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家的福運小嬌妻!
範澤浩起床後,簡單的吃了些飯,就跟著趙佳琪去了墓地。
在去往墓地的路上,他才把閻羅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趙佳琪“他易容成了閻羅,在咱們王府呆了小半年,為的是想與咱們合作,至於合作的內容是什麼,我並未問!”
她聽後,感歎這人真的是藝高人膽大呀,也後怕他們府邸居然藏著個如此厲害的細作。
這要是對他們有一點點的殺心,他們王府怕是現在已經屍骨成渣渣了。
看到媳婦震驚的樣子,範澤浩有道“赫連錦鯉說,他給娘親下毒為的是逼我回來,可是咱們出去還不到半年,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在王府裡,為何那時候不找我說,偏要用這手段?”
“話裡的漏洞百出,這一點讓我起疑。”
趙佳琪細細琢磨了下他剛剛說過的話,覺得這個赫連錦鯉說這話不同應當是說謊。
要是說謊也沒必要用這下作手段,直接呈上一封信件,或者是派個使者前來,總比冒著得罪他的風險做出這種事情吧。
“定北遼這個國家,我也是略有耳聞,據說他們那裡兵力很強,前些年連續收複了附近的幾個國,在經過這幾年的發展,已經很強了!”
範澤浩不想承認他們國強,但事實擺在眼前,不得不承認。
“確實是如此,且赫連錦鯉還是定北遼唯一的皇子,現在已經遼皇冊封為皇太子,他能前來一呆就是半年,可見對這次合作的事情,他們是多麼的小心。”
也間接的證明,此次想要跟他合作對他們的重要性。
兩人對視一眼,就沒在討論這個問題,現在討論這個也沒用,大多是都是猜測,還不如等他找上門來,那時候就知曉是什麼合作了。
出了城門,很快順利到了墓地,看到那墓地上被修正的很豪華,想對比爹那墳地,這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他指指這墓碑上,道“回頭在做一個墓碑,上麵添上爹的名字,等過了年我回去把爹的墳遷回來,正好用上,等娘百年後就跟爹的墓合葬。”
趙佳琪對此事沒過多乾涉,隻是笑著點頭應承了句‘好’,兩人的談話就此落幕。
接上娘和齊軒後,馬車又往回返。
路上,齊軒盯著範澤浩看,問道“閻羅是怎麼回事?”
這些日子,他在照顧老夫人的時候,腦子裡也沒清閒著,反複思考,得出的結論,閻羅這小子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範澤浩和趙佳琪對視眼後,他道“閻羅應該在半年前遇害了,而這半年來的閻羅是定北遼的人裝扮的。”
齊軒聽到愛徒遇害了,頓時有些承受不住,倆眼一番暈了過去。
馬車裡頓時又是一陣手忙腳亂,趙佳琪唉聲歎氣,這娘還虛弱的不能自理,這下好了,齊老頭又這樣,這下可有的忙了。
不過她很能理解齊軒的心情,愛徒跟了他十來年,這是把閻羅當兒子養,一時間沒了,相當於白發人送黑發人,是夠難過的。
回到府邸,趙佳琪把婆婆安頓好後,大哥大嫂跟爹看顧著,這次不假他人之手,是一朝被蛇咬,給嚇怕了。
而範澤浩把齊軒安頓好後,看著他悠悠轉醒,又勸了會兒他,幾間他的情緒不那麼的激烈,他這才放心的離去。
晌午,大家曆經了幾個月的時間,總算是在一個桌子上,吃上了一頓團圓飯。
範澤浩掃了桌子上的人一眼,舉起酒杯,道“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多虧了大哥大嫂照看,再次我敬大哥大嫂一杯。”
範廣平訕訕的一笑,微微的有些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怎的還計較那麼多,這些生疏的話就不要再說了,以後若是我跟你大嫂哪裡做的不周到的,還請你跟弟妹不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