了,所以有些猶豫地輕聲問了一句。
“不,我記得以前先皇在世的時候對你的母後,也就是當時的太子妃甚是喜愛。
為了能讓你母後在宮中不受思念親人的痛苦,所以特意下令允許你母後直係親眷可以不用等召見就能進宮探望。
雖說先皇後現在已經過世了,但她的牌位還是在萬昌宮,那麼公主你做為先皇後的嫡女自然是可以隨時入宮的。
當今聖上最愛的便是他的顏麵,這是先皇下的令,他是絕對不會開口廢除的。”
秦翊這番話讓薑婉清心中大喜,她沒想到先皇曾經下過這種令,這下就算她直闖宮門,也沒有人敢拿這件事情來說事,就算是燕妃也不能。
“那好,那我直接騎馬進去吧,他們那幫侍衛怕死肯定不敢攔的,等我先到了福昌宮救了安娘娘再說。”
薑婉清自知自己跑步肯定是比不過那些侍衛,所以騎馬是最好的選擇。
說完她便示意秦翊的隨從將他的馬讓出來,然後趁著宮門侍衛還沒有反應過來,便騎上馬快速往宮門方向闖去。
“哎!哎!公主萬萬不可,私闖宮門可是犯了宮規,是大過啊!”
守門侍衛當然沒想到薑婉清竟然會直接闖宮門,要知道隻有叛軍才敢這麼做,所以他們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薑婉清騎著馬早就跑遠了。
秦翊看著薑婉清在馬上英勇無畏的樣子,心中那種感覺就更甚了,有個聲音在告訴他,讓他這輩子一定要守住薑婉清……
薑婉清所騎的馬是一匹快馬,所以她很快就到了福昌宮,而此時的福昌宮早已亂成了一團。
“丹玉,這是怎麼回事?安娘娘她現在怎麼樣了?”
薑婉清一進福昌宮就看到丹玉急匆匆要往外趕,便趕忙上前問了一句,而丹玉先是一愣,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忍不住帶了哭腔。
“娘娘現在昏迷不醒,方才外麵一群太監圍著不讓我們出去找禦醫,娘娘怕是……”
薑婉清現在在丹玉眼中就等於定心丸,可是自古有身孕的人都是一隻腳踏進棺材,一旦出了什麼事情就很容易沒命的,所以她還是冷靜不下來。
不過薑婉清聽丹玉話中的意思,差不多也就是“有人”來福昌宮過了。
“丹玉你先彆急,快帶我進去看看安娘娘,有我在你彆擔心!”
當務之急不是找傷害安昭儀的人的算賬,而是先保住安昭儀的命,所以薑婉清邊說邊往寢殿門口趕去。
安昭儀的情況並不好,薑婉清實在無法想象她上午還見過安昭儀,對方還和她說說笑笑,現在整個人都開始冒虛汗並且麵色蒼白,像是隨時都要沒命的樣子。
“丹玉,你先出去準備熱水,等我給安娘娘施完針之後,你再進來幫安娘娘擦拭身子。”
薑婉清把了把安昭儀的脈之後,發現對方是氣急攻心動了胎氣才暈過去的,而且昏迷已經有些時間了。
若是再不將人弄醒的話,到時候浮腫的胎兒肯定會出事,萬一胎兒出了事,那麼安昭儀的命怕是也會受到威脅。
得出結論之後薑婉清便立馬開始準備,銀針包並不占地方,她一個精通醫術之人常年在袖中備著倒也不是什麼稀罕事。
所以薑婉清便直接從空間將銀針包拿了出來,不過此時殿內的宮人皆以為是她從袖中取出來的,倒也沒有人多疑。
薑婉清的醫術真的不是隨口誇誇的,她幾針紮下去之後,床上的人就有了一些反應,手指輕輕顫抖了一下。
“安娘娘,現在感覺可好些?婉兒已經試著用銀針疏通了一下,現在胸口應該沒有氣悶之感了吧?”
薑婉清幾聲輕聲呼喚之後,安昭儀的眼睛總算是睜開了,她一見到薑婉清便忍不住抓住對方的手,開始輕聲抽泣。
“安娘娘莫著急,您現在身子最要緊,方才婉兒已經檢查過了,胎兒沒事,所以您現在可千萬彆激動,慢慢說。”
薑婉清一看到安昭儀情緒波動有些大,便趕忙輕拍對方的手好生好安慰了幾句。
“是薑煙,公主你出宮後沒多久她便上門了,一上來就開始咒罵我腹中的孩子,丹玉她們攔都攔不住。
當時我一時激動動了胎氣,蜷縮在一旁疼得不行,可她見我這般還繼續咒罵,不讓丹玉她們進來,還說我是狐狸、精,說我裝樣子。
那個時候我隻覺得胸口的氣越來越急,然後腹中也越來越疼痛,我怕孩子會出什麼事情,所以在昏迷前好不容易才打開了公主你贈送的吊墜。
沒想到公主真的來了,倘若沒有公主及時相救,我和腹中的孩子怕是……”
“安娘娘您千萬彆哭,您方才昏迷的時候渾身發冷汗,現在若不及時擦乾淨身子,到時候怕是會受了風寒。您放心,今日之事我一定會幫您討回公道的!”
薑婉清說完這番話之後便衝著寢殿大門的方向喊了一聲丹玉,丹玉早就在外頭等候了,一聽到裡麵有動靜便趕忙端著熱水快步走了進來。
“娘娘,您可算是醒了,可把奴婢們給嚇壞了!若不是婉公主及時趕回來,奴婢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呢。
您不知道您昏迷過去之後,那煙公主認為您是裝的,還罵了好一會兒,不讓我們去請禦醫,後來見您躺在地上起不來,心中有些慌了這才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