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這流氓太弱了?
到底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小男孩兒。
嘲弄的扯了扯嘴角,沈酒白伸手拍了拍江十漠的肩膀,“哎,你沒事吧?如果太嚴重的話,我送你去醫務室吧。”
一聽到要去醫務室江十漠頓時裝不下去了,象征性的又咳了幾聲,這才揉著胸口轉過臉來,“沒……沒事,不用去。不過,我可是個文弱少年,哪能禁得住你這麼折騰啊,你以後可彆對我下這麼重的手了,一不小心死了怎麼辦。”
那張臉也不知真是咳的還是憋的,紅通通的,跟東方升起的朝陽似的。
沈酒白被噎了一下,“什麼叫一不小心就死了啊?你是紙糊的啊。行了行了,你趕緊起吧。明明是你這流氓沒經過我的允許私自賴在我床上最後倒成了我的錯了。”
眼看睡不成了,江十漠隻好起來,當然整個過程相當緩慢,完全的表現出了依依不舍這四個字的精髓所在。
江十漠前腳屁股離床,沈酒白就動手抖落起來,好像那床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
一見著這陣仗江十漠氣笑了。
從來隻有他嫌棄彆人,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嫌棄他的。
說起來,從那天晚上開始這小炸毛就一直很嫌棄他的樣子。
整個床都抖落了一遍,沈酒白總算安下了心,結果一轉身就瞅見對麵床上江十漠正坐在那兒盯著她看。
那目光肆意直接,沒有半點兒遮攔,整的她好像沒穿衣服似的。
沈酒白覺得滲的慌,趕緊起身去了衛生間衝澡。
當然,門是反鎖上的。
聽到鎖門聲江十漠愣了一下,接著聽到了水聲,一時又是氣又是惱,最後又笑了,“防著我?竟然還防著我呢,當我江十漠是什麼人了以為我能對他……”
不過也難怪,他竟然是這學校的人自然也聽到了那些關於他的流言蜚語。
這裝基佬裝的,連室友都把他當病源隔離了。
洗了澡沈酒白心裡的氣消了大半,穿著校服人摸狗樣的跨著大步撥弄著濕發一臉帥氣的走了出來。
江十漠正拿著衣服準備進去,兩人擦身而過。
就在沈酒白準備帥氣的走過去時,肩上一沉被一隻修長的手扣住了。
“乾嘛!”沈酒白扭頭,語氣裡滿是刺兒,一頭短發被揉的亂七八糟,雖然是身高一七五的朗朗少年,可配上那張被水汽熏紅的臉怎麼看都像是失足落水又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狗狗。
看到那張臉,江十漠愣了一下,到了嘴邊的話突然就變了樣,“你身上好香啊。跟你床上的香味一樣呢。用的什麼香水我怎麼沒聞到過,很好聞,我很喜歡。能告訴我牌子嗎?”
雖然是再普通的詢問,可配上那張臉上的“流氓笑容”沈酒白深深地覺得她被調戲了,“用你妹的香水!老娘從來……!!”
糟了!
一著急竟然把這兩個字帶出來了!
這下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