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似海,總裁大人,很傲嬌!
衛子衿陰鬱了一臉,精蟲上腦的男人,沒得救了,整天腦子裡麵就想著這件事情。
一整天在酒店裡麵無聊的度過,她發現左應城在放假的時候還會有源源不斷的電話打進來。
大忙人一個。
傍晚,左應城在房間裡工作,衛子衿一個人太無聊,便出去走了兩圈襤。
酒店周圍的風景很好,遊客也很多。
衛子衿權當出來散散步,正走著,突然看到地上有一串佛珠。
眼睛一亮,快速的走過去撿了起來。
佛珠很漂亮,沒有一點的刮痕,看樣子這串手鏈的主人很寶貝,不過怎麼弄丟了呢鱟。
剛想著是誰弄丟了佛珠,一個溫和的聲音便落入了耳裡,“小姐,那是我的佛珠,您能還給我嗎?”
這麼快,失主就找上門來了!
她抓著佛珠趕緊抬起頭來,看著眼前斯文的男人,她滿臉抱歉的說,“這是我撿到佛珠,不是偷的。”
她忙著解釋這串佛珠為何會落在自己手上時,渾然沒有注意到男人看著她的眼底的驚訝。
“先生,佛轉還給你。”衛子衿說了一大堆,將佛珠塞進男人的懷裡。
“衿衿!”那男人失神的看著她輕聲呢喃了一聲。
衛子衿沒有聽清楚,茫然的問了一句,“先生,您說什麼?”
傅斯年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衛子衿,卻聽到她那一句先生,陡然間回過神來。
“你叫什麼名字!”
出門在外,左應城教育過她,不可以將名字隨意的透露給陌生人。
哪怕是眼前這位看上去長得斯文的男人,也不行。
她隨便捏了一個姓,“我姓左。”
姓左?
傅斯年看著她,“左小姐,謝謝你撿了我的佛珠。”
衛子衿尷尬的笑了笑,“你的佛珠很漂亮。”
“你喜歡嗎?”傅斯年靠近一步,目光一直沒有從她的臉上離開過。
真的太像了!
她撓了撓頭發,老實的承認,“喜歡,剛才我還在想著要是沒人來找這佛珠,我就私吞了呢,誰知道你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她連佛珠都還沒有焐熱呢,就又送了出去。
“你喜歡,那就送給你吧!”傅斯年將佛珠塞進她的手裡說道。
衛子衿連連擺手,“你這麼珍視的東西,我怎麼能要呢!”
還特意轉回來找了,這串佛珠肯定對他很重要。
傅斯年笑,“也不值錢,我掉了這佛珠,說明我跟它有緣無份,而又被你撿到了,說明你跟它有緣有份,拿著吧。”
衛子衿是真的蠻喜歡這串佛珠的,“那我就收下了?”
她看著傅斯年得到他肯定的眼神之後,笑眼彎彎,低頭帶上那串佛珠。
纖細白嫩的手腕上套著一串珠子,很好看。
“謝謝你,先生!”衛子衿伸手在他的麵前,晃著手腕上的佛珠。
“好看。”或許是有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所以就連她在笑的時候,傅斯年都仿佛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她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
目光落在她纖白的手腕上,這串佛珠他呆在身邊太長了,佛祖對他很好,所以才派來了這麼一個相似的人來安慰他。
“你是哪裡人?”傅斯年問道。
“青城。”
“青城距離這邊挺近的,你是來渡假的?”
“嗯,難得出來玩。”她點頭。
“是自己來的,還是跟家人一起來的?”
“是跟家裡人一起來的。”左應城也應該算她的家人了。
衛子衿從來不知道跟一個陌生男人可以有很多的共同話題。
正跟傅斯年聊到興頭上時,左應城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問她人在哪裡,她回了一句在外麵散步,馬上就回去。
掛了電話,她抱歉的看著傅斯年,“抱歉,傅先生,我要回去了。”
傅斯年見她唯唯諾諾接電話的樣子,就明白了,溫和的笑笑,“下次有機會再見麵吧。”
“傅先生,你是申城人嗎?”衛子衿好奇的問道。
“算是吧。”傅斯年看著她,“若是你向來申城,我一定帶你好好玩玩。”
“好啊!”衛子衿爽快的答應了。
左應城不帶她去申城,她可以自己過去。
跟傅斯年道彆,衛子衿回到酒店裡。
左應城正對著電腦,好像還在忙碌公事。
她輕聲的說了一句,“我回來了!”
