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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領域時不時就搞點花活出來不同。
比如材料界時不時就來一波常溫超導的發現,比如物理學界每年的諾貝爾獎得主競猜,理論物理學界又發現了什麼新粒子,新宇宙現象什麼的。
一對比,數學界可以說很少有什麼八卦或者說很少有有意思的事情。
菲爾茲獎四年一次,諾貝爾獎沒它的份,各種數學論文一般的數學生也看不懂
這種情況下,頂界猜想的證明無疑這個枯燥領域的少數大瓜了。
所以,徐川丟到arxiv預印本網站上的弱黎曼猜想的研究論文,此刻自然是全世界的焦點。
這對於數學界的聖地,普林斯頓大學和高等研究院來說自然亦不例外。
早知徐川將之前那篇研究弱黎曼猜想的工具論文掛到arxiv上的時候,普林斯頓大學中,尤其是數學係中到處都是討論這件事的教授和學生。
甚至隨便你找個人聊聊天,話題都不會不知不覺的偏移到黎曼猜想身上去。
“弱黎曼猜想被證明了”
“這不可能,彆開玩笑了。”
“是真的,證明人是徐教授論文都上傳到arxiv上了”
“ho徐教授華國的那個徐教授”
“廢話,除了他以外還有哪位姓徐的數學家嗎”
“我的上帝,這太不可思議了。我記得一個星期前他才上傳了一篇研究思路論文吧這才多久的時間弱黎曼猜想就已經被他解決了”
“如果黎曼猜想也被他解決的話,千禧年難題他一個人都乾掉四個了”
“嘖嘖,這可是整整四百萬米金”
“如果能解決千禧年難題,哪怕隻有一個,四百萬米金算什麼”
“誒說起來,徐教授好像還沒有去克雷數學研究所領過獎吧之前那個解決了龐加萊猜想的佩雷爾曼教授也沒有。好像解決了千禧年難題的人,都對錢失去了興趣。”
“羨慕,要是我能解決一個就好了。”
“醒醒,彆做夢了”
普林斯頓校園中,議論紛紛。
七大千禧年難題是數學界焦點中的焦點,每一個難題都和克雷數學研究所的一百萬米金掛鉤。
這是一筆無論放到哪個國家都不菲的數字,足夠一個普通人衣食無憂一生了。
但遺憾的是,千禧年難題都被證明了四個了,克雷數學研究所準備的獎金至今仍然一筆都沒有發出去。
就如同聊天中所說的一般,解決了七大千禧年難題的學者,似乎都對金錢失去了欲望。
而普林斯頓大學的討論,在數學界隻是一份縮影。
相對比討論著弱黎曼猜想到底有沒有證明的數學生和大部分的數學教授來說,那些真正站在數學界金字塔頂尖的大牛們,此刻的注意力卻是在另外不同的地方。
日耳曼,普朗克數學研究所中。
一名穿著羊毛衫的老人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眉頭緊鎖地盯著桌上那張寫的密密麻麻的稿紙。
而在一旁,還有一整疊已經很明顯翻閱過無數次的論文,上麵的筆記同樣密密麻麻到處都是。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敲門聲響了兩下,隨後,一名身材有點微胖的白人男子走了進來,年紀並不大,看樣子應該是法爾廷斯帶的博士生,手中捏著一疊稿紙以及提著一份午餐,
“教授,您要的稿紙和點的午餐到了。”
法爾廷斯頭也沒抬的淡淡說道“放那裡吧。”
“好的。”博士生將手中的午餐放到辦公桌旁邊後,又向前走了兩步,將稿紙放到了法爾廷斯隨手可以拿到的地方上,而後猶猶豫豫的站在了那裡,想問問題又不敢問的樣子。
察覺到自己的學生還沒有離開,法爾廷斯這才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冷淡的問道“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猶豫糾結了一下,博士生才開口道“教授,關於弱黎曼猜想的論文,那位徐教授是對的嗎”
法爾廷斯“這種問題,你更應該自己去尋找答案。”
博士生嘴角動了動,欲言又止。
他要是能看懂那篇論文,還在這裡問什麼
眉心跳了跳,臉上帶著些無奈,博士生道了一聲“好的,教授,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法爾廷斯沒有回答,目光重新落到了麵前的稿紙上。
在那裡,一篇準黎曼猜想的研究論文似乎已經快要完善了。
從論文的證明思路來看,這上麵的研究似乎是朝著最難突破的右邊界左平移路線方向發展的。
隻是,最新的一道筆跡,已經停留在了一天前
另一邊,華國,金陵。
在靠近長江的棲霞山新開發區中,有著一個新修建起來並沒有多久時間的研究院。
院內的建築並不算多麼的高大,最高的主樓也不過隻有十來層,對比起周邊開發區中滿目琳琅,動輒幾十層的高樓大廈算不得什麼。
不過從這個占地麵積並不算很大的研究院中流出來的技術和專利,卻養活了周邊不少的公司或工廠。
川海材料研究院中,徐川敲了敲大師熊樊鵬越辦公室的大門,隨即也沒等裡麵傳來回應,便推開虛掩著的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中,正坐在桌子後麵處理著手中工作的樊鵬越抬起頭,剛想喊一聲請進,話沒說出口,就看到了走進來的徐川。
看到來人,他愣了一下,隨即快速站了起來,迎過來笑著招呼道“小師弟,你的黎曼猜想解決了”
雖然研究的不是數學,但作為同門師兄弟,也作為自己的頂頭boss,徐川的性格他還是很清楚的。
當他這位小師弟進入某個研究範疇的時候,不解決或階段性的解決問題,基本很難在外麵看到他的身影。
這會出現在這裡,那他研究的問題肯定是有了一定的突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