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似海,總裁大人,很傲嬌!
左應城下手毫不留情,可謂是能把蔡博文打的有多麼的慘,就有多麼的慘。
容瀾在一旁漠視,嘖嘖舌頭,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都快把人家打的麵目全非了。
左應城出了一身汗,鬆開奄奄一息的蔡博文,任由著他倒在地上。
容瀾瞥了一眼,摸了摸下巴,要給他請個醫生嗎,不然可得被你給打死了。
他見識過左應城打架,以前還在讀書的時候,跟傅斯年打架,差點就鬨到了局子裡麵去砦。
傅斯年哪裡像蔡博文這樣沒用不經打,打完架時,兩個人身上全都掛了不少的彩,說起來,這還得都虧了衛子衿呢。
容瀾仔細的考慮了下,這些年,能進入到左應城心裡麵的,應該也隻有衛子衿了鰥。
左應城當然不會輕易的讓蔡博文死,就這麼死了,簡直是便宜他了。
蔡博文當下是被抬出去的,身子完全不能動彈。
容瀾讓醫生給蔡博文檢查了下身體,發現身上有多出的淤青,可能會傷及到五臟六腑,很嚴重,最好是送到醫院裡去詳細治療。
蔡博文既然已經失蹤了,那就要失蹤的徹徹底底,醫院自然不會送去。
容瀾留下一句,你自己想辦法,留下一臉無奈的醫生。
……
衛子衿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左應城就坐在身邊,一雙黑眸深情的看著自己。
眼底裡濃的是化不開的擔憂,好點了嗎?
他問得是她的心情,衛蘭的事情,如果可以,他是真的打算瞞著她一輩子的。
寧願衛子衿多恨一點自己,也不願意讓她知道事情的真相。
而今天,蔡博文對她說的那些話,完全是在給衛蘭抹黑。
衛子衿的眼睛,一片通紅,一想起蔡博文說的那些話,熱淚又幾度的湧流出來。
其實,剛才睡覺,她有夢到媽媽。
媽媽在麵對她的時候很幸福,一臉慈祥溫和的笑容,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她之所以會什麼也不說,是因為她完全不想讓自己難過。
我想回家了。
好,我們這就回家。左應城幫她穿上鞋子,帶著她離開。
到了門口,正好瞧見容瀾。
歡迎下次光臨。容瀾作為這家會所的主人,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
左應城現在沒心情跟她鬨,帶著警告的目光睨了他一眼,抱著衛子衿上了車子。
回到家中,衛子衿把自己關在衛蘭的房間裡,想一個人靜靜。
想要完全消化這件事情,並不是睡一覺就能搞定的事情,衛蘭是她的母親,她需要更多的時間來冷靜。
左應城進入到廚房,讓張姨出去,今天他想親自給衛子衿做一頓。
張姨本來想給左應城打下手的,被他給拒絕了。
下廚這種小事,他已經不止做過一次,曾經還特意的去學過一段時間。
左應城從電腦上打印出來前段時間搜集的食譜,說是都是對孕婦有好處的。
幸好,張姨買菜很齊全,基本上家裡的材料都有。
好久沒有下廚,脫去了西裝外套,係上圍裙。
商業中的精英男人,跟廚房,著實是格格不入。
張姨幾次在廚房門口偷看,隻怕先生是一時興起,不料看見他刀法熟練的在剔魚骨頭。
衛子衿,在衛蘭的房間裡麵坐了很久。
一直在看,幾年過去,這間房間一點都沒有變,甚至連房間裡麵的擺設都不曾有動過。
還有,房間內一塵不染,好像有人住在這裡一樣。
她知道,這多虧了左應城,要不是他花錢雇人,恐怕這裡早已被灰塵堆積滿了。
左應城給了她一個下午的時間冷靜,來消化衛蘭的這件事情,中午,也隻是讓張姨送了一些可口的粥上樓去。
到了傍晚,差不多該開飯時,左應城嚷嚷張姨把廚房裡麵的菜全部端出來。
而他則是往樓上走,輕聲的敲著房門。
屋子裡麵的人有了動靜,聽到緩慢的腳步聲,隨後門被打開。
左應城低頭看著她,寧寧肚子餓了,該吃飯了!
衛子衿吸了吸鼻子,思考了一個下午,既為媽媽心疼,但更多的同時,又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左應城。
事情一路發生,他們一路走過來,好像一直都是她在傷害他,而他總是無私的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