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舒追求刺激,進去就直奔過山車。
但晏卿拉住了她,告訴她太過刺激的情緒會導致病情發作。
她也是醫生,理解病人不聽勸的無奈。
於是乖乖站在晏卿身旁,看著過山車起起伏伏,耳邊是一連串的“啊啊啊”。
不能玩但能看,她也很滿足了。
大擺錘,鬼屋,凡是刺激的都不行。
逛了一圈下來,他們停在了旋轉木馬前。
以舒像小孩一樣,纏著晏卿玩了兩次。
他不願坐幼稚的木馬,也不願下去看著她玩。
最後就站在她旁邊,扶著她肩膀。
像其他家長護住自己的孩子一樣,他也在小心翼翼地照看興奮的她。
幾圈下來,晏卿頭就暈了。
以舒扶他到旁邊凳子坐下,起身去不遠處買酸梅汁。
回來時,他人卻沒在。
剛撥通他電話,熟悉的鈴聲在身後響起。
她轉身,與此同時頭上多了一個發箍。
晏卿滿意的笑了笑“挺搭。”
以舒想拆下來看是什麼樣的款式,卻被他用手阻止。
她也就不反抗,扭開瓶蓋遞過去“你剛才不是有點惡心。”
晏卿接過來喝了一口,眼睛卻是盯著她頭上發箍看。
越看越滿意,越看眼底笑意越甚。
直到經過一個櫥窗,以舒才看清頭上戴的款式。
一個螃蟹。
明明有那麼多好看的款式,偏偏買了個螃蟹。
行,又在嘲笑她睡姿。
她讓晏卿等一會兒。
晏卿以為她去廁所,便站在原地等著。
不一會兒,她背著手朝他跑來。
“低頭。”
晏卿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
遲疑了兩秒,還是彎腰低頭。
以舒給他戴上剛買的發箍,拍拍他肩膀,忍住笑意“和你也好搭。”
晏卿轉身看向櫥窗,臉瞬間黑了下來。
頭上,頂著兩個便便頭箍。
不遠處,有人按下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