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毒不成妻!
就這樣,回來還堅持要查清楚!
鄭曦這麼陪著也覺得累,身體本來才好,正好這時,李弘文和李旭也一並過來了。
鄭曦有些求助的望著李旭,李旭對上她的小眼神,直接開始轟炸蕭瑾瑜“你看看你做下的好事!現在看你怎麼收場?”
李弘文聽了,勸李旭“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彆說她了。”
“不說她?那下次還不知要鬨成怎樣呢?”
鄭曦聽著,也覺得蕭瑾瑜是欠罵了!蕭子宸是皇上,是她堂兄不假,可她現在嫁了李家,又明知李旭和蕭子宸不對盤。結果蕭子宸才給了她個誥命,她就不得了了,要大擺宴席。
雖然是想告訴李旭,她娘家強硬,不能對她不好!可反過來想,她就是在借著蕭子宸給李旭找難受,越是這樣,李旭隻會越討厭她。
就像蕭子宸以前顧忌李向卉一樣,明著寵她捧她,暗著踩她給她難受。
李旭比蕭子宸更壞,連麵子,都不給蕭瑾瑜,才一上來就開罵。
蕭瑾瑜在彆人麵前還好,總是一副高高在上,萬事皆空的模樣,性格又臭又硬,可一麵對李旭,就變了樣!李旭才說了這麼兩句,那委屈的眼淚,就像竄了線的珠子,一顆接一顆的掉了下來。
沒一會,就連妝容都哭花了,模樣慘不忍睹。人家小喬氏哭起來是梨花帶了小雨,而蕭瑾瑜呢,整個一鱷魚的眼淚,可怕!
李旭直接彆開了臉。
鄭月這時直接跪到了李旭和李弘文麵前,也嚎道“求父親和相公為妾身作主,郡主說那巴豆是妾身放的,可是冤枉我了,我就是連那廚房的門都沒進,怎麼可能在大家的湯裡下巴豆呢?”
她這一哭,蕭瑾瑜的眼淚就止住了!
再看鄭月,美人就是美人,連嚎都是優雅好看的,眼淚就在眼眶裡轉啊轉,根本就不掉下來,更彆說會哭花妝容了,看著還亮晶晶的,一身白色長裙在往地上一鋪,就跟仙女著地的瞬間!連鄭曦看了,都覺得賞心悅目。
不過美人這會有些激動了,太激動了,就為這麼點事,竟然當眾用美色來博取兩個男人的同情,。
全看兩個男人動不動搖了!
其實鄭曦對李旭還是很有信心的!覺得他不會對鄭月給予同情,為什麼呢?李旭完全屬於那種悶馬叉蟲型男人,往往這類男人,雖然能欣賞鄭月這種白蓮花似的美,但若說愛慕的,往往還是熱情奔放型的,比如她本人這種。
這絕對是鄭曦的經驗之談。
鄭曦正想著李旭會怎麼處理呢,就聽他毫不客氣的說道“既然東西是從你屋裡找到的,就不要在此多說狡辯之詞,我知道從前是你管著府裡的大小事,府裡的人也都聽你的,大家也承認你管得不錯,但現在鑰匙既然交到郡主手裡了,你就要服氣,不要有怨念!”
好狠,李旭這麼一說,無疑是判了鄭月的罪!
估計這會,大家都得這想,不然都找不到事出的原因。誰能想到這是鄭曦搞出的鬨劇呢!
鄭月聽了,當時就驚住了,估計是沒想到李旭會對她這麼無情!
想當初,就是因為蕭子宸也對她太絕情,才將注意力轉到了李旭身上,想儘辦法要在將軍府站住腳。誰知道跟了他,情況好了那麼一年,就直轉向下了!
現在她這麼期期艾艾的求情,李旭卻是半分憐惜都沒有。
但這事,如果得不到澄清,那她往後的日子也彆想過了,還連累了整個鄭家在京都抬不起頭來。
與其被冤死,鄭月寧可一頭撞死在他們眼前,也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有了這個想法,鄭月就抑製不住衝動,起身當真搖搖晃晃的朝旁邊的柱子衝了去。
李旭發現她的意圖,隻一把,就將人揪住了,陰了臉問道“你要做什麼?”
鄭月神情木然,“你們都不信我,我唯有一死,以證明妾身的清白。”
鄭曦聽了,隻覺得好笑,就她那速度,哪能撞死人啊,估計連撞暈都難,這點距離,若想以死明誌,起碼她還得後退一二十步,然後助跑衝過去,而且要以額頭正中心位置對準牆才行!看她一搖三晃的,樣子做得都不專業。
如果換成她,就不攔著她,看她怎麼收場。
不知道蕭瑾瑜會不會有同樣的想法!
隻是今天這麼一鬨,兩人可就連表麵的和諧也維持不下去了!剛才當著外客的麵,蕭瑾瑜可恨不得一口吃下鄭月去,不相信鄭月就不記恨她!就能還像從前一樣對她和氣。
鄭月的心眼比針眼還小,不計較才怪呢!
不過她這方法還是挺好的,至少下人見她這模樣,有八cd能信她是無辜的了!
李旭也不可能真這麼將鄭月逼死在這,隻得讓她下去!然後又對蕭瑾瑜道“你也彆隻怪那下藥的人,若不是你管家不嚴,能出這種事嗎?今天人家隻是下點壞肚子的藥,若是下次將毒藥下到湯裡呢?豈不全將軍府都得死在你手裡!如果換成我是你,我都沒臉查!看你這模樣,趕緊下去洗把臉歇著吧,往後彆再給將軍府丟人現眼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蕭瑾瑜那顆玻璃心,感覺都碎成了渣,鄭曦就見她連呼吸都不暢了!趕緊也跟著李旭跑!
蕭瑾瑜不敢攔她,說白了,這會也顧不上她了,何況李旭的話說得多清楚啊,這事,就是她的責任,誰也怪不著。
還是李弘文心比較軟,見蕭瑾瑜這樣子,於心不忍,勸道“你也彆全聽他的,有那歹人作怪,防不勝防,往後多注意些就是了!忙了一天,也該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先休息吧!”
也就是李弘文這話,能讓蕭瑾瑜在下人麵前好看點,不然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下台。
這個家還要管,還要治!沒有人給她撐腰,可讓她怎麼管下去?
李弘文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李旭走後,才這麼安慰蕭瑾瑜,又讓下人們都散了下去,這才回了他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