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吃書成聖賢!
“阿修,原來你是夫子的弟子。”
難怪,難怪陳夫子會引薦寧安到白鷺書院,這一切都說得通了。哼,這個阿修還真是低調,如果是彆人怕是早就傳得人儘皆知了吧。
不過這樣也好,陳夫子是阿修的老師,多少都會護著他。
“對不起子書兄,修並非有意隱瞞,當初隻是想憑實力獲得大家的認可罷了。”
“說什麼對不起,你是夫子的弟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想當年陳夫子可是動過收他為徒的想法的,隻是被他拒絕了,早知有今日他就不拒絕了,那樣他不就變成阿修的師兄了,現在想想就悔呀!
蕭離的臉色一會高興一會懊惱,陳夫子看了很是有趣。
“怎麼現在後悔了?”
陳夫子玩味的看著蕭離,小子我叫你傲,現在後悔了吧。哼哼,你不當老夫的弟子,老夫可是收了個更好的。
寧安見二人之間的互動問道“看來老師與子書兄之間有故事呀。”
陳夫子鼻子一哼說道“你問這小子。”
原來蕭離初到白鷺書院陳夫子就發現他是讀書的好苗子便起了收他為徒的想法沒想到卻被蕭離拒絕了。
“原來如此。”看著氣得吹胡子瞪眼的陳夫子寧安可以想象當初老師的打擊有多大。
“說吧,你們兩個小狐狸找我有什麼事?”
“小狐狸?老師你說他就算他,怎麼帶上我呀。學生可沒有拒絕你。”寧安做無辜狀。
“你可沒比他好多少,你敢說你當初拜老夫為師是想跟著老夫做學問,哼!”
這個弟子,學問比他還好,才到書院一個月地位就和他一樣了,寧小夫子。哼,讓他一點當老師的存在感都沒有。
寧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呃,這個問題還真不好說,當初拜師她的確心思不純,可是拜師過後她一直可都是真心實意的。
“日月可鑒,學生對老師的景仰,那是由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呀。”
“好了好了,少拍馬屁,說吧,找為師到底有什麼事?”陳夫子摸了摸胡子,這兩個小狐狸半夜三更的來找他一定有很重要的事。
寧安拿出書簡遞給陳夫子,隻見陳夫子起初是震驚隨後又變得凝重起來。
他絲毫不懷疑火炕的實用性,隻是大雪已至,如何推廣火炕才是一個難題。
“今日你們來找為師想必是已經有了主意,說吧,需要老師做什麼?”
“時間緊迫,不知老師有沒有辦法將此物直接送到皇上麵前?”
現在氣候越來越冷很多地區都開始下雪,若任由百姓自行傳播很難快速推廣,若是由朝廷出麵那麼一定可以事半功倍。
隻是世家勢力錯綜複雜,一時間寧安也無法確定誰是真正為百姓思考的人,她唯一能相信的隻有陳夫子。
陳夫子看著寧安,他絲毫沒有懷疑寧安會彆有用心,能說出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的人又能有什麼壞心思呢?如是真的有,在他拿出數學、算盤的時候他就已經成功了。
“你放心,老夫雖然不在朝堂,但是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多謝老師,是學生給老師添麻煩了。”
寧安對著陳夫子鄭重鞠了一躬。夫子他本是不願再沾染朝中事物的人,卻屢次為她破例,這個恩情她無論如何也也不會忘記。
“謝什麼謝,老夫也不全是為了你,天下百姓和個人孰輕孰重老夫還是分得清的。你小子,老夫沒有看錯你,希望你一直堅持初心,日後做個為國為民的好官。”
能為天下百姓做事這不正是他當初的初心嗎,隻是忠臣不侍二主,他也隻能做到如此了。
“是,學生緊記老師教誨。”
陳夫子很滿意寧安的態度連連點頭。隨後他將目光看向一旁的蕭離問道“那麼你呢,想好今後的路了嗎?”
蕭離將目光看向寧安眼神中透露著前所未有的堅定說道“學生已經想好了。”
“既然如此就早些回去吧。”陳夫子的眼裡有些擔憂,重情重義雖好可情深不壽阿!
“學生告退!”
待二人離開後陳夫子直接找到了山長衛長青。
“陳老這麼晚前來所謂何事?”
陳夫子將寧安給的書簡交給了衛長青說道“老夫也不賣關子了,今日我來是想請你將這個交給皇上。”
衛長青拿著書簡的手一頓隨後看著陳夫子說道“您老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陳夫子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飲了一口說“從你剛到白鷺書院的時候我就知道了。起初老夫以為你是世家之人直到那件事發生後我才想明白原來你一直都是皇上的人。”
十年前衛長青到白鷺書院任教不到一年時間就坐上了山長的位置。起初他以為衛長青是蕭家或者謝家的人,直到莫家沉冤得雪他才側底明白原來衛長青是皇上的人。
“你是說莫家的事?”衛長青問。
陳夫子不說話算是默認。十年前他的三弟子化名墨言來到白鷺書院被當時還是夫子的衛長青發現端倪,可是他不但沒有舉報還暗中相助。那時候他就知道衛長青可能是皇帝的人。
果然,兩年後墨言高中狀元成功替莫家翻案,並受到皇帝的重用。
“既然如此,你為何沒有選擇離開?”
衛長青不解,既然他已經知道白鷺書院早已成為皇帝的勢力他卻為何沒有離開。
陳夫子冷哼扳著個臉說道“你當我陳玄德是什麼人,你當真以為我是思戀舊主才躲在這裡當教書先生的。哼,老夫雖然年紀大了但眼睛卻還沒有瞎,當今那位怎麼樣我心裡清楚得很。”
他雖是舊朝太傅,但是當今上位後他將一切都看在了眼底,不可否認的說當今皇上確實是一位好皇上。
至於他不願意出山隻是因為年紀大了想多活幾年罷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該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衛長青一愣隨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