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家的福運小嬌妻!
彼時,對麵坐著的蔣讚成,捋著山羊胡笑嘻嘻的加入到了對話中來“王妃何須這麼般較真兒,隻是切磋一下才藝而已,若是王妃才藝不佳,直說無妨,大家也都不會笑話,畢竟王妃的身份在這裡也不是什麼秘密,大家都理解的。”
範澤浩摔下酒杯,做事要找蔣讚成單挑,被手疾眼快的趙佳琪給摁住了手,小聲的跟他道“稍安勿躁,這種臭蟲我來對付即可!”
趙佳琪對上蔣讚成在笑的眸子,她笑的可比剛才更柔了。
“既如此,那不如讓皇後先來一段,也讓本王妃瞻仰一下皇後的文采,獨樂了不如眾樂樂,皇上您看呢?”
皇甫逸凡額頭上的青筋直突突,這鎮國王妃又問他怎麼看!
他不就問了一句她怎麼看嗎?這至於連著問了他兩句!
打擊報複的性子實在是太強!這下他可算是嘗到了苦頭。
既然如此,要玩大家都一起玩,誰也彆想看戲!
“確實如鎮國王妃說的,大家都來切磋一番,文采出眾的賞賜一株珊瑚樹。”
隨後,他把逍遙王送上來的賀禮,拿了出來當了猜彩頭。
幾個太監把珊瑚搬上來,整株珊瑚快成人高,不怪乎能被叫做珊瑚樹,此物尤其在朦朧夜色中,熠熠發光,很漂亮,讓人錯不開眼珠。
大家對這稀罕物那是垂涎三尺,都摩拳擦掌的準備展示一番才藝。
大家都很高興,更多的是興奮,唯獨皇甫旭臉色卻異常難看,坐在凳子上悶悶的喝著酒。
“那就從皇後開始,給大家起個頭!”
皇甫逸凡對蔣悠悠的才華十分自信,在雲國,蔣悠悠的才女的名聲還是位列前茅的。
“臣妾遵旨!”
蔣悠悠看著下麵的人躍躍欲試的樣子,就覺得十分搞笑,為了這麼個蠅頭小利,貪婪的本色在她們臉上儘是顯露出來。
很快,一首詩從她紅唇裡念了出來,說不上來有多好,卻也不差,大家紛紛鼓掌,緊隨其後,大家的眼神都看向了趙佳琪。
本以為會是她,就連趙佳琪自己覺得也會是自己,畢竟看她笑話的人很多,隻是她還不曾說話,就被人搶先了。
她側目看過去,原來是晉國的太子妃,出口成章,詩是好詩,可惜,趙佳琪欣賞不來。
“皇後和本太子妃已經做完了,那就請鎮國王妃來作一首詩吧。”
趙佳琪作詩不會,但是會背,一首將進酒送給她們。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賢王,逍遙王,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方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虐。主人何為言少錢,勁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隨著趙佳琪念出這麼一段,殿裡都寂靜了下來,鴉雀無聲,片刻後都倒抽了口涼氣。
宗漢率先回過神來,鼓掌聲在大殿裡響起,趙佳琪又一次刷新了在他眼裡的認知。
也隻有像她這胸襟的人才能做出這麼灑脫的詩“王妃好文采,孤看鎮國王妃的詩,遠遠的把皇後跟晉國太子妃的詩詞甩在了後麵,魁首理應是鎮國王妃的,不知道大家可有意見?”
宗皇都這樣說了,大家都紛紛的垂下了頭,不是她們不想認,而是覺得自己做出的來的詩詞,絕對不會超過王妃的,也就不再上去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