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似海,總裁大人,很傲嬌!
男人麵無表情的向衛子矜恭敬的鞠了一躬,“夫人,總裁已經在裡麵等你了。”
衛子矜尷尬的笑笑,敢情大家是都知道她的身份了麼。
正當她要跟新秘書說話時,辦公室裡麵的男人怒吼一聲,“還不給我進來!”
“……”聽著左應城那聲充滿怒氣的聲音,衛子矜頓時想立即跑人。
不用說,左應城他肯定是知道了崾!
可是秘書已經給她讓了位置,“夫人,請。”
衛子矜看了眼秘書,隨後又看了看身後的部長,心裡哀嚎,你們都看不見我求救的眼神麼躪!
部長還笑著讓她趕緊進去,這不是把她往火坑裡麵推麼!
苦笑一聲,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左應城坐在大班椅上,正猛烈的抽著煙。
“那個,左應城你叫我上來乾什麼?”她局促不安的現在辦公桌麵前。
“中午去哪裡了!”
她可以撒謊不?
雖然猜測他八成是知道了,可是當著他的麵上說出來,他肯定更加憤怒。
抬眼偷偷的瞄了一眼左應城的臉色,極其的鐵青,黑色的眸子裡充滿的陰霾恨不得將她給淹沒了。
撒謊顯然是不可能的,左應城肯定看的出來。
她壯著膽子直視著左應城,“我可以不說嗎?”
左應城將煙掐滅在煙灰缸裡,眯著眸子看她,“你覺得呢?跟傅斯年吃的還愉快嗎?”
要是她敢說愉快,那她肯定就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
衛子矜飛快的搖頭,“不愉快!”
左應城的臉色一凜,衛子矜急忙說,“真的不愉快,我跟他不熟!”
一頓飯,她就吃了幾口,就沒有再吃了!
倒是傅斯年他一點也不受影響的愉快用著餐。
左應城哦了一聲,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話。
“既然不熟,怎麼又上了他的車呢?”
“……關於這個……左應城,我說了,你會生氣嗎?”她低著頭,感覺今天左應城要是在她這裡問不出個甚至所以然的,肯定不會放過她!
“你一個有夫之婦跟一個男人去私會,還讓你丈夫不要生氣?”左應城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說的多難聽,什麼叫做她去跟彆的男人私會!
“不是的,是傅斯年他威脅我,我才迫不得已的上了他的車子。”衛子矜繞過桌子走到他麵前,“好了,你就不要生氣了,我保證下一次絕對不跟任何男人出去吃飯了!”
果然是小氣的不能再小氣的男人,跟自己的女兒都要生氣,更何況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威脅你?”左應城睨著她,“你有什麼把柄落在他手上了?”
“也沒什麼。”衛子矜抓了抓頭發,“他就是威脅我,如果我不跟他去吃飯的話,他就把我們倆結婚的事情給暴露出來。”
傅斯年是抓住了她的軟肋,搞得她連掙紮都不能。
左應城聽了她這話本就陰沉呢臉色更加好不到哪裡去了。
拽住她的手腕,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扣著她的下頜,“我就有那麼見不得人?”
“那倒也不是。”自知她又踩了個地雷,趕緊討好的說,“你長得那麼帥,怎麼會見不得人呢!”
隻是他的身份擺出來,實在是太嚇人了。
傅斯年在公司的眼中,本來就已經高出人一等了,這下子突然變成了左應城,她百分百成為全公司女性同胞的敵視對象了。
“是嗎,那待會兒我向公司公開下我們之間的關係?”
“彆!不要!”衛子矜想也不想的拒絕。
對上左應城生氣的眸子,她煩躁的抓了下頭發,“我們不是約法三章不說出來的麼!”
約法三章,都已經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了,傅斯年居然還敢找上門來。
真恨不得將她時時刻刻的帶在身邊,看誰還敢打她的主意。
左應城因為傅斯年的事情而生氣,衛子矜哄也哄了,該發誓的也都發誓了,某個男人的臉色還不見好轉。
陰沉沉的,好像她真就做了啥對不起他的事情來著的。
回到辦公室,衛子矜趴在桌子上,仔細的想著左應城的話,怎麼也沒懂他離開前看自己的眼神。
不管左應城怎麼逼問他們在吃飯中說了些什麼,衛子矜也不敢把傅斯年要追求自己的事情說出來。
……
傅斯年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追求起衛子矜來。
每天早上一束鮮花,無數個短信和電話,後來衛子矜看的厭煩了,索性將他的電話拉入了黑名單裡。
沒有傅斯年的日子終於消停了幾日,衛子矜也過了幾天舒坦日子。
左應城知道傅斯年每天堅持不懈的給她送花,對她也一直不
冷不淡的,除了每天晚上。
都恨不得將她給折騰死。
每天早上揉著酸疼的腰,總感覺這身子骨遲早得散架。
快到過年了,公司陸陸續續的開始放假,衛子矜跟左應城也正式進入到假期。
衛寧寧表示很久沒有跟媽媽一起睡覺了,晚上硬是賴在左應城的房間裡,不管左應城怎麼趕,衛寧寧黏糊在衛子矜的身邊就是不撒手。
“媽媽,我今天要跟你睡覺!”衛寧寧抱著衛子矜的腰,“爸爸太壞了,一直跟寧寧搶媽媽。”
衛寧寧這一賴,就是賴了一個星期。
左應城對自家的閨女黏糊媽媽的行為很不滿,好在這一個星期衛子矜來大姨媽。
一個星期後的除夕,一早起來,就忙碌個不停。
這一個月來,左氏集團雖然一直都由左應城打理著,可左正雄才是左氏真正的決策人。
趁著過年來探訪左正雄的人不計其數,光是倒茶她就倒了好幾回了。
當然左正雄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得到的,基本上能踏進左家的都是申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甚至有不少人都是電視機上經常出現的熟悉臉。
也有人詢問起衛子矜的身份,左正雄哼了一聲,隻道,“一個傭人而已。”
一個傭人,這樣的稱呼不禁讓衛子矜感到失望。
他們好歹在這個屋簷下一起生活了一個月,平時對她視而不見也就算了,甚至現在還把她當成是傭人。
得知左正雄不喜歡自己是一回事情,從他口中說自己是傭人又是一回事情。
“請慢用。”衛子矜放下茶杯,轉身往外麵走去。
氣死她了!
衛子矜坐在後花園的椅子上,仰著脖子仰著頭頂上的太陽。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暗自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
不然又要把左正雄給氣的大病一場了。
剛坐了一會兒,左應城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
“坐在這裡不冷?”左應城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冷!”衛子矜轉過頭,瞟了眼穿的比自己還要少的男人,皺了皺眉頭。
像個樹懶一樣張開雙手將左應城抱住。
“左應城,你冷嗎?”
即使他穿的比自己少,可抱著他,隔著那一層薄薄的衣服還能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熱度。
“有你在,我就不冷了。”左應城單手將她摟在懷裡。
難得兩個人獨處的好機會,正溫馨著呢,衛寧寧不知從哪個角落裡突然冒了出來。
“爸爸,媽媽!”衛寧寧看著他們兩個人身子挨得很近,腦袋也挨得很近,嘴巴也挨得很近。
“爸爸媽媽,你們是背著寧寧在偷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