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首歌,重新帶著觀眾回看了一次戀綜。
起風了的最後一句歌詞,以愛之名你還願意嗎?恰好畫麵定格回了戀綜的表白現場,坐在鋼琴前的陳深,以及看著陳深背影的許又恩,她的臉上還有淚痕。
客廳中,觀察室的絮絮叨叨潘紅枝已經聽不進去了。
她原本等的是陳深在節目裡拒絕自己的好閨蜜之後,然後給好閨蜜再來一波愛的抱抱鼓勵她安慰她。
她覺得陳深還算個爺們,就像是現實中那些離婚的夫妻,陳深如果在最後時刻拒絕,那不就是等於淨身出戶?
結果這家夥搞出來三首歌,就跟那些彈幕說的一樣,這三首歌一出來,你許又恩怎麼選都有理由,都是陳深鋪好的一條和解的路。
站在潘紅枝的立場怎麼理解這件事?
還是淨身出戶,但是,陳深不一樣了,你以為淨身出戶的這個男人隻是有車有房,結果這個男人有礦。
按照潘紅枝一開始的猜想,就算陳深最後拒絕,流量肯定會湧向許又恩,但是,從節目完整性上會大打折扣,沒有生命力,觀眾不一定買單,畢竟前麵托的太高了。
可現在不一樣,一個最有爭議的故事還有了作品,關鍵這個故事還沒有結局,潘紅枝都有點不敢想,看一眼屏幕,那些密密麻麻的彈幕全是娛樂圈歡迎你陳深。
她不自覺就打了個冷顫,一身的雞皮疙瘩。
許又恩是盤坐在沙發上的姿勢,抱著一個大抱枕,灰白色的抱枕上濕了好幾塊地方,有些是眼淚,有些是口水。
沉浸式了,不僅拿著抱枕抹眼淚,有時候還無意識的咬了咬抱枕的邊緣。
“現在開心了吧,我算是發現了,你這些眼淚沒有一滴是白流的。”潘紅枝的語氣很複雜,既心疼又有種豔羨。
許又恩彆過頭去不看潘紅枝,為什麼不看?因為她在笑。
哪有剛剛還在嗚嗚嗚的哭,現在又嘻嘻嘻的笑?不要麵子嗎?
“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給你寫歌了!還是三首!三首啊姐姐!關鍵還是夏青一唱,伱能不能安慰一下我啊,我現在玉玉了。”潘紅枝越說越癟嘴,一副想哭的樣子。
許又恩這才回頭,哭的有點多,眼睫毛都還是濕濕的:“我安慰你乾嘛?”
潘紅枝瞪眼:“安慰我乾嘛?你說呢?這種規格,你去問任何一個人,看她羨慕不?趙春生怎麼說的?整個戀綜的明線最後就在你和他身上,然後他給你寫了三首歌,還讓夏青一唱,你明白什麼概念不?”
“這叫壓力好吧。”
潘紅枝白眼:“說壓力的時候能不能先彆笑?”
許又恩嘟嘴,然後又彆過頭去,高樓大廈,坐著看窗外看不到任何東西,隻能看到半團雲和雲層擋不住的天,白與藍色彩格外鮮明。
明明是冬天,卻像是夏天的色彩。
“紅枝,我感覺我完了。”
潘紅枝已經拿起了手機,她想看看網上的反饋,聽到許又恩的話,沒好氣的說道:“你早就完了。”
“不是,這一次真的完了,我感覺我活過來了。”
“你這不是活過來了,你是徹底死他手裡了。”這句回答明明是一種貶義,可潘紅枝的語氣之中卻帶著一絲絲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