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吃書成聖賢!
寧安皇上怎麼也來了!不是說皇上日理萬機,很少空閒嗎,怎麼偏偏就讓他給遇上了。那,這飯還吃嗎?
“哈哈哈哈,皇後宮裡好生熱鬨,不知是何人逗得皇後如此開懷。”燕帝的聲音傳入房間,不見其人,隻聞其聲。
寧安和燕寰宇趕緊起身行禮。
“兒臣見過父皇。”
“圍城見過皇上。”
燕帝大步流星走進鳳儀殿,帝王之氣顯露無疑,他走到皇後身邊,尋了個椅子坐下,才將目光看向寧安二人。
“喲,原來是太子和寧家小子,起來吧。何事讓皇後如此高興,也說來朕聽聽!”
寧安“多謝皇上!”
燕寰宇“多謝父皇!”
皇後翻了個白眼,似乎對皇上的到來並不滿意。這個老東西,沒事來她鳳儀殿乾什麼,現在弄得孩子們多拘謹,還不如不來呢!
寧安他都聽見了什麼,老東西?沒想到皇後在心裡竟然是這樣稱呼皇上的。隻是這皇上也不顯老啊,看上去最多也就四五十歲,加上常年習武,身材保持得很不錯,具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皇上來這裡乾什麼,政務可都處理完了?”
麵對皇後的冷言冷語,燕帝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陪著笑臉“皇後這是說的什麼話,你是朕的皇後,朕來看看你,不是應該的嗎!”
然後他用一種很小的聲音在皇後耳邊說道“孩子們看著呢,給朕留點麵子。”雖然燕帝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寧安聽見了。
他沒想到,大雍最尊貴的夫妻,私底下竟然是這樣相處的。寧安不隻知的是,他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二人更有趣的都有。
大雍皇後名叫袁文苑,出自五大世家的袁家。袁家乃是功勳世家,袁文苑不是一般閨閣少女,從小喜歡舞刀弄棍,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姑娘。
有一次她女扮男裝混入軍營,碰巧救下深受重傷的燕啟。燕啟得知其女子身份後,果斷上門提親。哪料當時的袁文苑根本看不上當時的燕啟,總覺得他長相過於秀氣,不是她欣賞的類型。燕帝可是花了很大一番功夫,才報得美人歸。
皇帝和皇後乃事少年夫妻,又一起經曆過生死,皇帝待皇後自然與其他嬪妃不同。他給不了她想要的自由,隻能給予她足夠的包容與尊重,在燕帝心裡,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皇後。
所以隻要得空,他總會到皇後宮裡坐坐,想著能陪陪她也是好的。至於宮裡其他那些妃子,他一點也不待見,若不是形勢所迫,他根本不會有那麼多女人。
“既然如此,那皇上就留下來一起用膳吧。”皇後看了一眼燕帝,眼神好似在說,這下夠給你麵子了吧。
接收到皇後的眼神,燕帝立刻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沒辦法,誰讓他打不贏皇後呢。
很快桌子上擺放著整整齊齊十八道菜,寧安感歎,不愧是皇家生活,就四個人,需要上這麼多嗎?
“嗬嗬嗬嗬,看來今天朕是沾了寧家小子的光呀,菜品如此豐盛。”皇後速來不喜鋪張,平日他來可沒這樣的待遇,看來皇後真的很喜歡這個寧家五郎啊。
寧安啊,這麼多菜竟然是因為他嗎,感情他又誤會帝後了。他還以為皇家的生活就像電視劇裡一般,奢華無比。
皇後無語的看了一眼燕帝,這個人今天的話也太多了些,吃的還堵不住嘴。
然後她轉頭看向寧安,夾起一隻水晶餃放進寧安碗裡,語氣柔和的說道“好孩子,快吃,不用拘謹,就當家裡一樣啊。”
“多謝皇後娘娘!”寧安惴惴不安,皇後娘娘,皇上還看著呢,您確定給皇上夾點什麼?沒看到皇上那期盼的眼神和輕微的動作嗎!
也許是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皇後又給皇上和太子一人夾了一隻,皇帝這才眉開眼笑。
這頓飯,寧安吃得是誠惶誠恐,皇後吃得是索然無味,太子吃得是不明所以,終於隻有皇上一人快樂的世界達成。
回宮的途中,寧安總感覺今天的事有點不太真實,皇帝和皇後可以像平常夫妻那樣相處,曆史上還真是少見。
鳳儀殿內,燕帝和太子燕寰宇正在下棋,皇後正在研究寧氏商行送來的新品麵膜,對他們父子二人間的明爭暗鬥一點興趣也沒有。
燕帝是越下越感覺無趣,他到底要怎樣做才能引起皇後的注意,將她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
要不他出去打一套拳?
不行不行,一定會被笑話。皇後武藝高強,在她麵前賣弄,簡直是自取其辱。
“皇後,你這敷的都是什麼,臟兮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看著瘮人。
當然後麵的話他不敢說,要是說了,皇後怕是要跟他急。
“你起開!不懂不要瞎說。”這可是好東西,哪是他這種糙漢子懂的。
見皇後不讓碰,燕帝看了一眼皇後身邊的大宮女。
大宮女彩荷趕緊回道“回皇上,這個叫麵膜,是用來美白祛皺的,是寧氏商行送來的護膚品。”
寧氏商行,那不就是寧家小子開的嗎。他一個大男人,沒事研究這些乾嘛,不學無術。
燕帝仔細盯著皇後看了一會,他發現皇後好像真的年輕了許多,難道就是因為用了這麵膜?
想到這,燕帝摸了摸自己的臉,他原本就比皇後大兩歲,要是比皇後老得快怎麼辦,皇後一定會嫌棄他,或許他也該好好保養保養。
“彩荷是吧,給朕也敷上。”
皇後翻了個白眼,死老頭,是想變年輕了選更多小姑娘進宮嗎?
燕帝學者皇後的樣子,躺在貴妃椅上,由彩荷敷上麵膜。不得不說,這麵膜冰冰涼涼的真舒服啊,難怪皇後會喜歡。
隻是他還是不明白,這寧家小子怎麼會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後宮基本是藏不住秘密的地方,燕帝敷麵膜的消息不脛而走,一時間後宮又宣起一股麵膜風潮。
當然,出宮後的寧安對這一切絲毫不知,他現在一心隻想著明日要怎麼應付國子監那群貴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