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餓了嗎?要不我讓人給你去煮點吃的?”
“媽,不用麻煩了,我沒胃口。”她一點胃口都沒有。
“媽,應城他今天回來了嗎?”
昨天一晚上他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今天他有沒有回來。
“今天早上倒是回來了
一趟,不過收拾了行李又出去了,估計是去出差了。”沈瑤看著她,“怎麼,應城沒跟你說嗎?”
他們正在冷戰中,都沒見著他的麵,她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我一時給忘了。”她解釋的說道。
“唉,你身子太虛弱了,等感冒好起來,媽讓人多給你做點營養品補補身子。”
“嗯。”
……
左應城出差三天,衛子衿就在家病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早上,才拎著行李箱回來。
衛子衿感冒,怕感冒會傳染給孩子,便睡到了左應城的房間裡。
左應城推開房門,看見床上那團縮成一團的人,心都軟化了。
她睡的很沉,他洗完澡鑽入被窩裡時,她一點反應都沒有,乖乖的睡在一側不動,他輕盈的將人抱進懷裡。
衛子衿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左應城的懷抱裡,起初還以為她是在做夢,直到男人發出了一句話,“還在生氣麼?”
是生氣,可是更多的卻是害怕。
衛子衿伸手用力的拍打著他的肩膀,眼眶不禁變得酸澀起來,“左應城,你下次再敢不理我,我以後也不理你了!”
“以後不會了!”左應城圈住她的兩隻小手,“再睡一會兒吧。”
衛子衿的感冒還沒有完全好,有了安心的懷抱後,睡的更加安穩。
……
左應城發現自己出差一趟,衛子衿整個人瘦了一圈,事後才得知她感冒發燒,這幾天什麼也沒吃。
發燒的那天正好是自己出差的日子,左應城不由得愧疚。
其實他那天出差也是臨時起意,是想讓大家都冷靜一下,不料正好錯過了這個機會。
當下,就讓傭人給衛子衿做了不少的燉品,讓她好好的補補身子。
連續燉品補了一周,衛子衿的臉色紅潤了不少。
這段時間左應城似乎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忙碌了,每天按時上下班,空閒出很多時間陪伴衛子衿。
快倒了月底,就在顏子寒婚禮快要舉行的前幾天,一件大事發生了。
那就是本來答應這個月月底結婚的顏子寒,突然跟一個姑娘領證了。
且不說這個姑娘不是準新娘喬亦清,而是一個剛踏上社會的一名護士。
聽說當顏子寒領著剛結婚的護士回到家時,將左連翹給氣進了醫院。
但是婚禮,還是照舊舉行。
衛子衿有點奇怪,新娘都換人了,還怎麼照舊舉行婚禮?
左應城給她解釋,這新娘不是彆人,就是喬亦清同父異母的妹妹喬亦柔。
反正顏家跟喬家是商業聯姻,所以對於喬亦清的父親來說,不管是哪個女兒嫁給顏子寒,都是商業聯姻。
喬亦清得知自己的妹妹居然勾引了自己的男人,父母偏偏還不為自己做主,相反的還要給喬亦柔大肆的舉辦婚禮,氣的將自己鎖在房間裡,好幾天不出門。
房間裡能砸的東西全部都砸的一乾二淨,哭爹喊娘的,喬父都沒有說一個字。
婚禮舉行的那天,她看著白色頭紗下隱隱約約的女人,挽著顏子寒走過紅地毯。
很是羨慕她。
由於左連翹病倒在家裡休養,並沒有來參加兒子的婚禮。
婚禮的氣氛很熱鬨,台下不少的賓客在起哄。
而讓你在牧師的宣誓下,交換了戒指。
新郎揭開新娘的頭紗,在眾人的鼓掌中吻上新娘的紅唇。
這一眼,衛子衿才瞧清楚了喬亦柔的容貌。
長得雖說沒有她姐姐漂亮,不過卻跟她的名字很相配。
看起來就很柔。
這場婚禮,邀請了顏家、左家、喬家三家賓客,前來參加的商界名流不計其數。
這其中,就包括了闊彆六年未見的傅斯年。
傅斯年一身寶藍色的西裝在人群中十分的顯眼,旁邊的男人紛紛諂媚的討好。
傅斯年紋風不動,在衛子衿的目光看過去時,正好對上了他看過來的視線。
溫和的眼神裡挑著一抹厲色,嘴角含著笑,抬起杯子向衛子衿敬酒。
正看著呢,左應城的身體突然出現在視線裡,正好擋住了傅斯年的身軀。
左應城低著頭睨著她,“不要跟傅斯年來往!”
衛子衿尷尬的吐吐舌頭,“知道了!”
她隻是掃了一眼,誰知道正好傅斯年也在這裡。
題外話啊哦,又看到有漂亮的姑娘給南城送花花,送鑽石了,還有荷包,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