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死的?”喬紅波低聲問道。
“兩天了,死在了自己的家裡。”白美玲哭著說道。
忽然,電話那頭換了白美靜的聲音,“喬紅波,你究竟對我姐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會自殺!”
“你如果不給我說清楚,你就等著坐牢吧。”
“你懷疑是我害得你姐?”喬紅波冷冷地問道。
“對!”白美靜的聲音陡然高了八度,“這段時間,她在單位裡請了假,一直都幫你裝修來著!”
“除了家人,接觸最多的人就是你,我要報警!”
喬紅波摸出一支煙來,給自己點燃了,忍著心中的劇痛,說了一句,“清者自清,你隨便吧。”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坐在後排座上的周錦瑜,詫異地問道,“小喬,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略一猶豫,他看到路邊,有一大片的白楊林,於是說道,“周書記,咱們下去走走?”
“也好。”周錦瑜推開了車門,然後下了車。
喬紅波鎖了車門,跟在了她的後麵。
這一大片白楊林,是好多年前,勝利號召少生孩子多種樹的時候,人們種下的。
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砍伐,是因為廣龍鎮的經濟實力發展強勁,普通老百姓去工廠打工,賺的錢要比種地多很多,所以,一直就沒有退林還耕。
白楊樹之間的間隙很大,樹乾也很粗壯,走在裡麵抬頭,隱約能看到斑駁陸離的光線。
喬紅波將自己跟白美芳的際遇,慢慢地講述了一遍,當然,甚至包括他找人砸了劉麗麗的家,,以及逼她說出,自己給陳國平當小三的事兒。
對於他的手段,周錦瑜聽了之後,毫無詫異感。
他不是教書先生,做不到規規矩矩,即便做一些出格的事兒,也符合他的性格。
總之,做人的大方向是沒錯的。
“你擔心,陳國平殺了白美芳?”周錦瑜問道。
“對!”喬紅波點了點頭,“我依稀記得,前天晚上,劉麗麗對我講過,她給陳國平打電話,陳國平關機的。”
“也就是說,如果他殺了白美芳,很可能在前天的時候,就已經畏罪潛逃了。”
周錦瑜沉默幾秒,“你的擔憂是什麼?”
“他們嫁禍於人。”喬紅波直言不諱地說道,“我曾經接觸過白美芳,現在白美芳死了,陳國平如果反咬一口,說我殺的,那怎麼辦?”
喬紅波的擔心,絕對不是空穴來風。
撇開白美芳是怎麼死的,姑且不說。
單說,陳國平和沈光明兩個不要臉的家夥,為了陷害自己,肯將白美芳豁出去這件事兒來看,就足以說明,他們不達目的,不會罷休的!
如今白美芳死了,往自己身上潑臟水,難道不是順理成章?
最最讓人頭痛的是,喬紅波還拿了陳國平的十萬塊錢呢!
這事兒,有點難搞了。
“放心,有我在,肯定還你個事實的真相。”周錦瑜說完這話,腳下忽然被一根露在外麵的樹根,絆了一下。
她往前踉蹌了兩步,喬紅波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猛地往回一扯,隨後一隻手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這個動作,宛如舞台上,兩個跳舞的搭檔,在做最後的謝幕。
周錦瑜揚起臉來,微風吹掉了她臉頰上的秀發,四目相對,周錦瑜那張俊俏的臉上,寫滿了惶恐,漸漸地,飛來一抹紅霞。
(稿子發生了點小問題,一直在修改,感謝諸位的支持,你們是我最大的動力,小涼州一定會創作出符合平台標準,讓諸位滿意的作品,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