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霍彥之揮了一杆,白球拋出去老遠,霍彥之轉過頭來,犀利的視線落在左應城的身上。
左先生,你來了,
tng我這都已經開始了!霍彥之將球杆遞給秘書,笑著說。
抱歉,是我來晚了。左應城看向外麵,剛才霍先生的那一球打的不錯。
兩個人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服務員立刻上了兩杯涼茶。
霍彥之喝了一口,解解渴,叫我彥之就可以了。
這怎麼能行,我……
左應城剛要開口解釋,就被霍彥之給打斷,怎麼不行,你叫我霍彥之,我叫你左應城,什麼先生的聽的我甚煩。
霍彥之的話讓左應城拒絕不了,何況隻是一個稱呼而已。
好!
你會打球嗎?
會一點。左應城客氣的說。
那就跟我比一場吧!霍彥之又喝了一口水,跟那些人打球實在是無趣,想著要巴結我討好我,就故意輸球給我,唉!
霍彥之短歎一聲,搖了搖頭無奈的笑道。
這一點倒是跟自己挺像的,不喜歡彆人的虛偽、阿諛奉承。
左應城眯了眯眼眸,隻可惜,他是霍誌文的兒子,肯定也不是一般的人。
暫且,是敵是友,還不明確。
……
霍彥之似乎很喜歡打高爾夫球,接連一個星期,每天下午都約左應城出去。
今天下午,又是如此。
兩個人打球,既沒有賭錢,又沒有其他的,就是再愛好這個,時間一長,也沒了興致。
偏偏霍彥之表現的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左應城也隻能陪著他。
高然有些摸不透霍彥之的想法,總裁,你今天還去嗎?
去!
可是下午,您還有個股東大會要參加。
股東大會不是應豐的,而是蔡氏原本這樣開的,他剛收購沒多久,準備走走形式。
霍彥之這麼從中一搞,這幾天下午他什麼事情都沒做。
推掉。
左應城回複的聲音很是疲憊。
昨天晚上回去,有點發低燒,現在似乎燒的更加厲害了。
高然看他吞了藥,閉上眼睛休眠,也不再打擾他。
霍彥之究竟是怎麼個意思?
光打球,其他的什麼也不做?
怎麼會什麼也不錯,從見麵的第一眼起,霍彥之就在打量自己,觀察自己。
一個小時的路程,左應城睡不著。
一閉上眼睛,腦子裡呈現的便是衛子衿和寧寧的臉。
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她們母女倆了,這段時間,寧寧似乎很乖,沒有拿衛子衿的手機給他發語音或者是開視頻。
突然又有點埋怨起衛子衿來,他這麼想她,而她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都不知道要打個電話給自己。
這已經是幾天了?
照常跟往日到達球場,今天的霍彥之跟往常不太一樣。
身邊多了一抹靚麗的色彩。
霍彥之如同往上一樣打招呼,你來了。
左應城應了一聲,出於禮貌的問了一句,你身邊的這位是?
她是舍妹。霍彥之看向自己的妹妹,來,珊珊,跟左先生打聲招呼。
左先生,您好,我可經常聽我哥哥提起你呢!霍珊很年輕,看上去不過十七八九歲的樣子,渾身充滿了青春氣息。
不由得又讓他聯想到家裡的衛子衿,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是比不上衛子衿。
冷漠的伸手與之交握了一下,你好,霍小姐。
霍珊在性格上也是個活潑開朗的人,說的話題很多,很符合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該想的問題。
隻是左應城覺得自己跟她似乎有了代溝,很多她說的事情,自己完全都不知道是什麼。
從霍珊的談吐中,隱隱的感覺到她跟霍彥之有很大的區彆。
這種區彆是本質上的區彆,雖然兄妹二人都喜歡以笑對人,可是霍彥之的笑分明是在掩飾什麼。
在外麵呆的時間長了,出了一身的汗,這位霍小姐還很嬌貴,在外麵曬了半個小時,就吃不消的要回去。
霍彥之對於霍珊的無理取鬨,也不惱怒,隻道,你先回去吧,這場球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