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並排向小區走去。
晏卿覺得她邏輯有問題,反問道“我是受害者,難道不應該多加休息嗎?”
是腦袋受傷,又不是手腳有問題。
以舒送他一個大白眼,想起剛才的話題,嘲笑他“我們晏教授,偶像包袱還挺重。”
從家裡到小區門口幾步路的事情,還穿成一副要去上班的模樣。
也不嫌麻煩。
一旁的男人沉默不語,看向她的目光卻帶著鋒利。
她也識時務的閉嘴,不再打趣。
自晏卿上次被砸到腦袋,以舒都乖乖的把床讓給他。
晚上到點睡覺。
晏卿正準備關燈,以舒卻叫住了他,從床底拖出兩大個塑料袋。
怕白柳梅發現又要說她吃垃圾食品,她隻能藏床底了。
晏卿看她這陣勢,忽覺腦袋疼“不要告訴我你現在要在臥室吃薯片。”
以舒撕開一袋,“猜對了!”
他抬起左手看了眼時間“已經11點半,你沒有自製力嗎?”
她自製力非常好。
但不是現在。
她也想控製,可現在動作不聽她指揮。
晏卿微皺眉頭,“我說過,我睡眠質量不太好。”
以舒當然知道,一丁點聲音都會吵到他。
所以她提前做好準備,左手拿著棉球,右手拿著耳機。
“晏教授,你選一樣……”
晏卿不理解,她可以有彆的選擇“你可以去客廳。”
以舒“我媽會罵我的。如果我媽罵我,肯定會吵到你睡覺。所以還是選一樣吧!”
她把手中兩個東西遞到他麵前。
晏卿閉眼三秒,睜眼看到她一臉委屈祈求的可憐樣,心裡火氣唰的滅了。
最終,他選了棉球。
以舒感激涕零。
好在棉花還起作用,她吃東西聲音不算大。
他沒聽到“哢嚓哢嚓”的聲音,睡的還算安穩。
翌日清晨,他醒的很早。
下床便看到滿地空薯片袋。
而吃完所有薯片的以舒,此時正躺在地下……
睡姿,和她上次醉倒在玄關如出一轍。
晏卿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