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又道,“沈同學好像對我……不太喜歡。我希望沈同學能告訴我原因,如果是我的問題我會改證,因為我一直都跟學生相處的非常融洽,就像朋友一樣,以後相處的日子還長,我不想與我的學生之間有任何隔閡。沈同學,能明白我的感受嗎?”
沈酒白聞言愕然,僵笑著解釋,“沒有啊,裴老師這麼好我怎麼會不……喜歡裴老師呢。裴老師想多了,其實我自己的問題。裴老師剛來還不了解,其實我失憶了,對這個世界的一切全然陌生還在適應階段。所以難免會……希望裴老師多多包涵。”
這樣一看,這個裴司青還是跟她認識的裴司青不一樣,她認識的裴司青溫雅知禮衣冠禽獸,當然那是後話。她說的是表麵給人的感覺還有與人日常相處,溫柔但有距離,很難靠近。
這個裴司青就不同了,雖然也有溫柔的表象但卻沒有距離,像親民的王子,卻又有種詭異的敬畏感。
她描述不出來,總之……不要靠的太近就好,不管從哪方麵來說。
裴司青一怔,似乎被嚇了一跳,“是嗎?沈同學失憶了啊?對不起,我沒想到……我知道了。”
點到為止,不追根究底,恰好到處的終止話題。
沈酒白非常滿意,道了一聲謝謝就閉上了嘴。
良久,裴司青似自言自語般的道,“沈同學表達方式有點不像這個年紀的青澀稚嫩呢。”
咯噔一下,沈酒白原本沉睡的思緒陡然清醒。
眼角餘光瞄過去那人卻是一臉平常,好像剛才隻是隨口一說,沈酒白卻再也安不下心來了,原本的瞌睡癮也跑的無影無蹤。
……
黑色的商務車緩緩停在路邊,沈酒白道了謝揮手送走了裴司青,看著車影遠去終於鬆了口氣。
跟裴司青較量實在太累了,也許他是無心,可她自己卻是“做賊心虛”,果然以後還是躲著點吧。
不過小半天的功夫,沈酒白卻感覺像是走了一趟長征似的累,無力的步伐剛才入門就聽到屋內傳來說話聲,還伴隨著一陣陣笑聲。
仔細一聽,其中一個是沈方白,而另一個有點熟悉的陌生人士。
沈酒白駐足聽了兩句,心道難道是家裡來親戚了?
推開門的瞬間卻僵住了表情,“……遊魚?”
聽到推門聲,客廳裡的兩個人也轉頭望過去。
遊魚立即丟開抱枕狂奔過去抱住了沈酒白,“小酒你終於回來了!可等死我了!這一分一秒對我來說都是煎熬你知道嗎?”
沈酒白被勒的差點窒息,連忙拉住了那兩隻還在用力的胳膊,“知道知道,我謝謝你……謝謝你行不行?”
這丫頭也太熱情過頭了吧。
居然跑都跑到家裡來了,看來是跟這個沈酒白挺熟的。
遊魚又狠狠地抱了一下這才鬆開了手,“我可是一結束活動就跑來了等小酒了,還推掉了好幾個應酬呢,怎麼樣?小酒是不是很感動啊?”
“感動感動。”沈酒白滿頭黑線的被拉著進門,嘴上應付的哼哼著。
沈方白終於得以插嘴,“小酒,我聽小魚說你去了帝茂大廈?你怎麼去那兒了啊?我剛才問她她怎麼也不肯說了,非得叫我問你。你去乾嘛了?還有,爸媽呢?怎麼也不在啊。”
爸媽?沈酒白愕然,“爸媽不在家嗎?我走的時候他們明明還在的。”
“大概是有事出去了吧。你不知道就算了。”沈方白急急地追問,“我問你的正事呢,快回答,彆打岔!”
沈酒白唇角一抽,被遊魚用力一拉跌坐在了沙發上,“我還能去乾什麼,你不是知道嗎?去陪秦東沉演戲。”
演戲?遊魚眸色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