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似海,總裁大人,很傲嬌!
衛子衿昨天晚上跟左應城討論了一下,傅斯年會找她說關於楚夏的什麼事情。
在推理分析上,她承認左應城要比她聰明出一大截來。
左應城知道她要去見傅斯年,就氣的牙癢癢的,哪裡還會跟她分析什麼。
照他看來,傅斯年無論找衛子衿說什麼東西都是假的,隻有想見她才是真的。
傅斯年那點小心思,他還會不明白。
左應城在書房裡工作,衛子衿哄完孩子睡覺,就特意的端了一杯牛奶去問他澉。
被她纏的不行了,才說了幾句。
“你突然間變成了霍誌文的女兒,他當然會感覺到奇怪,自然會去查你媽媽以前的事情。你媽媽在你之前還生過一個孩子,他會查到,因為他見過楚夏,覺得你們倆之間很像,就會往她的身上去查,就會查出她才是紀建華的女兒,至於他找你,無非就是想為楚夏求情。”
衛子衿被左應城的一長串話繞的有點暈,不過卻明白了。
咖啡廳裡的暖氣開了,咖啡卻也涼的很快。
衛子衿鬆開杯子,“傅斯年,如果你是為了楚夏的事情而來求情的,我想我不可能做到原諒她,她曾經想要過我跟寧寧的性命,左應城也不會放過她的。”
“我有說我要為她求情嗎!”傅斯年抬眼看她。
細細的端詳著她的臉蛋,雖然她看上去瘦了很多,可是她的臉色卻很好,白裡透紅的,氣色很好。
正如左應城所想的那樣,楚夏不過是作為一個他想見她的借口。
最起碼有兩三個月沒有見到她了,這種感覺更像是兩三年一樣。
每日的工作壓得他快喘不過來氣,直到見到她的這一刻,才覺得沉悶的胸口舒暢了許多。
所以,才想要迫切的見到她,不管用什麼借口。
衛子衿怔忡了一下,他不是為了給楚夏求情,那他找自己出來是做什麼。
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抿著唇看著他。
“你彆忘了,楚夏跟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就跟你一樣。”哪怕衛子衿是紀建華的女兒,那也跟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早就清楚這一點,所以當初他才肆無忌憚的喜歡上她。
“可是姑姑她……”紀建華不在的時候,紀瑤就對她很好。
那天,她對自己不是紀建華的女兒表現的很生氣,如果她知道自己還有一個真正的侄女,應該會高興的。
“楚夏傷害過你,我若是為她求情保住了她的命,以後她還會囂張,更會想辦法來傷害你們,哪怕她是我媽在這世界上最後的親人,我也不可能會保護她,從而傷害到你,在我眼中,沒有人會比你重要。”
衛子衿,“……”
這算是在告白麼!
“就當她沒有這個福氣,命裡再有一個侄女,我不會讓她知道的。”傅斯年說的很是堅決。
這跟左應城推測的劇情截然相反。
“那你找我出來,是為了什麼?”衛子衿就有點搞不清楚了。
傅斯年從一旁抽出一份黃色的檔案袋,放在桌子上。
“你把這個拿給左應城吧。”
“這是什麼?”
衛子衿好奇的剛要拆開,傅斯年便阻止了她,“這個東西,就當作是我送給你們兒子的滿月禮物好了。”
既然是滿月禮物,那有什麼她不能看的麼。
難不成是他們生意上的事情?
衛子衿拿著傅斯年給的東西,進入到公司。
剛一進去,已經有人認出了衛子衿來。
衛子衿剛進去,就有人上來迎接她,討好的叫上了左太太。
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衛子衿直接上了樓。
去的時候,左應城正在開會,她坐在辦公室裡等他。
高然倒了開水給她,左應城開會前,已經吩咐過今天衛子衿會過來。
“請稍等,總裁應該還有二十分鐘結束。”
“好的,我知道了!”
衛子衿這幾天在家裡照看孩子,堪比懷孕的時候還要疲勞,趴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著就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時,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
身邊傳來一股熟悉的令人心安的味道,是左應城的。
後知後覺的發現她這是在床上,被子裡很暖和,被左應城伸手碰觸到的地方更加溫暖。
她在沙發上實在是困得睡著了,是什麼時候被左應城抱進房間裡的,她已經一點印象都沒有。
黑色的窗簾拉得很嚴實,外麵的光透不進來,衛子衿想看幾點,坐起來要尋找自己的手機,又被左應城的胳膊給壓了下來。