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院聞言,立即推了推身旁碎碎念的某人,“把電腦拿過來,打開!”
宋月吟黑著臉,依然走到一旁的桌子旁將筆記本拎了過來,開機。
電話那頭沒有了江十漠的聲音,卻清晰的傳來了另外兩個人的對話聲。
“快點啊!”
“我知道,你就彆催我了,我這不是在弄呢嗎!你要是著急,你上啊!”
“廢話!我要是能行還要你乾嘛?”
爭論聲告一段落,又傳來了無線電內的報告,“少主!他們已經出了市區,朝一徑山的方向去了。”
一徑山?宋千院一怔,下意識的說出了口,“一徑山不是你母親所在的療養院嗎?這麼說,這次帶走阿白的人是……”
話沒說完就被江十漠打斷,“不可能是我父親。一定是……”
“裴司青!”
話一說出口,兩頭的人都愣住了。
除了宋月吟,江十漠宋千院等人震驚的對象並不是裴司青其人,而是所去的地點。
“不會吧,他才不是下午才找過沈方白嗎?”
“關鍵是去一徑山療養院……他到底想乾什麼?”
“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將人帶走,卻用了這樣的辦法將人擄走,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故意的唄!”
議論了兩句,秦東涼申以商適時地停了下來。
察覺到電話那頭傳來的抽氣聲,宋千院緩緩開口,“你打算怎麼做,還要我前去支援嗎?”
一開始他們都將目標鎖向了林末,結果卻是裴司青,還是目的不明的裴司青。意向頓改,從蓄謀的綁架演變成了家務事,他這個外人自然就不便插手了。
隻是,讓宋千院不爽也無奈的是,那對甥舅倆的問題卻捎上了沈酒白,真是躲不開解不開的孽緣。
沉默了兩秒,電話那頭傳來江十漠的回答,“不用了,我親自去。”
宋千院凝眉,“我隻有一點要求,保證阿白的安全。”
“這點不需要你提醒我。”
嘟嘟嘟嘟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宋千院緩緩放下手機,幽幽的歎了口氣,“裴司青……還真是個難解的難題。”
但願最後他們之間的家務宿怨不要威脅到阿白的安全,否則,他可是徹底攙和進去的,到時候他江十漠可要負全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