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腹黑世子妃已上線!
南苑裡的侍女小廝確實都是忠心耿耿,所以薑婉清對南苑也是放了一百個心,但是她忽略了一些並不重要的小人物。
哪怕這些小人物一天隻會在南苑停留半盞茶的時間,也是很危險的。
儘管上官瑤甚少出房門,但如果有什麼事兒她還是需要去找薑婉清商量的,所以婉兒買通的那個每日送炭火的小廝,苦探了一些時日之後。
總算是瞧見了上官瑤的側臉,這一眼嚇得他差點就尿了,因為他還從未見過比這更慘絕人寰的臉。
“主,主子!那人的臉全毀了,奴才隻瞧見半張臉,上頭全是瘢痕,就如同鬼一樣……”
婉兒原本是想讓人瞧瞧南苑那位神秘人的臉,然後根本特征和當初入宮畫卷對比一下,看看是否是同一人,但是沒想到得來的消息竟然那個神秘人根本就沒有臉,全是疤!
“全是疤?那人看著確實是有七八十歲嗎?”
一個神秘住進南苑的人,臉上有全是疤,這些信息一看就知道此人絕對不簡單。
但婉兒還是有些難以把一個四十幾歲徐娘半老的上官瑤,和七八十歲的老婦人聯係到一起,這實在是有些太過離譜誇張了。
“奴才看著確實有七八十歲的樣子,不過奴才那會兒聽到那老婆子和元霜說了句話。
雖然奴才聽得不是很真切,但從聲音上來判斷,好像又沒有七八十歲那種感覺,不過也相差不了多少。”
“知道了,你先下去領賞吧。”
如果是一個容貌正常的老婦人出現在南苑,那麼婉兒大概率不會把這人和上官瑤聯係到一起,但是一個容貌毀得幾乎看不到臉,全是疤的人,一聽就知道肯定有問題。
早期婉兒其實也是參與過尋找上官瑤的行動,自然也是知道上官瑤這些年為何要東躲西藏。
所以當她知道南苑那位神秘人臉上全是疤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把年齡那個問題給拋到了腦後,直覺告訴她,這人應該就是上官瑤!
“小姐,是不是那上官瑤這些年來一直都處於擔憂中,再加上時不時會遇到燕妃的人刺殺,所以老得特彆快?”
書晴的這一猜測是目前最能說得通的,婉兒經過她這麼一提醒之後,突然想起當年她家出事前一晚,父親因為朝堂上的事情一下子就把頭發給愁白了一大片。
所以如果說上官瑤是被愁老的,倒也是說得通的。
隻是現在婉兒麵臨的問題是如何得知秦翊和薑婉清的計劃,她知道按照秦翊和薑婉清這二人的想法,絕對不可能直接把人送進宮去告禦狀。
所以她得想法子探知薑婉清的計劃究竟是什麼,她想要做到既能讓薑婉清計劃失敗被燕妃記恨,又能保住上官瑤的身份不被外人得知,這樣她才能出氣。
不過想要順順利利完成這回的計劃,首先最好是能夠解了禁足,否則做什麼事情都會很不方便,這對於她的計劃來說是挺不利的。
怎麼才能解除禁足,對於婉兒來說她現在已經很難讓秦翊起憐憫之心,所以她想用最快的方式解除禁足——病!
如果薑婉清不會醫術那倒還好,可是薑婉清的醫術與她可一較高下,若是裝病的話必定會被發現端倪,將來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再想用這招就很難了。
所以婉兒打算這回結結實實生一場病,她了解秦翊,知道秦翊並非外人所傳那般鐵石心腸,隻要她真的病了,秦翊為了讓她安心養病肯定就會解了知雨閣的禁足。
“書晴,去將枕巾打濕。”
婉兒看了一眼床頭的枕頭,心中已經有了主意,便吩咐侍女將枕巾用水打濕,然後結結實實包在了頭上,在天都還沒有黑的情況下,直接上床睡覺。
如婉兒所願,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高燒了。
“小姐,要不要奴婢這就通知外頭看守的人,讓他們請世子過來瞧您?”
書晴雖然知道自家主子精通醫術,現在也隻是因為傷風發起了高燒而已,但她以前可是聽婆子們說過,再好的一個人高燒時間久了,也會變得癡傻,所以她心中還是有些擔憂。
“不,等明日一早世子下朝之後再去請,就說我不肯服藥,高燒越來越厲害了。”
儘管婉兒現在很難受,但她不敢這麼快就把秦翊給請過來,既然要演戲那就要做足套,所以這一晚她特彆難熬……
薑婉清現在就等如風那邊的進展,注意力也全放在燕子運回來大約會折損多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知雨閣那邊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不是說世子不久前已經下朝了嗎?怎麼還沒見著人回來,如風的信到了都還沒看呢。”
換做以往,薑婉清是不會去管秦翊下朝後去乾嘛的,但今日不同,她不久前剛好受到了如風的信,打算等秦翊回來一道看。
但是她左等右等都沒有見著人,有些好奇便忍不住嘟囔了一聲。
“要不奴婢去書房那兒瞧瞧?說不定是世子今日在朝堂上遇到了什麼政事兒需要處理,就回書房去了。”
“嗯,告訴他,如風的信到了,讓他過來一趟。”
最近的天氣是越來越冷了,薑婉清也懶得出門便讓元霜去帶話,可是她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見到秦翊過來,反而是元霜青著回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世子人呢?去知雨閣了?”
薑婉清一看元霜這副樣子心中就咯噔一聲,還不等元霜開口說話,她就大致猜到了情況。
“聽說知雨閣那位昨晚發起了高燒,死活不肯吃藥,今早世子下朝之後就被請過去了。
姐姐,知雨閣那個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她又不是侍妾又不是通房,更加不是什麼王府親戚,一個大姑娘家住在彆人家裡頭,也不知道害臊。
不如找個機會讓她去彆院吧,反正世子名下的彆院在皇城中也有不少,夠她住的了。
彆讓她留在王府裡了,這樣下去就算世子沒有那個意思,說不定知雨閣那個也會想法子做出什麼手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