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似海,總裁大人,很傲嬌!
衛子衿以前住的房子還在老房區,因此是一棟小洋房,算不上漂亮,可是卻承載著衛子衿過去所有的幸福。
有多久沒有回來了,日子漫長到她都快忘記了。
衛子衿深吸一口氣,忍住從眼底冒出來的熱意,轉過身來,鑰匙呢?
這裡。左應城掏出鑰匙遞給她菟。
把行李給我吧。衛子衿低著頭從左應城的手裡拿過自己的行李,另外一隻手,掌心快要被鑰匙殘留的溫度給燙傷。
我想你應該不會要進來吧!她勾著嘴角,往屋子裡麵看了看,而且我相信我媽也不會歡迎你!
左應城動了動嘴角,最終又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衛子衿轉身進入到院子裡麵,衛寧寧見情況不對勁,邁著小腿也要跟上媽媽的步伐逖。
不管媽媽去哪兒,她也要去哪兒。
衛子衿走了兩步,感覺到有人跟著自己,轉過身卻發現是自己的女兒。
寧寧仰著脖子看著她,媽媽,我也想跟你回家。
小家夥的聲音甜甜的,透著乖巧可愛。
她也想,隻是她怕看著女兒的臉,就會想到左應城。
現在,她需要一段時間來靜一靜。
寧寧,你先跟你爸爸回去住,等過一段時間,你再跟媽媽住,好不好?她蹲下身子,對著女兒還是很寶貝的。
為什麼?衛寧寧十分不理解的看著衛子衿,同時小手用力的抓住她的衣服,不要,媽媽我要跟你一起回家。
乖,寧寧聽話!
我不,我就要跟著媽媽你一起。衛寧寧的眼底漸漸的有了濕意,胳膊用力的抱住衛子衿的腰,媽媽,我會很乖跟聽話的,媽媽不要趕我走!
衛寧寧黏的媽媽很緊,不管衛子衿說什麼,抱住她的小手就是不肯鬆開。
小孩子又哭又鬨的,不得已的情況下,衛子衿就讓寧寧留在這裡。
寧寧聽到媽媽同意自己住在這裡了,當即就不哭了。
媽媽對我最好了!衛寧寧高興的將眼淚擦在衛子衿的衣服上。
能跟媽媽住在一起,小家夥手舞足蹈的,恨不得飛起來。
媽媽,我幫你拎行李,你照顧好弟弟就可以了。還懂事的從衛子衿的手中拿過行李,就往屋子跑。
衛子衿看著女兒蹦蹦跳跳的背影,罷了,就讓她暫時先跟自己住一段時間。
站在門口的左應城,看著她們母女倆進去,衛寧寧還知道站在門口,轉過身來向他揮手說再見。
而衛子衿,則是頭也不回的進了屋子。
沒恢複記憶前,她就不太喜歡自己,恢複記憶之後,他就更加的不指望衛子衿能對自己有好態度。
她恨著自己,望著自己的眼神像一把銳利的到刺向他的胸口,血流成河
……
回到多年沒有回到過的家,推開門,沒有想象中的一片灰塵,滿地狼藉。
掃了一眼,屋內的一切東西都沒有變化,所有的一切都是她離開之前的模樣。
不用想,除了他之外,不會再有人做這些事情。
當年的事情來得太過匆促,當她還沉浸在左應城給的幸福世界裡麵,下一秒她就轉身掉進了地獄裡麵。
衛寧寧覺得這裡的家有點跟意大利的家相似,因為家具都是破破舊舊的,很老式的那種,帶著點陌生。
媽媽,我們以後要一直住在這裡了嗎?衛寧寧好奇的看著,這個家好小。
不要四處亂跑,你給我乖乖坐好。衛子衿低頭收拾著行李,就發現女兒進了母親的房間裡,大聲的訓斥了一聲。
衛寧寧被媽媽吼了一聲,嚇得腰板挺直,趕緊靠在門板上,睜著大眼珠子看著衛子衿,媽媽,我隻是想看看我們今天晚上睡在哪裡而已。
寧寧雙手背後,像極了做錯事情被罰站的學生,一時後悔怎麼就大聲吼了她。
短歎一聲,丟了手中的衣服,向她走過去,這間房間是寧寧的外婆住的房間,以後不可以隨便亂進來,知道嗎?
衛子衿關上門,寧寧隻是好奇的看了一眼,覺得很平常。
不好奇屋子,反而是好奇外婆來,媽媽,外婆是什麼?外婆就是媽媽的媽媽!衛子衿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
幸好寧寧很聰明,聽衛子衿這麼一解釋,就明白了,是不是跟爸爸的爸爸一樣的?
懂得舉一反三,在智商上,絕對是繼承了左應城的。
對!
那為什麼寧寧以前都從來沒有見過外婆呢?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冒出來。
認識了爸爸,就認識了爺爺奶奶,那她從小就跟著媽媽,怎麼就沒有見過外婆呢!
因為外婆去了另外一個世界裡去過更
tng好的生活了!
哦哦!衛寧寧有些失望的回答,又問,那寧寧也可以去外婆的世界嗎?寧寧還沒有見過外婆,想看看外婆。
媽媽的媽媽一定長得更加的漂亮!
行啊,不過要等寧寧老的走不動路了,才能去見外婆。
可是走不動路了,那寧寧還怎麼去見外婆!衛寧寧有些鬱悶,衛子衿卻答不上話來。
衛子衿本來是想翻家裡的相冊的,結果想起來她還有一些東西在青城。
看來是要找個時間,把那些寄放在彆人那兒的東西全都拿回來。
住在家裡的第一晚,心頭不是滋味。
想想,她怎麼就會渾渾噩噩的過了八年。
想哭,可是望著睡在身側的小家夥睡的正熟,不忍心打擾到她,悄悄的掀開被子下床。
誰知這丫頭在夢裡麵也害怕她會走掉,白嫩的小手用力的抓著她的睡衣。
輕輕的撥開女兒的手,寧寧翻了個身子,伸手摸著衛子衿的小手,然而用力的攥住,呢喃的了一句,媽媽。
衛子衿的心頭上湧上一陣暖意,還好她還有女兒陪著自己。
如果她的媽媽也在的話,那該有多好。
終是小心翼翼的撥開女兒的手下了床。
睡不著,索性披了一件外套,想出去透透氣。
好久沒有回來了,都快忘了這周圍的街道是長什麼樣子的了。
抓著鑰匙,準備出門。
就看到白天左應城的那輛車子停在門口,不免有些詫異。
下午,她一直呆在家裡,沒往外麵看過,也不知道外麵的情況。
不由得走了過去,站在車窗前。
車窗的玻璃貼著黑色的車膜,她一點也看不見裡麵的人。
正猶豫著要不要伸手敲窗,車窗就被左應城降了下來。
雖說已經靠近夏天,可夜間的天氣還是挺冷的,不由得令她會想到在青城的時候,他也是在公寓樓下守著。
那時候她心軟,他在車子裡守夜,她就傻的心疼他的自己也睡不著。
你怎麼出來了?左應城從車子上下來,目光上下打量著衛子衿,穿的這麼少,也不怕把自己的身子給凍著了?你剛從醫院裡出來,身子還沒有痊愈,明天我叫張姨過來給你做點補身體的。
輕柔低啞的男聲裡,句句都是透露著他的關心,像無縫不透的風一樣,即便是她不想聽,也一字不落的傳入她的耳朵裡麵。
左應城說著要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
他的關心,總是自然而然的出表露出來,而她也總是很想就這樣接受他帶給自己的微暖。
有種的厭惡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