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她可沒敢忘記雪瑤那信誓旦旦的話,她可看不出雪瑤是裝樣子。
閻羅在她這裡沒問出什麼來,垂頭喪氣的跟著特一離開,她這才算是歇了口氣。
臨近傍晚,皇甫賢和皇甫旭兩兄弟來了,帶著一臉掃興,一進門往椅子上一堆,悶悶的道“我的探子回信說,你給的那副畫像上的人,並未出現在定北遼。”
趙佳琪看他頹廢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不知道誰走的時候那信誓旦旦的說能查出來,結果這都幾天了,才帶來這麼一個消息,臉疼不!”
皇甫賢聞言,癟嘴“雖說沒查到閻羅的事情,但是據說這定北遼的太子有幾個月沒見了,據說來了咱們這裡,隻是不清楚去的皇宮,還是來的咱內城,反正此人的目標是雲國。”
說完話,皇甫賢又摸了摸臉,沒查出來是一回事,查出來彆的消息也算是有功了。
所以,他這臉不覺得疼,反而有種驕傲感。
“怎麼樣大嫂,你是不是該獎勵我一番!”皇甫賢說完,還像她找好處。
趙佳琪真想賜給他一杯苦瓜水,她道“赫連錦鯉,定北遼唯一皇子,且一出生就被冊封為皇太子,我說的可對?”
這下,皇甫賢的下顎差點驚掉了,不可置信的反問“你是怎麼知曉的?”
她是怎麼知道的?這話問的好。
她伸手指著前廳的方向“此時此刻,赫連錦鯉已經進府了,都一下午了。”
不但如此,聊了這麼長時間,這才是讓趙佳琪起疑的地方。
相公是最為討厭應酬的人,可以說是社恐,沒想到這個人一來,兩人居然在前廳坐了一下午,都說了些什麼呢?
所以,她很好奇。
不但引起她的好奇,也讓皇甫家兄弟也充滿了驚訝,以前都是聽聞赫連皇家的事情,從未親眼見過,沒想到這神秘的皇太子居然來了王府。
屁股還沒坐熱呢,兩人就迫不及待的要去前廳,一睹芳顏。
就連跟趙佳琪告彆的話都沒有,一頭就衝像院子,好在範澤浩手疾眼快把人扶住,不然這狗啃泥是一定了。
他皺了皺粗狂的墨眉,看著懷裡的反懵的臉“賢王,這不過年不過節的,這麼早給我拜年不合適吧。”
身後的皇甫旭掩唇偷笑,還好他晚了一步,不然被損的就是他了。
皇甫賢
他越過大哥的肩膀,看向他身後,空空如也,就連一個侍衛都沒跟著,這下有些失望,道“赫連錦鯉走了?”
範澤浩點頭“事情談完了,不走難道要我請他吃飯?”
他家的飯是大風刮來的,不要銀子買?
再說,他娘的那個更還沒過,下毒的事件還沒有結束,怎麼可能留下人吃飯。
說完,鬆開了皇甫賢,任由這哥倆在風中淩亂,他現在可是急著找媳婦說事情去呢。
他現在發現,這兄弟倆就是自己路上的絆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