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似海,總裁大人,很傲嬌!
衛子衿撿起地上的東西,想轉身進屋。
誰知停在不遠處的車子突然有了動靜。
車門被推開,傅斯年立即換上了笑臉。
就在她還在怔忡時,傅斯年的母親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自從那件事發生後,她從傅家逃走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姑姑。
還是跟以前一樣,除了臉上多了幾道皺紋,其他的沒有太多的變化,一如之前的慈祥溫和副。
見到衛子衿,很激動,衿衿,你可算是回來了,還以為你再也不要我們了呢!
抓著衛子衿的手,激動的連聲音都在顫抖。
她可以掙脫開傅斯年,卻掙脫不了姑姑。
這位姑姑平時並不親近,可關鍵時刻還是對她很好。
在她父母去世後,還記得有她這麼一個侄女,帶回家養著。
衛子衿對姑姑扯出了乾笑,抬頭看著傅斯年。
不用想,這一定是傅斯年帶過來的。
又是他設下來的一個陷阱。
姑姑見到多年未見的人十分激動,當下就邀請衛子衿去她家裡坐坐。
衛子衿就是想拒絕,都拒絕不了她的熱情。
沒辦法之下,衛子衿隻好將手中的排骨放回家,跟著姑姑離開。
姑姑先上了車子,衛子衿站在外麵,對著傅斯年用口型問了一句,是你故意叫過來的?
後者同樣的用口型回了一句,你猜!
衛子衿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俯身鑽進了車子裡麵。
路上,傅斯年在前麵開車,聽著後麵兩個女人在聊天。
大多數是紀瑤在問,而衛子衿時不時的回答。
紀瑤不知道過去發生的事情,在她眼中,傅斯年跟衛子衿是很正常的表兄妹,不可能有愛情,而她親手撫養的傅斯年不會是陰險之人,怎麼可能會設下陷阱去害彆人。
紀瑤在說她當年不告而彆後,傅斯年一直在找她,隻是苦於一直都找不到。
衛子衿則是聽的冷汗涔涔,她很慶幸,先找到她的人是左應城。
就算紀瑤再好,再怎麼教他,也教不好傅斯年。
因為他的本質,他骨子裡就是一個壞人。
車子一路開到傅家門口,紀瑤下了車子,衛子衿跟在身後。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摸向口袋,看到是左應城打來的電話。
剛才在電話裡,還說了上午會給他去送湯,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一整天都不可能了。
正猶豫著要不要接電話,傅斯年不知何時貼到她的身後。
儘管她反應再快,也還是被傅斯年給瞧見了那屏幕上的名字。
她收起手機,顯然不想讓他看見,瞪著他,你乾嘛!
傅斯年溫柔的笑著,馬上,你就知道我要乾什麼了!
他的笑容裡藏了一絲絲彆的意味,這在衛子衿的眼中看來,他的目的很不簡單。
害怕他會做出脫軌的事情。
可是轉念一想,姑姑跟姑父都在這裡,她就不相信他敢對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前麵的紀瑤見自己說話,沒有人應答,回過頭,隻見他們兄妹站在車子麵前親密的咬耳朵。
在紀瑤的心目中,兒子對衛子衿這個表妹很好。
從來沒見過傅斯年跟彆的女生親近過,衛子衿的父母都不在了,能多一個親人關愛她,是一件好事。
左應城的電話,她沒有接到,心思放不下。
表麵上他看上去像是一個穩重的人,其實他也很衝動。
紀瑤拉著她談家常,一直在說紀建華年輕的事情。
她一直在走神,心裡念叨著左應城。
對於紀瑤說的,時不時應付上一兩句。
其實紀瑤談起紀建華時,衛子衿對他的印象並不是很深。
雖說他是自己的父親,可是他並沒有跟她和媽媽住在一起。
甚至紀建華都沒有跟媽媽領證結婚過,兩個人之間就有了她。
紀建華也沒有娶妻生子,在她有印象的時候,第一次見到紀建華,叫的是紀叔叔。
至於改口叫爸爸,就連她自己也記不得是什麼時候了。
直到上了初中後,她才知道自己的爸爸原來是一家公司的老板,而她跟媽媽則是那種所謂的情人與私生子。
曾經一度很討厭紀建華,不想見到他。
那個時候,她去紀家的頻率也慢慢的減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