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十漠沒說話,隻是挑眉,手卻抓住沈酒白的手將之放在了字條上。
沈酒白氣惱的白了江十漠一眼,一把將字條拖到了跟前。
上麵寫著阿白這幾天過的好像很辛苦,需要我的幫忙嗎?
呸!臭不要臉的!明明他才是罪魁禍首居然還好意思說出幫忙兩個字?臉怎麼那麼大!
沈酒白一把抓起筆,在下麵龍飛鳳舞的下了一行字,直接拿手肘推了過去。
江十漠見狀勾唇,伸出修長的手指夾住拖到眼前你還要不要臉了?!
看清上麵的回應,江十漠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前座的秦東涼申以商兩個人正拿小鏡子偷窺著後麵的兩個人,一瞧見這滿是粉紅泡泡的互動,兩個人的表情都是一僵。
秦東涼嘖了一聲,“我覺得你多慮了,你瞅瞅……這哪兒還能跑出阿漠的手掌心啊。”
申以商滿頭黑線,“說話不嫌腰疼!麻煩不在你身上,你當然可以大說風涼話,我能那麼樂觀嗎!你也不看看你們倆都給我整了什麼事!”
“嘿!我說你怎麼又賴上我了呢,明明阿漠才是罪魁禍首。如果你要說運氣,那有什麼辦法?你倒黴怪我咯?”
“你?!”
“後麵說話的同學如果不想聽我的課,可以出去。”講台上的裴司青突然轉身,一向溫潤的俊臉上此刻滿是嚴肅,不見半點笑意,“還有,傳小紙條的,彆以為我背對著你們就看不到。”
班裡的人見狀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卻是四下環顧找不著人。
沈酒白原本就不想待在教室裡,又被江十漠氣得肝疼,這會兒半點也不猶豫,蹭的一下站起身來。
人群的焦點刹那間就集中過去。
沈酒白眼也不抬,正想踩上桌上跳出去,身旁的人突然也站起身來,下一秒手腕一緊就被緊緊握住。
江十漠收緊掌心拉著人就走。
沈酒白反射性想甩開那隻手,竟然沒甩開。
秦東涼申以商緊接著起身,四個人就那樣排成列,一身瀟灑的走了。
途徑講台的時候,江十漠扭頭朝講台上的人看了一眼,勾起的唇角是滿滿的挑釁。
當那四抹身影消失在門外的時候,班級裡瘋了一樣的炸開了鍋。
一到樓梯口,沈酒白就用力拉住了想下樓的江十漠,“你握夠了沒?”
江十漠頭也不回,收緊掌心就拉著人下樓梯,“阿白彆鬨,有什麼事等去完了廁所再說,為了趕回學校見阿白我可是連廁所都沒上呢。”
沈酒白聞言不可置信的瞪眼,“你說什……等等!”
這些人484都有病?!要上廁所自己去就是了,乾嘛偏要拖著她啊?!不都說男人不會隨便叫人一起上廁所嗎?這是哪個說的屁話,根本就是騙人的好麼!
一聽到上廁所,秦東涼頓時來了興致,一把勾出申以商就急匆匆的跟了上去,“走走走!趕緊的!正好我這兩天看了個有趣的實驗,據說尿的越遠能力越強,持久性也更好,咱們也來比比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