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似海,總裁大人,很傲嬌!
那段錄像不能使左正雄致命,不過這一段錄像放出來,不可否認的是過去她父親的事情肯定會被翻出來重新徹查一遍。
說不定還會給她的父親沉冤得雪。
可是她的父親年輕的時候給蔡博文做過助手,是不是說明她父親也真的曾經做過違法的事情,給彆人洗過黑錢。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可是衛子衿到現在仍舊無法相信自己的父親也做過違法的事情。
憑什麼最後倒黴的,就隻有她的父親一個人晨。
現在,蔡博文的公司已經破產,而身為蔡氏集團的董事長的蔡博文也不知所蹤,那麼剩下的就隻有一個左正雄。
左正雄是左應城的父親,同樣是害死自己父親的真正的凶手副。
難怪以前傅斯年說,她跟左應城在一起是要遭天譴的。
現在她終於明白他的意思了。
過去的事情在腦海裡來來去去的反複的思考著,越想就越是頭疼。
她想要讓左正雄伏法,明明是他們做出來的事情,憑什麼要她的爸爸一個人去背黑鍋。
當他們一家子正風光無限的時候,有沒有考慮到自己已經家破人亡。
想要拿到錄像的唯一條件,便是嫁給傅斯年。
怎麼會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可是一想到自己無辜死去的母親,當時她就衝動的恨不得當場答應。
幸好,理智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傅斯年並不著急,說會給她一個星期的時間考慮。
一個星期,看上去似乎很長,可也是轉瞬飛逝。
出租車在自家門口停了好久,望了眼亮堂的屋子,心裡頭說不出的難受。
如果她那天在醫院裡,她沒有遇到左應城該有多好。
那麼現在她也就不會卷入現在這麼多的是是非非中來。
可能她已經跟一個平凡的男人結婚,有了孩子,一家三口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過去的痛苦,可怕的回憶不會日日夜夜的跟隨著她。
付了錢,下了車子,往屋子裡麵走。
門口,並沒有聽到孩子的哭鬨聲。
寧寧她今天很乖,即使媽媽晚回家,她也很乖很乖的。
想著,不由得晦澀一笑,跟左應城結婚,她唯一得到的寶貝就是寧寧。
鑰匙孔裡,擰開。
一雙粉色的小皮鞋,和一雙黑色的男式皮鞋入了她的眼底。
抓住鑰匙的掌心緊緊的攥住,不用猜也知道這雙皮鞋是誰的。
憤怒湧上心頭,他怎麼敢進來。
顧不上換鞋,徑直的走到屋子裡麵去,視線立即向房間裡看過去。
空無一人。
想也不想的往樓上走過去,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
頓住自己的手,一下下的深呼吸。
告訴自己,在寧寧麵前,最好不要跟左應城吵架。
推開門,左應城正坐在她的書桌前,捧著她桌子上的相框看的出神。
相框裡的照片,是她當年剛跟左應城交往時留下的紀念。
左應城不愛拍照,她那個時候少女心滿滿,隻想著與自己喜歡的男生有一張漂亮的合照,硬是纏了他好久,才留下了這麼一張照片。
他平時就不愛笑,照片上的男生儘管還很青澀,不過還是緊繃著一張臉,那時候她要每天看一眼這張照片才能入眠。
因為太喜歡這個男人。
隻是過往的甜蜜,在如今看來,是諷刺。
床上,寧寧已經睡著,她的動作很小,可是充滿了怒氣。
左應城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瞥了她一眼,你去哪兒了?
衛子衿站在門口,左應城,你怎麼有臉進來這裡!
左應城黑眸霎間陰沉下來,裡麵湧動著憤怒的情緒,你把寧寧一個人丟在家門口,要不是我過來,寧寧今晚要在門口挨凍一個晚上,你就是這樣當孩子的母親的!
一見麵,就非要跟他提起過去的事情嗎?
衛子衿一愣,她一時給忘了,隻教了寧寧認回家的路,卻忘了給她家門的鑰匙。
可是這個男人,卻有著她家的鑰匙。
左應城,你沒有資格進來,請你出去!一分分的用力攥緊了拳頭,看過傅斯年給的錄像,對左應城產生的怨恨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