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似海,總裁大人,很傲嬌!
她跟所有的人一樣,都害怕自己會恢複記憶。
他們一個個的,到底又為什麼害怕呢。
衛子衿歎了一聲,那本日記本被她來來去去的翻看著,深怕會錯過裡麵重要的信息。
好像她那段日子過的特彆辛苦,好像在躲藏著誰?
既然已經確定自己就是那個衛子矜,那也就是代表著自己跟左應城一樣,都是申城人。
那她的爸爸媽媽又在哪兒呢鯽?
日記本上一個字都沒有寫到,難不成自己是孤兒嗎。
她現在的思緒很亂,傅斯年說是她的哥哥,可是現在為什麼又提出來要追求她,更甚至在夢裡麵,她夢見自己在海底下,傅斯年對自己冷眼旁觀。
最後是他將自己救了上來,還是彆人救的她?
日子又過去一個星期,距離之前跟左應城說的一個月,隻剩下七天。
這天周五,剛送完寧寧去上學,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喂,您好。”
“請問您是衛子矜衛小姐嗎?我這裡是醫院,想請您來醫院那一下您的體檢單。”
“我知道了。”
體檢單,指的應該就是上次昏倒被送去醫院之後發生的事情吧。
……
周六一大早,就擠公交車去醫院。
半個小時的路程,聞著汽車上難聞的汽油味,有好幾次都差點吐出來。
奇怪了,她都已經許久沒有暈車了,這是什麼回事。
直到下了車,一路走到醫院裡,惡心的胃才稍微好受了那麼點。
“護士,我是來拿我的體檢報告的。”
“叫什麼名字?”
“衛子矜。”
護士從電腦裡麵調出衛子矜的資料來,“你到三樓去拿吧。”
“好,謝謝!”
衛子矜在三樓轉悠了一圈,也都沒有看到哪裡可以讓她拿體檢報告的地方。
三樓,全部都是婦產科的地方。
那護士會不會是給她報錯地方了?
困惑的抓過一個經過的護士,“麻煩請問一下,哪裡可以拿體檢報告?”
“這一層是婦產科,你是來拿懷孕報告的吧!”護士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跟旁邊的護士離開了。
懷孕的報告?
衛子矜被護士的這番話給嚇得一個激靈,懷孕了?
看著婦產科的辦公室門,她一陣發呆。
怎麼可能會懷孕!
辦公室內——
當衛子矜看到那一份懷孕單時,徹底驚訝在原地。
“醫生,你會不會搞錯了!”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懷孕報告上的陽性,怎麼也不敢相信。
那醫生見多了像衛子矜這樣的小姑娘,知道自己懷孕又不敢相信。
“衛小姐,你確實是懷孕了,並且已經四周了。目前孩子的身體很健康,不過母體身體比較虛弱,我建議你回家多補點營養,這樣將來生出來的孩子也健康。”
“醫生,或許有沒有同名同姓的可能?我真的不可能會懷孕的!我跟我的丈夫都有做避孕措施的。”
“一般的避孕也有可能失效,不過我確定您是懷孕了!你現在有沒有懷孕的征兆,惡心,看吃的膩味,老想吐?”
衛子矜以前懷寧寧的時候,頭三個月天天犯惡心,什麼東西都吃不下。
人家懷個孩子都將自己養的白白胖胖的,唯獨她,那一段時間瘦的跟猴子一樣。
起初還怕將來生出來的孩子不夠健康,所以三個月過後,她就拚命的補營養,體重才往上增了點。
孩子,這個時間他們之間不應該有孩子的。
衛子矜拿著懷孕報告單回家,寧寧奇怪的問她,怎麼沒有買東西回來。
跟左應城這麼多次,她都有吃藥,毫無疑問的,在藥上他肯定做了手腳。
周一,衛子矜剛到公司,得知一個消息。
他們這家公司算小,不過老板和員工都積極認真的工作,業績也蒸蒸日上。
但是聽說,就在上個周末,他們的老板跑去澳洲豪賭,欠了一屁股的債,就把公司給抵押了。
今天,對方公司的負責人就要過來收購。
聽說公司的本部並不在這裡,對方公司的老板隻是想擴展事業,便聯合收購了幾家小公司。
他們就屬於其中的一家。
衛子矜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內,不像其他員工忐忑自己會不會被公司給裁員。
手無意識的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考慮著這個孩子究竟是留還是不留。
覺得自己還是栽在了左應城的手中,哪怕現在他們已經分開了,他也有本事將自己牢牢的拽在手中。
發呆的望著電腦桌麵,她是不是
要買一件防輻射服哀歎著?
公司裡的員工焦急的等了一上午,對方公司的負責人在下午一點的時候才過來。
那時衛子矜由於聞到同事帶來的油膩的紅燒肉,胃裡泛起一陣惡心,跑到廁所吐去了。
等到她出來,人已經進了辦公室。
她慘白著臉色,拿著紙巾擦著嘴,旁邊的一個女同事花癡的湊過來對她說,“你剛才沒有看到那個公司的總裁,真的長得太帥了,完全就是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這個女同事就是剛才在她邊上吃紅燒肉的人,聞到從她嘴裡飄出來的油膩膩的味道,捂著自己的嘴巴,快速的重新衝進了廁所。
……
吐過兩次,幾乎將今天吃進去的東西全都吐乾淨了。
胃裡麵空空的,想吃也不敢吃,可是不吃,肚子裡的孩子就得不到營養。
懷孕,真的是一件好痛苦的事情。
回到辦公室,拿了餅乾開始吃。
會議室裡的人一談就是一下午,直到快下班,才出來。
衛子矜覺得自己是眼花了,不然怎麼會看見傅斯年!
“看見沒有,這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總裁。”女同事小聲的對她說道
傅斯年現在一群人的中央,犀利的目光向辦公室掃來,最終落在衛子矜的身上,彆有深意的一笑。
傅斯年的出現,對於衛子矜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自從她經常的做到那個噩夢之後,潛意識裡她就不想看見這個男人。
但是現實有的時候不得不逼著你承認,傅斯年財大氣粗,將他們公司給收購了下來。
下班,她第一個出去,為了去接寧寧回來。
傅斯年被一群人圍擁著出來,正好看到在過馬路的衛子矜,不由得迷緊了眸子。
第二天,衛子矜照常去上班,公司上頭派來一個新的領導,掌管著他們公司。
除了換了公司名稱,換了公司領導,他們公司還是像往常一樣。
懸了一天的心在下班的時候終於落在原地,傅斯年隻是來收購,並不會出現在公司。
下班,外麵飄起了細雨,帶著一絲絲的冷意侵入到皮膚裡麵。
不知不覺的就已經進入到春天,隻是今年的春天仿佛比冬天還要冷。
……
正在等紅綠燈,一輛車子停在她的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正當她想挪遠一點,車子的窗戶卻降落了下來。
傅斯年不會出現在公司,並不代表他不會出現在她的麵前。
衛子矜看到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跑。
然後他犀利的眼神仿佛已經洞穿了她的想法,“怎麼,見了我就想走?我有那麼令你害怕?”
他說的很是直白,嘴角上掛著溫柔的笑容。
不知為何,衛子矜看的就是害怕。
她捋了捋被春風刮亂的長發,彆在耳後,笑著說,“傅先生真會開玩笑。”
“不害怕就好,我還真怕你見到我就逃跑呢!”
衛子矜一陣乾笑,“抱歉,傅先生我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正好我有時間,你想要去哪兒,我送你。”傅斯年低頭看了眼腕表,隨後對衛子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