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羅立山有仇。”喬紅波話鋒一轉,直奔主題,“我知道,羅立山的一些犯罪證據,滕剛哥,你一定知道很多內幕的,對吧?”
“如果你告訴我,我保證你能平安無事。”
“你?”滕剛眉頭一皺,不由得上下打量起了喬紅波,他心中暗忖,這個家夥好大的口氣,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老子可是有人命在身的,豈能是你能夠擺得平的!
“宋子義是我叔叔。”喬紅波說著,拿起操控台上的手機,間或看一眼前方,間或看一眼手機地,快速找到了宋子義的電話號碼,“知道宋子義是誰嘛?”
滕剛豈能不知道,宋子義是誰?
滕剛年輕的時候,宋子義就是江淮市的警察局長!
真沒有想到,喬紅波竟然還有這一層的關係!
如果他真的想幫自己,那麼自己的事情,還真有可能掩蓋過去。
“我如果把羅立山的犯罪證據,告訴你。”滕剛歪著頭,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就真的能保我平安?”
“當然了。”喬紅波言之鑿鑿地說道,“不過,再談羅立山的事情之前,我想問問,安德全的兒子,究竟是怎麼死的。”
反正安德全的兒子,又不是他殺的,即便姚剛以前犯過什麼錯誤,也是羅立山指使的,自己有什麼不敢保證的呢?
“羅立軍給殺的呀。”滕剛說道。
“羅立軍?”喬紅波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之色。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羅立軍這個人呢。
“羅立軍是羅立山的弟弟。”滕剛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嗎?”
喬紅波搖了搖頭,隨後把汽車,緩緩地停在了路邊,“這個羅立軍長得什麼樣呀?”
“跟他哥羅立山差不多,就是比羅立山稍微胖一點。”滕剛嘴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你是什麼跟羅立山有仇,竟然連他有個弟弟都不知道,究竟是真有仇還是假有仇呀?
“當時的情況,你給我描述一下。”喬紅波說著,拿起手機來,打開了錄音功能。
滕剛見狀,一把搶了過去,麵露驚駭之色,“你要乾嘛?”
“我要保留證據呀。”喬紅波說道,“你那麼緊張乾嘛?”
“證據我有!”滕剛立刻說道,“錄音就不必了。”
“龍耀餐廳往東三四百米路東,有一個小公園,公園裡麵有個女廁所。”滕剛詳細描繪著地址,“女廁所的第三個格子間的紙簍下麵,有一部手機,手機的開機密碼是,,那部手機裡麵,有一個錄像,全程記錄了羅立軍殺害安德全兒子的經過。”
說完這些,滕剛一把抓住喬紅波的胳膊,“老弟,我可是把自己保命的把柄,全都交到了你的手裡,無論如何,你都要保證我的人身安全呀。”
“我保證!”喬紅波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羅立軍的犯罪情況,我已經掌握了,那麼羅立山有什麼犯罪事實,你也給我詳細說一說吧。”
找到羅立軍的犯罪證據,並不能起到一招製敵的作用,羅立軍就是一隻小蝦米,羅立山才是一條大魚呢,關鍵是得知道,羅立山都乾過什麼,這才能為老丈杆子掃平阻礙。
“我真正為羅立山做的事情,其實並不多。”滕剛若有所思地說道,“更加準確一點的說,應該是一件都沒有。”
一件都沒有?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