左應城掀了眼皮睨了她一眼,對著電腦說了兩句,便闔上了電腦。
“過來。”話是對著衛子衿說的。
衛子衿倒了一杯水,快步的向他走過去,“你工作忙完
了嗎?”
“你去哪兒了?”拉著她的手腕,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裡。
“沒有去哪兒,就在下麵隨便的逛了逛。”衛子衿覺得坐在他身上不舒服,便坐在他的身邊。
“對了,我遇到一個很有趣的人!”
“有趣的人,男人?”左應城睨著眼睛看她,見她沒有否認的樣子,臉色又幾分的冷,“不是說了讓你少跟男人接觸麼!”
就知道他會是這副表情,衛子衿吐了吐舌頭,“我是正好撿到了他丟失的東西,所以我們才會聊起來的。”
“看來你們還挺投機的,我要是不打電話,你還不知道上來了!”左應城挑著眉頭,嘴角勾起一抹譏笑來。
衛子衿現在對於他的這種譏笑已經免疫了,揚了揚小細眉,伸手端起水杯,“才沒有呢!”
左應城剛要反駁,視線飄過她手腕上的佛珠時,猛地定住身子,“你這是從哪裡弄來的佛珠!”
他的手不禁用力的攥住衛子衿的手腕,攥的她一陣疼,佛珠在手腕上晃動了下。
她不懂左應城怎麼突然間就生起如此大的氣來,視線落在佛珠上,聲音怯懦的說,“這佛珠是傅先生送給我的,他說佛珠被我撿到了,跟我有緣分。”
“傅先生!”左應城麵色陰霾,眉頭快要打成一個結來,“傅斯年?”
“你認識他?”衛子衿顧不上手腕上的疼,詫異的看著左應城。
見他一臉鐵青,“你就是在樓下跟他聊天的?你們都聊了些什麼!”
他大聲的質問,怒吼著聲音,仿佛一頭暴怒的隨時會咬人的獅子。
衛子衿看著他,“我們就沒有聊什麼!”
“沒聊什麼,這串佛珠是什麼!”
“左應城,你沒有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這是傅先生送給我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膽子,居然跟左應城吼了起來。
主要的是當時聽到左應城質問自己的語氣,就好像是捉奸在床一樣,她氣的一時受不了,也就吼了回去。
居然,還被她給吼贏了!
左應城摔門而出,她一個人呆在酒店裡,直到現在。
望著牆壁上的鬨鐘,已經十二點了,左應城還沒有要回來的意思。
電視機上放著再好笑的節目,她也一點心思都沒有,看不下去。
夜深了,衛子衿眼看著時間從十二指到了一,左應城還沒有回來。
他今晚是不打算回來了嗎?
就在衛子衿剛上床準備睡覺時,門外突然一陣動靜,緊接著是用力的砰一聲關門的聲音。
是他回來了!
衛子衿開了燈,趕緊往外麵走去。
左應城倒在沙發上,身上散發著濃重的酒味。
這麼晚回來,就是出去喝酒了?
她蹲在沙發邊上,伸手拍了拍他的俊臉,“左應城,醒醒!”
左應城哼了一聲,睜開紅眸子,看到的人是衛子衿。
猛地抓住她那隻手,拽著她躺在自己的身下。
“衛子衿,你今天是不是跟傅斯年聊得很開心!”左應城跨坐在她身上,抓著她的手很用力,恨不得要捏碎了她的骨頭。
跟喝醉酒的男人,向來沒有什麼好聊的。
“左應城,你喝多了,快去浴室洗個澡。”她掙紮要坐起來,卻被男人一個壓身又倒在沙發上。
“衛子衿,你是不是想跟傅斯年走?嗬,我告訴你,沒門!”男人的一雙大掌捏在她的脖頸上,氣憤的眼白上的血絲遍布,“這輩子,你跟著我,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左應城的鬼!”
衛子衿被他用力的捏著喉嚨,快要喘不上氣來。
“左應城,我沒有!”呼吸急促,她用力的呼吸著氣,隻覺得呼進去的新鮮空氣越來越少。
“你撒謊,你分明就是想跟傅斯年離開!”左應城猙獰的看著她,衛子衿拍打著他的手,“左應城,你快鬆開我,我快呼吸不了!”
她的臉已經被憋得通紅,喉嚨被他捏的痛。
左應城仿佛聽見了她的話,鬆開了手,俯下腦袋來湊近她的脖頸間,呢喃道,“衿衿,你是我的,你不許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