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嘰嘰喳喳的聲音沒了,夏青一睡著了。
陳深打開電腦,開始敲敲打打。
這一次,最多睡了七八分鐘,夏青一猛地起身:“幾點了?”
“還早,兩點十分。”
夏青一又躺了下去,可能是不太舒服,扯了個抱枕放到了頭下,依舊與陳深挨著。
晚秋的太陽本來就有傾斜角度,到了下午,探入了客廳之內。
傾斜的光柱,夏青一看的出神。
兩人就這樣,一個坐著,一個躺著,都沒說話。
敲擊鍵盤的聲音,落入夏青一耳中,像是柔和的催眠曲。
沒了困意,就成了某種享受。
夏青一覺得,陳深是個優秀的男主角。
不是他有多帥,和多好的人品,這兩點方也同樣有。
而是不一樣,與自己完全不一樣。
一個圈子,一檔節目,同樣帶著任務,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幾歲啊,就學人家看人?
夏青一嘴角莫名的笑了笑,看人就要通過細節去分析,再與相處感受的結合。
與陳深,不一定能成為朋友,但不妨礙自己欣賞他。
就這樣躺了大概半個小時,夏青一才起身,沒有打擾帶著耳機的陳深,而是輕手輕腳上了樓。
快到四點的時候,夏青一才下樓。
她把衣服換回去了,換成了白t恤加格子紋的半身長裙。
精致清晰的大美女回來了。
陳深看著夏青一,說道:“剛剛那一套也挺好看的。”
夏青一哼了一聲:“不解風情。”
陳深取下耳機,扣上電腦:“我從黑金出來,是跟好幾個領導拍桌子吵架出來的,包括黑金的老板娘。”
夏青一一開始沒聽懂這句話,過了一下腦子才明白陳深的意思。
先前問,不說,是覺得沒必要說這些。
現在說,是想說離開黑金是有意識的自我主動選擇,以及有可以抗衡黑金的被動製約手段?
來推翻自己對於他認知的結論?
也就是那句“幾歲啊,學人家看人?”
夏青一為什麼要把衣服換回去?
就是基於對陳深的認知,從而給陳深降低了一些難度。
兩人都沒上班,相處一天,夏青一把衣服都換了,為什麼?乾啥了還要換衣服,彆人怎麼想?
陳深說,剛剛那套挺好看,實則也是在說,這些小心思他早就看出來了,並且也接招。
夏青一把衣服換回去,是給陳深留一手,不想給他上壓力。
陳深反駁,夏青一自然也就覺得陳深不解風情,我為了你,把衣服都換回去了,你還說剛剛那套好看?
這個時候,陳深再回答離開黑金的問題。
就是在告訴夏青一,不需要你留一手。
夏青一皺起了好看的眉頭,轉身就上了樓。
幾分鐘後,夏青一再次出現,又換了。
白t沒變,下身變成了黑絲。
比例好,腿長,黑絲就好看,絲襪的質感與肌膚映襯,組成了另一種讓人挪不開眼睛的色澤。
“一、二、三”
陳深回神:“數數乾嘛?”
夏青一挑釁道:“看伱幾秒才能挪開目光。”
廚房,笨鳥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