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似海,總裁大人,很傲嬌!
事實上,楚夏確實是拿著刀刺向寧寧了,衛子衿即便是當時疼的視線模糊,也沒有看錯。
隻是,當楚夏的刀刺下去的時候,左應城正好趕到,用手腕護住了寧寧,衛子衿臉上濺上的血,不是寧寧的,而是左應城的。
左應城的傷是傷在手腕上,並不礙事。
或許很重要,可是這在左應城的心裡,這點小傷口,不及衛子衿昏過去的萬分之一旎。
急匆匆的抱著她送入到醫院裡麵,直到確定他跟孩子都沒事之後,才肯去包紮傷口。
傷口上的血已經乾涸,白色的袖子上,已經染上了紅色,不能再穿。
想了想,給沈瑤打了電話,讓她過來照顧寧寧,順便再給自己帶上一套乾淨的衣服。
他需要在衛子衿醒過來前,將自己身上帶著血的衣服和味道全部處理掉鞅。
左應城隻被楚夏割了一刀,經過訓練的他,一腳就直接將楚夏給踢飛出去,隨後趕到的安保人員,將楚夏給架起來。
報警,將楚夏送進了警局。
左應城特意讓高然囑咐過警方,在他沒有放話之前,任何人都不要動楚夏!
這種女人,他已經給過她一次機會了,結果她還是不識相。
偏要作死,那他就成全她!
寧寧因為楚夏的事情,受了驚嚇,儘管表麵上有點看不出來,左應城擔心會給孩子日後的心理造成影響,就特意的讓沈瑤帶著寧寧去兒童精神科檢查一下。
暫時檢查出來,寧寧隻是受了驚嚇,其他的並無影響。
至於衛子衿,當時會昏過去,完全是因為精神過度的緊張,導致肚子疼。
總的來說,她們母女倆除了受到點驚訝,其他的都沒有什麼事情。
這讓左應城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
衛子衿表示自己沒有多大的問題,想要出院,被左應城強行留在醫院裡麵。
說要留下來,多多觀察兩天,她現在的狀況很不穩定。
衛子衿沒有拒絕,乖乖聽話了。
左應城很在意衛子衿的事情,不希望她有任何的危險。
衛子衿住院的這幾天,寧寧被沈瑤給接回了左家住著,由沈瑤每天負責接送孩子上下學。
而左應城則是陪著衛子衿住在醫院裡麵。
醫院裡麵,就一張小床。
左應城每天在下班後過來,經常會買點她喜歡吃的小食。
每天處理完公事之後,就窩在一張與他身材完全不搭的沙發上。
本來他的身材就高大,擠在一張小沙發上,就顯得沙發更加的小。
睡慣了舒適的床,再睡沙發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衛子衿有的時候會在半夜醒過來,聽見左應城動作很輕的翻身,是不想吵醒自己。
第二天早上起來,左應城的眼睛裡麵布滿了血絲,一副精神不濟的模樣。
有好幾次,衛子衿想提議他回家去睡覺,都被左應城給拒絕了。
“你認為你不在我身邊,我能睡得好覺?”他反問她。
答案是不能的。
已經習慣了入睡時,身邊有了她的陪伴,突然沒有了,他完全不能夠入睡。
衛子衿說不過他,隻好讓他留在醫院裡麵住著。
住在醫院的這幾天,衛子衿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左應城的身上一直有著股消毒藥水的味道。
或許是她的錯覺,醫院裡麵充斥的最多的就是消毒藥水的味道。
直到,一天晚上,左應城忘記拿乾淨的衣服進浴室,讓衛子衿給他送進去。
明顯的看到他的胳膊上,包紮了一圈白色的紗布。
“左應城,你的手怎麼了?”
她驚訝的,甚至忘記將衣服遞給他。
左應城馬不停蹄的忙碌了一天的工作,一下子就把這件事情給拋在了腦後。
給忘記了!
“等我先換好衣服,我再跟你好好解釋?”左應城低頭看了看自己。
衛子衿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剛沐浴完的他,一絲不掛的站在她的麵前。
有點生氣的,轉身便出去了。
衛子衿坐在沙發上,一會兒就將所有的事情都想明白來了。
當時,楚夏確實是拿刀刺向了寧寧,那不是她的噩夢,隻是她記不清楚夏究竟是傷到了寧寧還是左應城。
還記得昏迷之前,左應城皺著眉頭的側臉在視線裡飛快的一閃而過。
她以為楚夏傷到的人是寧寧,所以醒過來的第一個檢查的就是寧寧,完全忽略了左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