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對著年輕醫生補充了一句。
年輕醫生一聽,頓時挺直了腰板,走到周白麵前,便解開了他的繩子。
隻不過,他解完繩子後,還有些警惕地站在旁邊盯著周白。
周白沒有做出更多的動作,繩子被解開後,便拿起勺子吃飯。
在把鐵盒裡的飯菜都吃完後,還把盒子蓋好,拿著紙巾擦了擦桌麵。
接著把雙手伸過去,主動配合醫生重新把自己綁上了雙手。
那個醫生看著周白一係列的動作,滿意地點了點頭。
臨走前,還不忘叮囑了周白幾句後,才拿著鐵盒走了出去。
而周白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則是又在心裡,開始盤算了起來。
大概到了晚上九點左右,1號大佬從外麵回來。
一關上房門,便又坐在病床上,急急忙忙地開始在紙條上寫下東西。
周白知道,自己現在問他的話,他一定又是什麼都不會說。
所以他乾脆什麼都不問。
見到他終於回來了,便拿起之前送給自己的耳塞,放進了耳朵裡,便躺在了床上開始準備睡覺。
有了耳塞的幫助,周白勉強睡了一個好覺。
而1號大佬沒有了一個關門的幫手,今天晚上也就沒有再繼續出去參加彆人的“狂歡派對”。
周白這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七點鐘的時候,睜開眼睛,看到對麵床的1號大佬,也剛好起床。
接下來,1號大佬還是和之前一樣。
在紅色規則的吃飯時間前,他都會準時出門,又再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後,穿著沾滿鮮血的衣服,回到了病房。
而周白的食物,則每次還是都會由著那個年輕的醫生送過來。
由於有了上一次愉快的配合。
現在每次吃飯的時候,他都會把周白的繩子鬆開。
這其中有一次,周白說要上廁所,他還鬆開了綁在床頭的繩子,帶著他走出了病房。
就這樣渡過了早餐和午餐時間。
到了大概下午兩點的時候,1號大佬不知道又去哪裡溜達了一圈,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嚴肅。
什麼話都沒有說,坐回自己的病床上,拿出筆,又在紙條上寫了起來。
周白看著他那個神神秘秘的樣子,心裡對於他所寫的那張紙條,實在是十分好奇。
隻可惜他現在被綁住了,根本就沒有什麼機會能夠看到他的那張紙條。
而就在周白還在心裡惦記著他手中的紙條時,卻是突然看到他站了起來,把紙條紙疊成一小張。
拉開自己的床頭櫃,在裡麵拿出了一樣東西。
包裹在紙條裡麵後,走到周白的衣櫃前方。
將衣櫃打開,然後便將這兩樣東西,一起放了進去。
這又是什麼操作?
又要栽贓陷害?
可是周白一直被綁住,昨天衣櫃也有被檢查過。
在這樣的情況下,周白到時候想要給自己辯解,其實並不難。
1號大佬看起來,不像是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
周白疑惑不解地看著站在自己前方,那個一直頭戴漁夫帽的老者。
而那個老者,也同樣在看向周白。
“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拿到它們。
隻不過,你可能需要費點時間。
這點時間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他說完之後,將房門打開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