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衿心情鬱悶的回到家中,被霍家這段理不清的關係弄得頭昏昏沉沉的。
“張姨,我上去睡覺,午飯不用叫我了!”她一點都不餓。
衛子衿睡得很累,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一雙黑眸正怒氣騰騰的看著自己。
很陰沉,恨不得掐死自己的那種。
可是,等她一覺醒過來後,又覺
得拿根本是自己的一個噩夢。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紅色的夕陽掛在天邊。
下樓,聽見寧寧跟左應城的聲音,父女倆在下棋玩。
“你回來了!”衛子衿走過去,在左應城的身邊坐下。
剛剛睡醒,趴在左應城的肩膀上,犯困。
“今天去哪兒了?”左應城落了黑子,正好五個成了一條線,淡定的收起自己的黑子。
要拿掉寧寧的一顆白子,再把自己的換上。
寧寧一看,那旗子正好是自己的中心,趕緊扒住左應城的手,“不可以,爸爸,你換一顆吧!”
“去找溫慕了!”衛子衿瞥了一眼棋盤,上麵的白子就剩下三四個,而黑子則是白子的兩倍之多。
伸手錘了一下左應城的肩膀,“你一個當父親的,怎麼不讓讓自己的女兒呢!”
母女倆一起向左應城撒嬌,小的他還能忽視,這大的真是一點都忽視不了。
“去找溫慕做什麼?”放下原先的白子,換而拿了一顆不重要的白子,取而代之落下自己的黑子。
說好公平遊戲的,他這都讓了多少次了!
寧寧一看自己還有轉機,又立馬認真的下棋起來,拿著白子猶豫不定的看著,不知道放哪兒好。
“待會兒單獨跟你說。”流產這種事情,不能當著寧寧的麵子上說。
話音剛落下,左應城落下一枚黑子,直接將棋盤上所有的白子通通吃光。
“遊戲結束了,你該回去寫作業了!”左應城將手裡的黑子全部放在盒子裡麵。
寧寧想央求左應城再來一盤,下一盤她肯定會贏得,可視線觸及到左應城時,就弱了下來,乖乖的收拾好棋子,放回原來的地方,就上樓去了。
左應城轉過身,“你現在可以說了,去找溫慕乾什麼去了?”
“流產!”衛子衿想了想,是自己的語句表達的不正確,立馬解釋說,“是她要去做流產,我陪她去的。”
“用的你的卡?”
“哎,你怎麼知道?”
左應城能不知道麼!
衛子衿的卡是左應城的附屬卡,隻要消費,他就會有消息。
當時,左應城人正在郊區談生意,結果看到自己手機上提示的短消息說,衛子衿在醫院消費了幾千塊錢,他立馬就讓高然打電話去醫院查。
高然查出來的消息說,衛子衿做的是流產手術,他以為去做手術的人是衛子衿,當他聽到消息的那一刻,感覺整個世界都黑暗了。
他們明明過的好好的,為什麼衛子衿要去突然流掉孩子,更何況孩子已經那麼大了,流產也是有危險的。
他急匆匆的回到家,看到的是睡在床上的衛子衿,她的臉色很是蒼白,即使在睡夢中,她都皺著眉頭,睡得不是很安寧。
他憤怒,不懂他們之間的問題又出現在哪裡,為什麼她會打掉孩子。
衛子衿睡覺是側著睡的,當時左應城並沒有看到衛子衿凸隆的小腹,直到她翻了個身子後,他才發現他們的孩子還在。
這下子,他就有點搞不懂了,她沒有打掉孩子,那麼這筆錢是誰花的?
左應城退出房間,直接給醫院打了一個電話,去問究竟是什麼情況。
醫院方麵的人回答,做手術的不是衛子衿,而是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女孩子。
在胸腔裡劇烈翻湧的怒氣終於在此刻平息下來,不管是誰,隻要不是她就好。
左應城沒想到這個做手術的會是溫慕,“霍彥之知不知道?”
衛子衿聽他這麼問,“你也知道霍彥之跟溫慕之間的關係?”
左應城沒有否認,衛子衿很生氣,一下子遠離了他,皺著眉頭說,“溫慕流產,是霍彥之的意思!”
“還有,你早就知道溫慕跟霍彥之的關係,為什麼不告訴我?”——
題外話——前麵有14章被退稿,好悲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