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生得白,賀宗最喜歡看她穿粉色。
又嬌又嫩。
阮嬌嬌聽人勸,當即就讓掌櫃的包了兩匹粉色的料子。
掌櫃的再跟她介紹起另外幾件,她沒多看,轉頭看起男款來。
掌櫃的多精明啊,當即就又取了時新的男子服飾下來好讓她仔細看。
為此掌櫃的還多看了阮嬌嬌兩眼,他覺得這個姑娘還不錯,還能想著給對方買。
不像有些姑娘來了,隻顧著自己買一大堆,掏銀子的人反而是什麼都都沒有。
阮嬌嬌挑來挑去選了幾匹顏色深的出來,賀宗皮膚黑穿亮色反而不好看。
“你站起來比比看。”
阮嬌嬌扯著一匹藏青色跟賀宗說話,賀宗正在喝茶,當即就放了茶杯站起來,還往她跟前兒走了兩步。
心上人給他看的,彆說讓他走兩步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不眨一下眼。
賀宗還自覺的蹲下,好方便她。
但這次他好心沒辦好事,阮嬌嬌拿眼睨他,“站直了。”
他立馬又站直,挺著腰板板著肩背。
阮嬌嬌踮著腳將料子放在他肩頭試色,又覺得太近了看不出什麼來,於是讓夥計來拿著,她退後幾步好看個仔細。
心上人換了夥計,賀宗立馬就變了臉。
也不是臭個臉不高興,就是以肉眼可見臉色沉了幾分,沒有之前阮嬌嬌靠近他的時候和善。
夥計拿著料子都不敢對上賀宗的眼神,實在是賀宗沉著臉的時候氣勢太懾人。
掌櫃的之所以用和善來形容賀宗,就是因為這時候的賀宗實在太不和善了,跟有人欠他幾條命似的。
之前他坐在那兒就有大馬金刀的架勢,但好歹他坐著沒動啊。
阮嬌嬌已經看習慣了,她就喜歡看賀宗這個沉著臉震懾意味兒十足的神色。
“這個色還行,換換。”
隨著她的話,夥計趕緊又換了個黛色,“這個不錯。”
阮嬌嬌認為的不錯,是這個顏色更顯氣勢。
又換了過墨蘭和紫灰,阮嬌嬌都覺得好,最好的還是黛色。
掌櫃的不看男客人,隻問女客人。
“這幾匹都包起來吧?公子器宇軒昂威風凜凜,這幾匹料子穿在公子身上再適合不過了。”
掌櫃的之前還隻是覺得賀宗是來掏銀子的人,現在他才醒悟是他太膚淺。
隻憑女客人一句話就能定了他們之間不同尋常的關係,還是他眼界太窄。
阮嬌嬌點頭,又示意姚黃給銀子。
賀宗哪兒讓她給銀子,趕緊就掏荷包。
結果得了心上人一個淡淡的眼神,然後他就老實收了起來,轉頭叮囑讓夥計送到碼頭上去。
掌櫃的低頭撥弄算盤,心下更是驚訝,莫非是他想左了?
從鋪子裡出來後賀宗主動的去牽心上人的手,阮嬌嬌沒有看人,也沒有拒絕。
隻可惜天不隨人願,突然就下起了雨來,之前一點征兆都沒有。
也不知道這雨什麼時候能停,隻能回船上去。
就算路上買了傘,也被淋濕了一身,之前阮嬌嬌還不想弄臟的鞋麵這回是全都臟了,連襪子也被浸得濕透。
他們不知道這場雨其實來得及時,他們的船駛出碼頭,那邊被阮嬌嬌教訓的人就帶著人找到了碼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