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母親白柳梅做的事情。
但是沒必要,她也怕麻煩他“你可以拒絕,說我還要加班。”
晏卿目視前方“順道。”
以舒聽出他聲音的疲憊,脫口而出“今晚和我一起睡床上吧。”
說完她就意識到這話有歧義。
而晏卿眉尾輕佻,臉上的詫異也證實了這話確實曖昧。
她慌忙擺手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在床的中間放一床被子,你睡一邊我睡一邊,互不乾擾。”
話音才落,她便聽到男人輕笑了一聲“那第二天我可能會帶傷上班。”
好心當成驢肝肺。
這是對她睡姿的極度嫌棄。
以舒攤手“那你繼續睡沙發吧,我也不能控製我睡著以後的肢體。”
他們沒再說話。
回到家,兩人一前一後進門。
端菜上桌的尹惠嫻聽到開門聲,笑盈盈跑過來抱住以舒“我的宛宛上班辛苦啦!”
抱完以舒又去抱正在換鞋的晏卿“我的卿寶也辛苦了。”
以舒第一次聽到“卿寶”這個稱呼,是兩年前他們領結婚證的那天。
那晚她聽到“卿寶”二字,被水嗆到咳嗽了半天。
尹惠嫻給她的初印象是一個強勢的女強人,但接觸下來才發現是一個溫柔可愛的小女人。
她長那麼大,還沒有從白柳梅口中聽到過“寶寶”二字。
飯桌上,長輩動筷後,她剛要動筷,桌下母親踢了自己一腳。
以舒接收到白柳梅讓她夾菜給晏卿的眼神。
心裡雖然不情不願,但還是聽話的夾了蔬菜送到晏卿嘴邊。
“老公,乖,吃蔬菜才健康喔。”
彆扭又生硬。
這話說的她自己想吐。
很明顯,晏卿也是如此。
對他而言,吃蔬菜,味同嚼蠟。
但在長輩麵前,他還是配合,乖乖的張開了嘴巴。
“嗯,老婆喂的,好吃。”
知道他麵不改色說的是假話在演戲。
但她臉頰還是紅了起來,現在是真想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