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書送給我的辛德瑞拉!
回到家,晏卿準備開燈。
以舒卻抓住了他的手,說出今晚見麵以來的第一句話
“能不能…彆開燈。”
她垂著腦袋,聲音很輕帶著沙啞。
晏卿放在開關的手指緩緩垂下,反握住她的手牽她進去。
以舒回臥室拉開抽屜,在裡麵亂翻一通。
晏卿從廚房拿來冰袋,一進臥室便看到收納箱被翻的亂七八糟。
他知道她在找什麼。
她焦慮或者情緒低沉時就想抽煙解壓。
此刻她大概也忘了承諾過戒煙的事。
白色紗簾全開,月光灑向木製地板。
以舒背靠床尾,整個人蜷腿而坐,下巴擱在膝蓋處盯著窗外發呆。
晏卿蹲在她旁邊,一手拿冰袋,一手扯過床上的小毛毯蓋她腿上。
她長長的睫毛輕眨一下,紅腫的臉頰處傳來冰感。
她偏頭,兩人目光對上。
晏卿溫聲溫語
“宛宛,正當防衛沒有錯,你保護朋友也沒有錯。遇到危險有能力保護自己不受傷,我為你感到欣慰和驕傲。”
黑夜裡,他的眼睛似乎格外明亮。
父母不問緣由指責她打架不對,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丟他們的臉。
並不關心她是否受傷。
她承受母親打下來那一巴掌的時刻,腦子裡完全是空的。
借著月光,以舒看清他眼尾處那小小的痣。
她想起前不久的聊天中,他問自己,現在的燈是誰?
起因是他得知,她曾經把顧歧山當做照亮黑暗長路的明燈。
於是便問她,現在的燈又是誰?
她回答晏卿,是自己。
後麵還有半句,她沒說。
我是自己的燈,你是點亮明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